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夫郎和媳婦的兩人,家裡的財政大權都是他們的夫郎和媳婦在管,十兩銀子他們得攢很久很久才能攢得出來的私房錢。
本以為許懷謙肯定做不出來,沒想到他真的做出來了,兩人只能甘拜下風把銀子交了出來。
“給你了。”兩人肉疼了給了許懷謙銀子,問他,“你這個碘做出來了,怎麽給人治病?”
“那方法可就多了。”拿到銀子的許懷謙使勁掐了掐銀子,實驗做太多了,他怕這錢不是真錢,確定是真銀子後,這才道,“加在酒裡能做成碘酒,效果比酒精要好很多,加在鹽裡,能做成碘鹽,百姓長期吃,能治大脖子病!”
“總之它的作用很多。”
段祐言聽後很興奮,拉著許懷謙就去太醫院:“走走走,去太醫找人治病看看效果去。”
許懷謙被段祐言給拉去找病人實驗碘的治病作用去了,而在沈家玩耍的糯糯都快望眼欲穿了。
“嗚嗚嗚嗚嗚……”本來糯糯玩得好好的,他每次來沈家,沈家總是會招呼很多小孩跟他一塊玩,這些也算是他的哥哥姐姐吧,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麽回事,垚垚哭著跑出來,拉著糯糯就要往沈家外走,“我們回去吧,我不喜歡這兒?”
“怎麽了?”這會兒都夏天了,糯糯看了眼外面下著的雨,這個時候回去準要淋濕。
淋濕沒什麽,他怕垚垚生病了。
“他們不跟我玩,我想回去了。”垚垚在沈家遠沒有在陳家快樂,礙於沈溫年的面子和許懷謙的面子,大家當著他們的面自然不會說什麽閑話,可私底下說什麽的有。
大人們能收斂,但小孩就收斂不了,當著大人可能不會說垚垚什麽,但是私底下卻是很排擠跟垚垚一塊玩。
今天就有人嘲笑垚垚眼睛很難看。
都是垚垚的哥哥姐姐,他又沒有辦法說回去,只能自己生氣地跑開了。
“好吧。”糯糯也不太愛在沈家玩,他們都圍著他,他說什麽就是什麽,這種不能平等的交流的關系,令他有些難受。
見垚垚死活要回去,問沈家下人要了兩把傘跟垚垚一人一把,兩人手拉著手搖搖晃晃地往陳府走去。
走到半道上垚垚還是很傷心,他是真心拿他的哥哥姐姐當哥哥姐姐看的,但是他們不拿他當弟弟看。
他就很傷心地打著傘在雨裡蹲了下去。
“怎麽不走了。”糯糯牽著他走,牽著牽著發現走不動了,回過身看著垚垚打著一把小花傘,像一朵從雨裡面冒出來的蘑菇,問他。
“不想走了。”垚垚不知道這種傷心的心情怎麽表達,他只知道他現在一動不想動,就想一直哭一直哭。
“唔……”糯糯看了看還在劈裡啪啦下的雨,又看了看蹲在雨裡的垚垚,想了想,把手上的傘給扔掉了,跑進了垚垚的傘裡。
“糯糯哥哥,你進來幹嘛啊?”還在抽噎的垚垚被糯糯舉動都給驚呆了,剛剛那一下不少雨都落他身上了,把他的衣服和傘都打濕了。
糯糯拿手撐了撐裡面的傘面,聽著外面的雨聲,跟垚垚一塊蹲在傘下:“陪你一塊當蘑菇。”
“我是蘑菇嗎?”
“是。”
“一朵哭成小花貓的蘑菇。”
第157章 持酒平天下46
有了碘, 碘酒就好做了。
有碘,碘化鉀和酒精就能做。
有了碘用鐵屑法將鐵屑和碘作用後加碳酸鉀[上次燒玻璃弄用草木灰過濾出來的鹼]加熱濃縮一下就是碘化鉀。
然後將碘化鉀在蒸餾水裡攪拌溶解,再加碘和酒精攪拌溶解過後出來就是酒精了。
“用在傷口上的時候。”許懷謙躲在太醫院裡的傷患面前, 給段祐言做實驗, “先用這個碘酒塗一遍, 再用酒精塗一遍。”
段祐言不解:“為什麽塗了碘酒還要塗一遍酒精,明明碘酒裡就有酒精。”
為什麽……
為什麽你總是有這麽多問題!
許懷謙這個學渣已經要被掏空了, 恨不得再回去重複一遍九年義務教育!
“大概就是可以去色。”許懷謙看著傷患手上褐色的一大塊痕跡,用碘酒一擦就沒了,“這顏色覆蓋在手上多難看啊。”
段祐言摸了摸那還沒有擦乾淨, 揮發特別快覆蓋在傷口處特別難清理掉的顏色, 點了點頭。
“再有就是上了碘酒再上一遍酒精, 也會使得傷口舒服一些, 沒有灼燒傷。”
說些許懷謙問病人:“是不是比剛才感受了一些了?”
剛剛碘酒一下去有輕微灼熱感覺的病人點了點頭:“是舒服些了。”
段祐言沉思:“看上去跟酒精的作用差不多。”
“不一樣,這個碘酒比酒精的消毒范圍廣,刺激性也更強, 所以兩者搭配使用方為最佳。”
“嗯。”段祐言聽罷後點了點頭,“過後我讓太醫院的人在太醫院各種病菌生存的地方都用上一遍試試。”
現在有顯微鏡了,什麽事情做起來都方便了。
“好。”許懷謙松了一口氣, 只要不再問他問題就行。
他是真的怕了。
他一個學渣懂得本就不多,即使能把碘給做出來, 但對它的某些原理還是不太清楚。
只能解釋得囫圇吞棗,要是有個專業人士過來點評一下,準能尬得恨不得掘地三尺。
所以還是少說少錯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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