希爾修斯比他更疑惑:“不小嗎?”
“一共七個房間,但我們就兩個,我們每天換一個房間睡能睡一周。”陸於棲說:“雖然不至於像在莊園裡一樣找你半天找不到,但在這裡找應該也需要一些時間。”
“還是說我們要分開睡?不過就算分開那也是夠住的。”陸於棲思考了一會說道。
希爾修斯搖了搖頭,“我們一起睡。”
他說完冷嗖嗖地看向陸於棲:“您怎麽會問這個,您不想和我睡?”
“沒有。”陸於棲飛快搖頭,在看到他的眼神後又馬上表決心:“我特別想和你睡。”
雖然希爾修斯睡著的時候會無意識循著信息素扒拉到他身上,一個晚上能把他扒拉醒三次,但陸於棲還是願意和他一起睡的。
希爾修斯有點不太相信,因為每天早上睡醒的姿勢他是知道的,理智上陸於棲不想和他睡的話他能理解,但是感性上,希爾修斯會不開心。
“真的真的。”陸於棲忙哄哄他,親了親希爾修斯微抿的唇,說:“雖然你把我抱得很緊……還有點熱,但我還是很開心。”
只是有點不習慣和睡不好而已,這些都可以克服!多抱抱就可以習慣了 !
怎麽能拒絕雌君的抱抱!
“雄主。”希爾修斯澄澈的目光看穿一切:“您好像有點敷衍。”
他要這麽說,陸於棲就委屈了,說出自己的顧慮:“你每天晚上都蹭我脖子,我怕你半夜咬我。”
平時看,不太看得出來希爾修斯有兩顆較尖的牙,咬人還挺疼痛,陸於棲偶爾半夜醒來會發愁他會不會做什麽夢,然後往他脖子啃一口。
雖然不是不能忍,被他咬的次數也不少,但清醒的時候被咬和睡夢中被咬是不一樣的,陸於棲很怕自己反應過度。
希爾修斯聞言,目光充滿譴責:“之前我怎麽沒見您怕我咬你?”
他咬那麽多口,陸於棲就像沒聽見一樣,還笑他咬得太輕了,一般這個時候希爾修斯會接著重重咬一口,後面就是陸於棲隨之增加的力道,希爾修斯時常懷疑他是故意的,為了找個理由更好的「報復」自己。
陸於棲顯然也想到了這個,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那是因為……情況不太一樣。”
這怎麽能相比,完全不能比的好嗎?
興奮和欲望衝上頭腦,管不了什麽疼不疼了。
希爾修斯繼續譴責:“有什麽不一樣?您總是那樣的話,下次我就把您咬出血。”
“行,”陸於棲很快妥協,稍稍低下來湊近他,唇邊帶笑:“那下次按你的想法來。”
“……”
希爾修斯很想拿個東西砸他。
“想什麽呢?我的意思是我保證不會和之前一樣了。”陸於棲伸手攬他的腰換了個方向,一邊壓低聲音說:“不過這些是晚上該聊的話題,現在我們應該先看看房子,當然白天聊我也不介意。”
最後一句話中帶有笑意。
“您好可怕。”希爾修斯把陸於棲的手拿開,認真道:“但一想到您只有雌君,我好像又能理解了。”
主要是,在希爾修斯知道的情況當中,雄蟲和軍雌一年有十次用做精神安撫就已經是算多了。
這次輪到陸於棲沉默,他覺得希爾修斯的話怪怪的,都把他說得帶顏色了。
他承認他對希爾修斯有衝動,但是其他不說,第二次陸於棲是真的印象極其深刻。
希爾修斯這麽直白,陸於棲都不太好意思太矜持。
但是現在希爾修斯反過來怪他,真是太令人傷心了。
“你吐槽我,還不給我抱。”陸於棲手裡空空,希爾修斯剛剛從他懷裡掙脫出去,現在站在他對面。
希爾修斯聞言猶猶豫豫,幾秒後還是回到原位,把陸於棲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下一秒,陸於棲就猝不及防地把他打橫抱起,希爾修斯下意識抱住他的脖子,這個姿勢他的水平線比陸於棲高一些,他垂下眼睛,長睫輕顫:“雄主,您做什麽?”
陸於棲抱著他往樓下走:“再去看看我們的主臥。”
回應他的是希爾修斯突然收緊的力道。
陸於棲說:“你的雄主要被勒死了。”他才放開。
希爾修斯用手拍拍他的肩:“雄主,放開我。”
“我真的只是想去看看主臥。”他失笑著把希爾修斯放在樓下的沙發上,然後壓過去:“你之前可不是這樣的。”
希爾修斯推推他。
“好吧,其實我是想親你一下,剛剛你吐槽我,我很難過的。”他的手掌上希爾修斯的後腦,故作傷心:“難道親也不行嗎?”
親當然可以,希爾修斯其實還挺喜歡親吻帶來的親密感,兩個人呼吸交織,仿佛密不可分,好像只有彼此。
他仰起頭主動印上陸於棲的唇,換來一個帶著些許凶猛的吻。
一吻結束,陸於棲撈起希爾修斯讓他搭在自己的肩上,把遠遠偏離的話題給扯回來:“就住這吧,希爾修斯,這裡的空間完全足夠我們居住。”
希爾修斯沒什麽意見了。
陸於棲抱著他,想了一下:“你明天就去工作了對嗎?”
他不知道想到什麽,手無意識摩挲著希爾修斯隔在襯衫下的腰線,又問:“你是不是特別忙?”
希爾修斯說:“最近的話應該還好,不過可能要去出一些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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