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這還是初級,還不到潮熱正常發作的時候,等潮熱正式來的時候,可怎麽辦呢?
“……這、這樣就可以了嗎?”不是許懷謙一直顫,一直顫,實在是他激動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他老婆好奔放啊。
看不見他都能感覺到他老婆摟著他,啃著他,帶著他的手到處飛舞,那熾熱的呼吸、暗昧的喘息、勾人的氣息全落在他耳朵裡,使得他想不激動都不行。
全程屏住呼吸,不敢開口,就怕一開口就打破了那種氣氛。
“……是的!”總算感覺活過來的陳烈酒說話都有力氣多了,這會兒看到許懷謙像個被他摧殘過的樹枝一樣,懨懨地靠在床邊,可憐兮兮的模樣,一臉滿足。
“……啊?”許懷謙聽陳烈酒這麽一說,激動而又顫抖的手頓了頓,有些失落道:“……這樣就可以啊?”
他以為,這只是個前戲,還有更深一步的進展,沒想到這就結束了。
瞬間,那種激動而顫抖的心就冷靜了下來,不是說潮熱都是需要與人結合的嗎?這樣來說,豈不是哥兒自己就能解決?
“還沒有正式到。”陳烈酒不太好意思說,許懷謙不進來還好,但他一進來,初熱的他本就敏感,一觸及到他的氣息,根本沒控住自己,直接把他勾了過來。
“……哦。”許懷謙失落是失落,但是聽到他沒事,也放下了一顆心。
顫著雙手準備去找帕子擦了擦手,忽然一股濕熱粘膩的觸感從他手上傳了過來。
“……別吃,”意識到這是什麽以後,許懷謙燙著臉趕緊把手背在背後,“……髒!”
“我自己的東西怎麽會髒呢!”陳烈酒一看他這緊張兮兮的模樣,就覺得好可愛,拉過他的手,繼續剛才未完成的事,“我幫你弄乾淨,也幫幫你。”
他知道,他剛才那樣,許懷謙也難受。
許懷謙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麽挺下來的,他感覺自己都不是自己了,臉燙了又燙,燙了又燙的發了好幾回熱燒。
從頭到腳,就連手指都一根根地被他老婆來來回回吃了好多次,吃到最後他哆哆嗦嗦地都快自己被自己給燙暈過去了。
“身體弱成這樣,以後可怎麽辦呢?”陳烈酒看他這樣,舔了舔唇,一臉犯愁。
還好剛剛潮熱的時候,他把控住了自己,沒向許懷謙下手,現在只是吃他兩口就這樣,要真是對他動手動腳,陳烈酒還真有點怕他折騰不住。
原本沉迷在雲端舒舒服服昏昏沉沉的許懷謙聽到陳烈酒這話,立馬從那種狀態中拉扯了出來,瞬間一個精神的鯉魚打挺坐了起來,特別認真道:“阿酒!我可以的!你相信我!”
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
天知道,他老婆居然質疑自己不行的時候,他的心瞬間透心涼,怪不得他剛剛那麽難受都不要自己幫忙,他居然在想這個?
“乖,你還小。”陳烈酒被他可愛到揉了揉他的腦袋,“等……”
“我不小!”不等陳烈酒把哪句等你大一點再行房的說出口,許懷謙就把他的手拉了過去,“你吃都吃了,你不能嫌小!”
第二次了!
第二次被老婆質疑了。
許懷謙簡直都要吐血了!
如果說第一次是陳烈酒對他的主觀映像,覺得他很小,他還可以接受,可是這都第二次!
還被他看了又看,吃了又吃了!
還說他小,他是要發瘋的!
陳烈酒被他突然的激動愣了一下,旋即拍了拍床,哈哈大笑起來。
怎麽有這麽可愛的人!
他竟然不知許懷謙一直在在意這個。
“好好好,你不小!”陳烈酒說著湊到他耳邊說了一句悄悄話:“你——”
瞬間,許懷謙的耳朵燙得直接滴血了,不好意思地推了推他:“你怎麽可以這樣呢!”
“我是惡霸嘛!”陳烈酒說得一臉坦然,挑了挑許懷謙的下巴,“惡霸不都是這樣調戲小媳婦的麽?”
陳烈酒唇中還殘留著迷迭香的氣息,灼得許懷謙的臉更燙了。
他老婆好像很下流!
但是怎麽辦,他好愛啊!
打打鬧鬧,今天的出行計劃是徹底泡湯了,等陳烈酒燒水給許懷謙洗漱的時候,陳烈酒突然問起來:“你為什麽要叫我寶寶?”
他第一次叫的時候,他都沒反應過來,直到他叫他一聲阿酒,他才反應過來,這應該是在叫他。
“……你是我的寶嘛!”許懷謙坐在灶陪著陳烈酒燒水。
可能剛發生過親密接觸,這會兒兩人黏糊得沒眼看。
那個時候,他突然就叫出口了,好像就該這樣叫一樣,說著他拉著陳烈酒的衣袖,又叫了兩聲:“寶寶、寶寶、寶寶!不好聽?!”
“好奇怪!”第一次被人叫陳烈酒以外的名字,陳烈酒有些不習慣。
但是許懷謙說他是他的寶,他突然又覺得不是很難接受。
“那你也是我的寶!”陳烈酒想了想,回過身來,也叫了許懷謙一聲,“寶寶?”
“——咳咳咳咳咳!”許懷謙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反撩給嗆到了,他怎麽這麽快就學以致用了!
“你不能這樣稱呼我!”千倒萬倒男人的尊嚴不能倒,“這個只能是夫君用來稱呼夫郎,顯示親昵的。”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