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靠著地形,將它們一一斬殺了。
既給許懷謙報了仇,又讓他可以發一筆橫財,簡直一舉兩得!
陳烈酒說起來兩隻眼睛亮晶晶的,自豪得不行,他怎麽就這麽厲害呢!
“別動了,藥都撒了。”許懷謙一邊給他擦藥,一邊又要忍受他指手畫腳地動來動去,隻得伸出一隻手按住他腰身,讓他老實點。
沒想到他手一按過去,拇指剛好按進他腰窩裡,圓圓軟軟,剛好夠拇指的位置,許懷謙低頭一看,他的右腰上也有一個。
如果兩隻手按上去……
許懷謙立馬意識到這個想法不對,忙抽回了手,按住陳烈酒的肩膀,提醒他:“擦藥呢。”
“哦、好。”被提醒了兩次的陳烈酒意識到自己有點得意忘形了,忙老老實實的坐好。
平複好激動的心情後,想起回來時院子裡圍著的那群人,又問道:“你剛才說院子裡的那些人都是來還帳的。”
“嗯。”許懷謙輕咳了一聲,潤了潤喉嚨,把今天的事,一一講給他聽,包括他給村民們想了個分期還錢的辦法,也給他說了。
“這個好。”擦好藥,穿上衣服的陳烈酒一捶拳,眼睛一亮,“要是改成按月還錢,豈不是我每個月都有乾不完的活了。”
要知道他每要一筆帳都是要抽抽成的,但也不是每個月都有帳要的,更多的是他只能按照借據上的日期去要帳。
有時候一個月好幾筆,有時候一個月一筆都沒有,改成按月要帳,工作量加大了,抽成也會跟這上漲,而且還錢的人壓力也沒有那麽大,比一次性問人要一大筆錢要輕松得多。
“不過這件事不能你自己單乾,你得去找你上面的人商議。”陳烈酒在興頭上,許懷謙也不是故意要跟他潑冷水。
他今天給村民們寫了一天的借據,從借據上窺到一二,知道陳烈酒不僅在幫村中大戶收帳,還幫錢莊、富戶、官府一塊收,勢力不可謂不大。
背靠大樹好乘涼,身後都有這麽大樹了,為什麽不找大樹一塊商議呢,以後有什麽麻煩,也可以借他們的勢。
陳烈酒經許懷謙這一點,立馬就回味過來了,他們小門小戶,別人也想依葫蘆畫瓢太容易了,還不如把他身後的勢力合起來擰成一股繩。
這樣不僅可以壯大自身,還可以讓他身後那些勢力看中他。
畢竟,這鄉下做收帳生意的,可不僅只有他一家。
“欸,”陳烈酒想通後,湊到許懷謙身前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直把許懷謙看得都快面紅耳赤了他才說了句,“我可真是搶了個好夫君。”
打了狼,他還在為以後去哪兒發財發愁,結果一回家他的小夫君都給他解決好了。
他怎麽就這麽幸運呢。
夫君。
許懷謙顫了顫指尖,他這是被老婆叫老公了對吧。
“正好要去縣城賣狼,”撩了人陳烈酒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麽,“我們一塊去把這件事解決了,不能讓他們白得我們的法子,怎麽也得向他們給你討點報酬。”
說著陳烈酒就摸到了放衣服的櫃子前,挑挑揀揀:“不過出去見人還是打扮一下的好,你那張臉看著就讓人覺得你命不久矣,不好。”
許懷謙本來都抬起手準備出門去洗掉手上的藥酒味,聽到陳烈酒的話,觸碰到門上的手一僵。
他的臉???
——今天在很多人面前露過!!!
作者有話要說:
酒酒:只是蒼白了點!憔悴了點!還是帥的!!!千萬千萬不要激動啊!!!
第10章 把酒話桑麻
許懷謙在屋裡咳了許久,怎麽也不願意出門,說自己身體弱,在家看家就好。
這怎麽行?
陳烈酒對家人的態度一向是,有難他來當,有福一起享。在他看來,上縣城,就是一個有福一起享的舉動。
鄉下沒有任何娛樂,永遠都是青山綠水,再喜歡的人,對著這一成不變的環境,也會膩的。
但城裡就不一樣了,城裡有數不清的酒坊瓦舍,川流不息的人群,每天都有好多新鮮事,新鮮人,過一段時間不去,還會冒出很多新鮮鋪子。
瞧著就比鄉下鮮活。
這樣一起全家人出行的舉動,很是難得,許懷謙不去的話,他會覺得很遺憾。
況且現在都四月了,早過了風吹在臉上刺疼的季節了,正適合出遊,不冷不熱的,要是等到五六月入夏,日頭開始熱起來了,就算許懷謙想出門,他也不會準許了。
可許懷謙不這麽想,他寧願在家宅死,也不願意頂著一張貌若無鹽的臉在大街上醜死。
陳烈酒口水都快說幹了,最後還是出門除草的王婉婉回來了,看許懷謙不住地拿手搓臉,脫下草帽,靈機一動:“要不我給二哥做一頂冪籬吧,垂在腳邊,既可以遮臉,又可以擋風。”
許懷謙停下了堅持拒絕不出門的理由,頷首同意:“好吧。”
然後陳烈酒和陳小妹就以一種,我們說了半天,原來你就在糾結這事的疑惑臉,愣在原地,如遭雷劈。
王婉婉熬夜做了一頂冪籬,還手快的幫許懷謙裁了一身新衣,由於時間太趕,她沒做什麽樣式,就是一件很普通的純白的衣服。
許懷謙卻不在意,他這具身體瘦是瘦了點,但個子高啊,目測有一米八幾,穿上衣服,戴上冪籬,看不到臉,配合他那細瘦個高的身材,頓時古裝劇裡朗朗如日月入懷,皎皎如玉樹臨風的感覺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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