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DXX”有一樣疑惑的網友千千萬萬,他們看得很困惑,也很憂心——和鎮山河相關,老板你可長點心,搞得不好小心挨罵!
不得不說,關心喜愛不留客的網友裡,有一部分人確實很有預言家的潛質——不留客的新動態發出不久,有些單純喜愛鎮山河,或者討厭不留客的網友摸到了不留客的動態下。
對於喜愛鎮山河的人來說,他們有些擔心其實是相當有道理的——如果找來的演員不合適怎麽辦?
如果編的故事很離譜怎麽辦?
鎮山河到現在都沒有展出,就算這個老板真的見過鎮山河,他就能呈現出鎮山河的風采嗎?
快樂菜狗:呃……蹭我們鎮山河的熱度?哇,要點臉好吧?現在鎮山河還在市博物館,你們也敢蹭?絕了,不得不說好絕好不要臉。
鎮山河擬人,笑死,你們上哪兒找一個合適的人來擬鎮山河?
華衣:看到鎮山河我都驚了。鎮山河這麽嚴肅的歷史文物,不要隨便編排它行不行?你店不是號稱館藏堪比博物館嗎?
竹簡就算了,還搞個什麽亂七八糟的筆,幹嘛,想蹭鎮山河的熱度賣貨?尊重歷史行不行?
可憐玉人:我也直呼絕了絕了。我就想問問,有誰記得鎮山河出水的時候是老板做的直播?有誰記得銘文之謎解不開的時候,是老板送去了竹簡?有誰TM記得,現在專家組研究的銘文是直接從竹簡上複製走的?
老板是喜歡鎮山河的,網上鎮山河仿妝那麽多,都是為了蹭熱度嗎?
而且帶著筆怎麽了?萬一這支筆是寫竹簡的呢?!
蘇城的某個角落,ID為可憐玉人的女孩猛灌了一口飲料,越是翻看評論越覺得生氣。
她深吸一口氣:“不能氣不能氣,氣到自己無人理。”
為了身體健康,她關掉手機去幹別的事。
她不會知道,過幾天,她這條評論會被高讚頂上熱評第一,而底下的評論全是“預言家,但沒完全預言,刀了。”
……
網上吵得你來我往,尤星越卻完全不管。
不留客再次營業了,不過現在還沒開春,南北街上遊人不多,最熱鬧的店應該就是不留客了。
超薄閉關剪輯,尤星越給盤龍白玉套青金石筆拍了幾張照片,簡單介紹了這支筆的構造,年代。
隨後就將筆還給了景元。
這支筆意義非凡,尤星越不會私留:“這支筆,還請您帶回去。”
景元拿到手把玩片刻:“放在老板這裡吧。我以前收著它,是因為它有別的含義,如今已經不重要了。放在這裡,反而徒增傷心。”
景元偏頭,視線看向一個方向。
尤星越順著看過去,景熠正抱著書學拚音,背得昏天黑地。
尤星越一笑:“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尤星越收起筆,休息室外傳來任一帆的聲音,他道:“老板,盧館長找你。”
盧韜副館長?
尤星越歉意地一笑,“來客人了。”
景元不甚在意,指了指景熠:“我去教他。”
因為不知道盧韜來到底是為什麽,尤星越請他進了休息室。
盧韜進來後,一眼看見景元和景熠,被兩人相似且過於漂亮的容貌震了一下,愣了幾秒才道:“我是為了網上的事兒來的。”
景元正在給景熠看的書上做標注,察覺到盧韜的視線,於是撩起視線,淡淡掃過盧韜,略微頷首,便收回眼神。
她烏沉沉的眼睛,像壓著夜幕繁星,深沉卻也明亮。
謔,這氣場!
盧韜心裡吃了一驚,竟然有點束手束腳的感覺。
尤星越請盧韜隨意坐:“盧館長喝茶。你也看到網上的消息了?鎮山河擬人的事兒沒跟你們打招呼,是我們的不好。”
盧韜看著尤星越的狀態,神情平和,狀態好得很,看上去一點也沒受網上腥風血雨的影響:“我上班正好路過。我們是暫時保管鎮山河,這麽個大鼎又不是我們造的,這是全瓷國的寶物!我來是想問問,要不要我們轉一下你們的動態?”
不留客的老板慷慨將竹簡上所有內容都打印下來留作研究,銘文更是送去給華章發揚。
盧韜有時候聽見館內的員工說一些不著調的話,心裡都很窩火。
尤星越愣了一下。
他沒想到盧館長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鎮山河”確實在市博物館,不留客用鎮山河出擬人視頻,市博物館不痛快是肯定的。
沒想到盧館長過來,竟然說了這樣一句話。
盧韜道:“嗐,你知道有些人吧……他不能說壞心眼,但確實有很強烈的門戶之見和領地意識。要我說,能發揚文化,傳承下去,什麽樣的路子都行!”
盧韜很擔心網上的言論影響到尤星越:“我是真喜歡上一支視頻。你看看,多大的討論度?古董一下就活過來了!你可千萬不要受到網上言論的影響,至於這個擬人嘛……就算是國寶級的演員,也不該說能把古董的氣韻完全呈現出來……”
盧韜滔滔不絕間,沒發現景元和景熠看了他好幾眼。
尤星越先是感動,隨即哭笑不得,好不容易才讓盧韜相信自己是真的沒有受到網絡言論的影響。
盧韜喝了茶,咂咂嘴:“你心態穩定就最好,要是需要轉發或者評論支持,隻管找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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