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也是我的了。”良晨以同樣的姿勢,兩兩相望,視線交纏,曖昧叢生。
道侶契一旦形成,彼此心意相通,感受著對方心中洶湧的愛意,兩人不自覺的對著眼前人展開懷抱,原來他們都是那麽的愛著彼此。
僅是擁抱全然不能消化這如波濤般洶湧的情感,親吻接踵而至,恨不能將對方吞吃入腹,融入自己的骨血裡才好。
激蕩的情感在彼此的安撫中緩緩褪去,柔軟的大床上此時也被換成了大紅色的喜被,兩道衣著豔麗紅衣的身影交疊,隱入大紅色的喜被中,一片的渾然天成。
衣衫在二人動作間,散落在床上,鋪在地上,一時間,屋內滿是耀眼的紅,今日雖無宴席也無賓客,但在彼此心裡,今日就是與新婚之夜一般無二。
沒了衣物的遮擋,胸口處的契印無所遁形,就這樣強勢的映入了彼此眼中。
“晨,這印記真美。”話落,烏止遠閉眼虔誠的吻住了那抹印記。
感受著胸口溫熱的觸感,良晨害羞的偏過臉,烏止遠此時還是他原本的樣子,對於這個樣貌的烏止遠,良晨總是淡定不起來。
“晨,你害羞的樣子真好看。”
不知何時,烏止遠的唇已經從那印記上離開,俯身笑意盈盈的看著良晨那因為害羞而泛紅的臉。
良晨雖害羞,但還是忍不住看向他這硬朗而英俊的面容,瞧著烏止遠那笑意盈盈的臉,良晨微微推著他的胸膛,語氣嬌嗔,“你別瞎說。”
伸手輕撫了下良晨微微泛紅的臉,“怎麽是瞎說,是不是不習慣我這個樣子?”
“嗯。”良晨低低應了聲。
本以為烏止遠會因為他的不習慣而變回錢多多的模樣,沒成想烏止遠邪笑一聲,看著良晨的眼裡滿是戲謔,“不習慣克服一下唄,誰讓你相公就長成這樣子了呢。”
而後,烏止遠伸出一根手指,戳在了良晨心口上,“還有,沒感覺到晨討厭呢,明明還很開心。”
實在不習慣烏止遠這幅浪-蕩的樣子,良晨先下手為強,把人的唇封住,兩唇相貼,屋內再也沒有了交談聲,隻余下一室漣漪。
昨日著實有些浪-蕩,一夜兩次,屬實是有些難以承受,但氣氛已經烘托起來了,也沒有臨陣脫逃的理由。
這就直接導致了,良晨第二天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來,就連會議都是烏止遠替他去參加了,直覺臉已經丟在了太平洋,撿都撿不回來了。
既然撿不回來了,良晨也就淡定了,心安理得的窩在被子裡睡回籠覺,可能是怕系統在這,良晨睡不好,烏止遠走的時候,直接把系統順帶著拎走了。
現在的系統正在被嚴肅的會議發言聲折磨,他想睡覺,結果烏止遠不讓他睡,非讓他聽著,然後回去轉告給良晨。
系統不服,他哪裡乾過這事,再說讓他聽,他記得住算啊,當下就拒絕了。
他拒絕的利索,烏止遠解決的乾脆,直接給系統拿出了一個小本子,還給了他一支筆,指使他寫下來。
在系統不服掙扎的時候,他問烏止遠,“我在這記,你去幹嘛?你們倆小兩口,關起門,自己說去唄。”
誰料,烏止遠義正言辭道:“我一會有事。”
“你有啥事啊,不行,我跟你一起去。”為了不記這些枯燥的東西,系統決定賴上烏止遠了。
“一邊玩去,大人的事,小屁孩少摻和。”烏止遠根本就不想帶他。
“誰是小屁孩,你指不定還沒我大呢?”系統剛說完這句話,就迎來了烏止遠輕蔑的目光。
烏止遠上下打量了系統一眼,“就你。”
僅僅兩個字,系統感覺到自己受到了千萬噸的傷害,當下悶悶的不說話,恨恨的拿起桌子上的筆,在紙上狠狠的戳了兩下後,才不服氣的坐好,等著會議開始,然後奮筆疾書。
在會議結束後,烏止遠把他送到了房間門口,連個招呼都沒和良晨打就跑了,看著系統滿臉懵逼。
系統抱著那個比他身子還大的小本子,在空中無助的飄著,想要去敲面前的門,結果因為手短,還抱著本書,根本就夠不到,氣的統子簡直想要哭唧唧。
最後統子沒辦法,只能在系統空間裡,給良晨傳音,大喊救命。
良晨還在睡,聽見系統喊救命,一個激靈就醒了過來,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就尋著位置趕了過去。
最後良晨一臉黑線的站在房間門口,看著把本子放在門把手上借力的系統,“你就這點破事,你跟我喊救命。”
還好烏止遠走的時候,給良晨穿了個裡衣,要不就剛才良晨睡懵了的樣子,真容易什麽都不穿,就出來救系統了。
系統這熊孩子真是一點都不讓人省心,無奈的抓起系統,順便接過了他手裡的本子,“烏止遠呢?把你自己扔這。”
“他跟我說,大人的事,小孩別管,反正就是都不帶我玩,自己就跑了,回來你可要收拾他,指不定背著你去幹什麽壞事去了。”系統說的義正言辭,一本正經的挑撥離間。
在回屋後,良晨抱著胡說八道的系統,伸手就彈了系統一個腦瓜崩,“一天天不學好,慣會挑撥離間,說吧,烏止遠又奴役你幹什麽了?”
昨日兩人剛結了道侶契,說烏止遠背著他乾壞事去了,良晨當然是不信的。
不過系統也就是隨口瞎說,見計謀被識破,系統也不裝可憐了,他已經認清了自己現在沒有烏止遠地位高的這個事實了,他決定見好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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