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恆:“……”
蟲紋內能量,還真是跟它主人一樣,愛撒嬌。
俞恆不舍得西格諾難過,愛屋及烏也不舍得紅色能量難過,他便毫不猶豫的切斷了那縷頗為醇厚的精神力。
剩下的半截精神力撤回來的時候,俞恆隱隱約約感覺精神力似乎淌了水。
怎麽回事兒?
難道剔除雜質的時候很疼,疼得崽崽流了一身的汗?
俞恆沒有輕易回頭看情況,依舊背對著問:“崽崽?你感覺怎麽樣?把衣服穿好,我要轉身了。”
西格諾沒講話,甚至連窸窸窣窣的穿衣聲都沒有。
俞恆心底陡升不大好的猜想,他迅速轉身。
見到濕透了的西格諾。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要讓你們快樂:)
哈哈哈,更新更新。
估摸著最近兩天會加更一章,嘿嘿嘿。
ps:推我的預收!《滿級雄蟲重生成小可憐》(嘿嘿嘿,會無縫開新。)
哈哈哈哈,最主要的是想讓你們看看我下一本文的封面,我畫的,感覺自己超厲害!(驕傲.jpg)
第014章
西格諾躺在床上,齊肩的黑發散在枕頭上,髮根被汗水打濕,黏膩在了一起。
他眼尾、鼻頭、嘴唇都透著濕紅,像被誰狠狠欺負過。
原本解開的上衣被扣著,但錯了位,絲滑的睡衣以奇怪的樣子纏扭在緊實有力的軀體上,衣擺出因為紐扣扣得不正確,小片兒腹肌顯露。
殷紅的藤蔓類蟲紋附在白玉一般的皮肉上,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汗水,在燈光照耀下,閃著晶瑩的光。
這瑩光勾得俞恆愣神了五六秒,強悍的自製力叫他轉開視線,去查探崽崽現在的情況,要摸摸脖頸間脈搏,要聽呼吸節奏,但怎麽都靜不下心。
俞恆咬牙,扭頭重新看向崽崽腰腹,同時伸手去拉拽了下崽崽胯骨上的褲腰,往上拽了約莫五公分,才堪堪遮住了那小片腹肌。
藏住那叫蟲走神的蟲紋後,俞恆心才靜下來查看崽崽狀況。
西格諾呼吸平穩,身體各處情況都告訴俞恆,崽崽只是是太累了,此刻憑睡覺補充體能。
並沒有因為他剔除蟲紋內雜質而出問題,俞恆放心不少,也有閑心考慮其他事兒了。
譬如,要不要給崽崽換身衣裳。
去除蟲紋內雜質,大概對於崽崽來說,是比較疼的,他的出汗量驚人,整個人都是濕噠噠的。
黑色睡衣凌亂纏扭在身上就算了,有些地方的布料還黏膩在了皮肉上,這明天早上起來怕是會很不舒服,晚上就這麽睡,也許還會受涼感冒。
可要他換……
俞恆掐了自己一把,止住了亂七八糟的心思。
他心中暗罵自己:這是崽崽,那些蟲紋再好看,生在崽崽身上,就不能有多余的心思!
從兒子變雌君時,他已經錯了一回了,不可以一錯再錯。
俞恆深吸氣,背了十遍二十四字①,終於心如止水了,淡定到給崽崽換濕.噠.噠的小.褲,也面不改色。
意外瞥見崽崽蟲紋尾部,俞恆也能頗為冷靜的想:原來是大腿.跟向後靠近谷.道位置,之前崽崽驚叫一聲,應該是切斷了感知的精神力沒注意,撞到了谷.道。
只是驚叫一聲,已經算能忍的了。
給西格諾換好衣服以後,俞恆忍不住蹲在床邊,戳了戳西格諾的臉,笑了一句:“怎麽就這麽乖呢?”
太乖了,叫俞恆都起了愧疚心。洗澡時,暗暗下了決心,下次再進行雜質剔除一定得小心再小心。
*
早晨。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幫西格諾剔除蟲紋內能量,太過費神了,西格諾起床時,俞恆沒醒。
只是在西格諾離開懷抱的時候,手本能的到處摸找,直至西格諾將一個枕頭塞入他懷中,他才重新安睡。
西格諾盯看了俞恆一會兒,時間緊迫了,才是念念不舍的拿著軍裝去洗手間換衣服。
換好後,西格諾看見髒衣簍裡衣裳比較多了,便是一件件放進洗衣機裡,沒想在其中發現了一條淺色的內褲,其上水漬明顯,還有淡淡的血腥味。
西格諾的臉,噌得一下,通紅了。
鮮豔欲滴。
他暈頭轉向的把小褲子手洗了一遍,置於鼻尖嗅了嗅,總感覺信息素沒有散開,便撕碎了丟進垃圾桶裡,又翻出來一條全新的,同樣淺色的小褲,帶著幾分掩耳盜鈴的意思,同所有衣服一起,放進了洗衣機。
做完這些後,聽見裡間有丁點兒聲音,便如驚弓之鳥,慌慌張張的跑出去了。
他怕俞恆醒過來,質問他內褲為什麽信息素那麽濃。
俞恆繃緊神經,謹慎小心的給他剔除雜質,成就了此刻無比松快的他,結果當時他在幹什麽?他看著俞恆的背影,幹了齷齪事。
西格諾神情恍惚的到了訓練場,乍一看像是在監督底下軍雌早練,實際上焦躁不安,想著他不可能一直躲著俞恆,就算俞恆不在意,他也受不了沒有俞恆的日子。
可再見俞恆,他該怎麽解釋昨晚的事兒呢?
該鼓起勇氣說,喜歡俞恆,想念了六十年嗎?
不,不行!
西格諾沒有忘記,年少時,俞恆在撿到他以後,又撿到過一個年輕的,好看的男人。
因為俞恆對遭難的可憐人都特別好,也很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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