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北的好多大戶人家都來給許懷謙和陳烈酒提過親,甚至就連一直守著許懷謙的馮勝馮將軍都來為他兒子向陳小妹提過親。
但是,都被許懷謙和陳烈酒拒絕了,他們問過陳小妹喜歡什麽樣的,結果這姑娘一點情商都不長啊。
根本沒有喜歡的人!
兩隻眼眸乾乾淨淨,一點少女懷春的情緒都沒有。
許懷謙和陳烈酒好歹都有個一見鍾情是吧,陳金虎和王婉婉算是一見鍾情和日久生情,這兩個人要在一起多多少少都要帶點情才好相處,她這樣,他們要是因為別人家庭條件好,就把她嫁出去,也太草率了。
還是等她情竇初開了,知道自己喜歡不喜歡和這個人相處的時候再說吧。
至於十九歲的老姑娘沒人要,誰敢說這話,許懷謙撕爛他的嘴!
“那我和你大哥去捕魚去了,你大哥這裡沒胃口,我給他做點有胃口的。”許懷謙看著陳小妹笑,“你要犁地我可就不叫你了。”
“唉唉唉,我去,我去,二哥,我也要去!”陳小妹一聽有別的活動,玩性瞬間大起,從牛力挖土鐵犁上下來,把趕牛鞭和韁繩丟給在一旁等候的吏員,就往許懷謙這邊跑。
她現在幫著盛北的衙門在各地幫助各地的村落建設小雞小鴨小鵝孵化室,衙門也給了她和薑小山一樣的職務,配了兩個跟著學習的吏員。
畢竟,陳小妹和薑小山這樣只能算外聘的技術人才,給個教授的名頭就行了,想要獲得教授的資格還是不夠格的。
給她們配兩個吏員也是為了更好的讓他們往後接受他們手上的活。
現在陳小妹要跟著許懷謙一塊回京,這衙門的活,她其實不用去幹都行,她就是閑得太無聊了,才會出來幫著犁力。
現在有了更有趣的事,哪裡還顧得上犁地。
“不是說在其位謀其職,只要在一天,就要盡到一天的職務嗎?”許懷謙停步等了等她,假裝詫異地看著她。
陳小妹鼓了一下腮幫子,知道許懷謙就喜歡逗她,向陳烈酒看過去:“在忙,我也要為我的親人考慮不是。”
說些她挽上陳烈酒的手,關切地向陳烈酒問道:“大哥,你最近沒胃口啊?”
“嗯,可能你二哥要走了,我有點食不下咽。”原本許懷謙要等到秋收後再離開盛北回京城述職的,奈何,現在縉朝和黎族的形勢緊張,昌盛帝一天比一天焦躁,只能提前把許懷謙給召回去。
他是可以走,可是盛北還有一堆活呢,這些活陳烈酒就主動給他接了過來。
況且八月,修了三年的河道終於要修通了,陳烈酒也得親自看看這河道修得怎麽樣才能夠離開。
“大哥都好多年沒有離開過二哥了。”對於許懷謙和陳烈酒的伉儷情深,陳小妹毫不懷疑,“二哥這一走,大哥肯定舍不得。”
怪不得胃口不好。
說話間陳小妹就想到了哄陳烈酒的方法:“我待會兒多幫二哥捕些小魚,讓二哥多炸一點,用油紙包著,能放好久呢。”
“也不用做太多。”聽陳小妹這樣一說,有點胸悶的陳烈酒頓時覺得心情上好了許多,“我過了這幾天就好了。”
許懷謙是回京述職,現在盛北和京城的煤炭渣子路也修通了,許懷謙回京城也方便,陳烈酒沒什麽舍不得可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產生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就只能拿這個當借口。
“小妹說的是,你想想你還有什麽喜歡吃的,待會兒我都給你做點,留著我走了吃。”陳烈酒的飯量可不低,平日裡怎麽都要吃三碗飯的人,現在就隻吃一碗就吃不下了。
而且不是一天兩天,連著好幾天了,可把許懷謙給心疼死了。
陳烈酒朝許懷謙笑笑:“沒事別擔心,我除了不想吃飯以外,也沒有別的症狀,可能是年齡到了,食物自然下降。”
“瞎說,人家到八十歲還能炫三四碗飯,你才三十歲就不能炫?”許懷謙抿唇,“肯定是你有年齡焦慮了,害怕自己開始長胖了?”
說著許懷謙在陳烈酒的腰上摸了一把,好像是胖了點,但許懷謙一點都不介意:“手感挺好的,你別擔心,我愛死你都來不及,怎麽可能會閑你胖。”
“胡說什麽呢。”陳烈酒也覺得自己最近胖了點,但絕對不會因為這個吃不下飯的,“我怎麽可能會為這個不吃飯?”
“不會嗎?”許懷謙眼睛放長的看著他,“當然誰為了練馬甲線,還去河道上挖了半年土?”
一說到這個陳烈酒臉紅了一下:“那是工地上的飯好吃。”
蒙誰呢,工地上的飯好吃,那為什麽一練出馬甲線就不去吃了。
他倆都十年夫妻了,他都不稀罕拆穿他。
“小魚要吃什麽口味的。”開春,水池裡有不少魚產了魚卵,稍微長大的一點的小魚撈起來油炸做成小零食的小魚乾,陳烈酒很喜歡吃,許懷謙就常給他做。
這會兒看到水渠裡的小魚,許懷謙問了他一聲。
“椒鹽口味的吧。”陳烈酒隨便說了口味,許懷謙和陳小妹就撈了好多。
反正這些小魚就算不被他們捕撈走,也會讓附近養鴨子和鵝的人家霍霍掉。
捕了小半桶的小魚,回去許懷謙忙活了一下午,全給陳烈酒炸出來了。
“嘗嘗。”許懷謙還去取了名果酒出來,零食配酒,越吃越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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