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郎。”沈清梧從假山後面出來,臉上爬上一層嫣紅,他抱住柳應渠的腰:“你好厲害。”
“沒有了。”柳應渠抱住老婆的腰肢,眉眼彎彎,清風如月,這樣子看不出之前那副惡劣仗勢欺人的模樣。
眼神裡如淵的鋒芒也收斂下去了。
“嶽父。”柳應渠松開沈清梧對著沈父叫了一聲。
“三元及第好樣的,應渠我沒有看錯你,希望以後也不會看錯你。”沈父說道。
柳應渠笑了笑:“嶽父,不會的。”
柳應渠要去換官袍去了,沈清梧也想跟著去,沈父立馬拉住了沈清梧,沈清梧戀戀不舍的收回眼神。
“爹你有事嗎?”沈清梧語氣不爽。
“你娘沒在,我要問你一些事。”
沈清梧抱胸看他。
“你和應渠就是孩子的事怎麽樣?”沈父偷偷摸摸的說。
“咳咳咳咳……”沈清梧臊紅了臉:“爹你說什麽!”
“你們成親有接近一年時間了,你們也不著急。”
“這有什麽好著急的,我們兩個人還沒過夠啊。”沈清梧繞著玉佩穗子,脖子也紅了,不知道想到什麽紅著臉低頭不說話。
他才和柳郎成親多久,以前柳郎就要讀書科舉,現在當官也沒多少時間,早上那麽早就去上朝,夜裡他也不好那個。
而且孩子的事要順其自然,他和柳郎還年輕。
沈父這一番話也提醒了他,明日是休沐,今晚不就可以放肆一下了。
沈父還在說什麽,沈清梧自己過濾。
京城的夜晚帶著涼意,柳應渠讓人把桌子搬在院子裡用飯,桌子的好東西不少,沈清梧又去拿了果酒。
柳雲華和柳雲願陪著譚大娘說話。
沈清梧今日高興拿著果酒一會去敬譚大娘,一會又去和沈父攀談,笑著飲酒。
正當他還要飲酒時,柳應渠按住了他的手:“少喝點。”
“今天高興。”沈清梧鳳眸帶著幾分水潤,他笑嘻嘻的上前把柳應渠杯中的酒給喝了,還用意味不明的眼神去看柳應渠。
柳應渠錯愕:“……”
譚大娘瞧沈清梧瞧了好幾眼,心裡納悶這兒媳婦怎麽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柳應渠看著沈清梧還去拉著柳雲華和柳雲願喝酒,心想估計明天老婆是要後悔的。
“娘,他平時不這樣,今天遇見你高興。”
沈父瞪著沈清梧:“還不快回來坐著!成何體統!”
他這老臉都沒法擱了。
吃完飯柳應渠扶著酒鬼回房,夜裡的風一吹,沈清梧就像一隻貓一樣往柳應渠的懷裡鑽:“好冷。”
酒鬼咂咂嘴:“暖和。”
柳應渠有些好笑,抱著沈清梧抱得更緊了。
他把人放床榻上,自己去沐浴去了回到房間裡躺上去,沈清梧就聞著腥去扯柳應渠腰帶。
“幹什麽。”
沈清梧:“要你。”
他還補充一句有些得意:“明天休沐。”
“休沐怎麽了?”柳應渠低沉著嗓子問。
“休沐就可以好好的洞房。”沈清梧把柳應渠的扯完,又去扯自己的。
“我自己來。”沈清梧阻止了柳應渠想要翻身的樣子,他唇珠殷紅,嘴角向上揚。
蠟燭還未熄滅,手下的觸感柔軟有彈性。
柳應渠狼狽的低下了頭。
這事上他第一次鹹魚。
次日一早,晴方瀲灩。
柳應渠騎著馬閑適的走在大路上,在他身後還有一輛馬車,柳雲華和柳雲願這是第一次來郊外,他們有些有些好奇的掀開車簾去看,沈清梧今日難得也沒騎馬而是坐在馬車上。
譚恆騎馬和柳應渠並行:“柳兄,我在學業上有一事不懂,想聽聽你的想法。”
柳應渠不可思議的對上了譚恆的眼神,他正了正神色:“譚兄,請說。”
譚恆把夫子的問題說了一遍。
柳應渠半晌沒作答,他低頭想了想,譚恆也沒有催促。
“這兵法上的事,我未曾研讀透。如果把交戰雙方比作是大昭和青國……有一言,戰勝而天下曰善,非善之善者也。故舉秋毫不為多力,見日月不為明目,聞雷霆不為聰。”
他坐於馬上,談話聲並不高,唇角含著笑,舉手投足之間就有一種灑脫和少年意氣。
“柳兄高才。”譚恆笑著說,然後他又問了柳應渠其他的問題。
柳應渠表面笑著,內心吐血。譚恆可真是一個卷王。
王灼清一邊和夫郎騎馬一邊笑著看風景,好不快活。
等到了溫泉處,柳應渠松了口氣。自有奴仆把馬匹牽了過去給他們每個人發了一個小木牌,等會就憑著小木牌去領自己的馬,連著馬車也安排得妥妥當當的。
“幾位公子這裡面請。”引路的小廝客客氣氣的。
他們早就預定了位置,柳應渠預定了一間小屋和沈清梧一起過,給柳雲願和柳雲華也預定了一間小屋。
王灼清帶著夫郎來也有一間小屋。
顏台上前一步拿著折扇:“柳公子又遇見了。”
柳雲願拿著自己的小包袱:“顏公子好。”
“你也不用叫我顏公子,我和柳兄以兄弟相稱。”顏台笑著說。
“那我叫你顏大哥吧。”柳雲願十分爽快。
顏台心下一喜,轉頭就聽見柳雲願叫焦鳴叫了一聲焦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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