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便捷,最不費腦子,還合情合理的方法。
段祐研製的這個藥,他是先把哥兒體內不斷上升的熱度控制在一定的范圍內,最後讓哥兒拿物品自行緩解出來。
成功的話,就能在有限的時間內緩解成功,不成功的話藥效一過,潮熱繼續。
剛剛陳烈酒拿的就是一個木刻的物品。
一想到陳烈酒即將做什麽,許懷謙就面紅耳赤羞得不行,明明都成婚好多年,但每次陳烈酒一做這種事,許懷謙整個人就會變得非常不自在。
但也沒有進去打擾陳烈酒,他沒有忘記,他一開始慫恿段祐言製藥就是想給陳烈酒買這種藥,現在這個藥終於出來了,他希望陳烈酒是那成功的六成之一。
他知道,要是成功了,以後陳烈酒就可以天上地下到處跑了,再也不用拴在他身旁。
即使以後他命不好,突然被身體的病拖累,暴斃了,他一個人也能很好地生活下去。
聽著屋裡的動靜,許懷謙抿緊了抿,握緊了手,迫切地希望,這個藥對陳烈酒能夠有效。
但是很可惜失敗了,他聽到了陳烈酒很難受地叫了一聲:“阿謙!”
許懷謙松開手,一臉驚慌地以最快的速度衝進了裡屋。
直到一天后,他才腳步虛度,臉色蒼白地走出來,滿臉懊惱:“怎麽就不行呢!”
他呢喃的時候,碰巧遇到來找他的陳小妹和薑小山,一聽到他的呢喃,陳小妹想也沒想地說道:“二哥,什麽不行?”
“你大哥試藥抑製哥兒潮熱的藥不行。”見到陳小妹,許懷謙順嘴就把自己的心裡話給說了出來。
陳小妹一個還沒有成親的女孩子,對哥兒潮熱的事了解得不多,對這個抑製潮熱的藥沒有太大的反應。
倒是薑小山聽到許懷謙的話,兩隻眼睛瞪得老大,胸口起伏:“許大人,世上還有抑製哥兒潮熱的藥?!”
“有,剛研製出來的。”見到薑小山,許懷謙也回了回神,把段祐言研製的這個藥給他講了講。
“我想試試,許大人!”許懷謙還沒有講完,薑小山就毫不猶豫地開了口,“許大人,你讓我試試吧。”
“你要考慮清楚哦。”許懷謙還沒有說話,剛洗漱完,頭髮還沒有乾的陳烈酒從屋裡走出來,聽到薑小山的話,開了開口,“連我都失敗了,很有可能你也會失敗。”
“沒關系。”薑小山一臉堅決,“我想試試。”
陳烈酒和許懷謙對視一眼,覺得此事有些難辦,他們是夫夫失敗好說,薑小山和宋大河這才剛處上沒幾天,要是試藥失敗了,讓人家幫忙解潮熱多尷尬啊。
陳烈酒不知道怎麽辦的時候,許懷謙問了他一聲:“你跟那個宋大河相處得怎麽樣了?”
“宋大哥人挺好的。”薑小山咬咬牙,“但我還沒有做好再次成婚的準備。”
上一段婚姻帶給他的痛苦太多了,即使遇到一個還挺不錯的男人,他也會控制不住地想,他會不會也像孫旺財那樣打他。
畢竟,男人都那樣?
薑小山一說,許懷謙就懂了,這是還沒有從過去的陰影裡走出來呢。
“阿酒,去給他拿套藥試試吧。”這種陰影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消除掉的,反正給薑小山介紹宋大河也是為了幫他排解潮熱而已,現在把人換成藥一樣的。
“謝謝許大人!”聽到許懷謙同意讓他試藥了,薑小山感激不盡。
陳烈酒領著人去試藥去了,許懷謙也沒忘記吩咐陳小妹:“小妹,你去把宋大河找來。”
讓人家試藥是一回事,和讓人家去死又是一回事。
縱使現在宋大河還和薑小山沒有相處多久,兩個人還沒有什麽感情所言,但兩個人都已經認識,總比找個不認識的幫忙好吧。
陳小妹本來是來找許懷謙有事的,結果她事還沒有說呢,就被許懷謙給攪和了,她幽怨地看了眼許懷謙,還是出去給把宋大河給找來了。
宋大河是個十分老實巴交的男人,看到許懷謙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當場就要給許懷謙下跪:“許、許大人,您找我?”
“不用跪,不用跪。”當官就是這點不好,誰看見了都想給你磕個頭,許懷謙阻止了他要下跪的行動,面色柔和道,“對啊,我找你說點事。”
宋大河人有點蒙:“許、許大人,什麽事啊?”
“你別緊張。”許懷謙拉著他坐下,“找你問點私人的事情,不會把你怎麽樣的。”
宋大河一聽這才放松下來。
“你對我們家小山怎麽看?”等他放松下來,許懷謙這才徐徐問道。
一說到薑小山,宋大河更放松了,放松中還帶著一絲羞澀和不自在,坐在椅子上全程都抓著自己的褲子:“挺、挺好的。”
“那讓你再入贅給薑小山你願意吧。”看他這樣,許懷謙明白,這就是滿意的。
宋大河愣了一下,旋即緩緩點頭,他原本是想娶薑小山的,但是旋即想到,他這樣的人,好像娶薑小山這樣好的不合適,要不是入贅,人家也看不上他。
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許懷謙看他這樣,滿意地點了點頭,果然外頭都說好的人,差不到哪兒去。
人可以裝一時,裝不了一輩子。
“是這樣的。”試探了兩下,許懷謙也不賣關子,“現在朝廷研製出一種能夠抑製哥兒潮熱的藥,只有六成的成功率,小山現在在試藥,一旦試藥失敗,你知道後果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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