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許懷謙把他給忘了一樣,忙不迭地說道:“我也要去!”
他要是不跟著去的話,他就還有好多天看不到他爹。
“好好好。”見糯糯小朋友終於恢復正常了,許懷謙笑著應道,“去去去,都去,把燦燦陽陽清歡一塊都叫去。”
這種能夠鍛煉小孩子自主能力,又能讓他們長見識的事情,許懷謙怎麽可能把其他孩子給遺忘了。
都帶出去玩耍一番!
“去哪兒啊?”陳烈酒剛一被屠夫娘子給叫出來,就聽到許懷謙帶著孩子們說要去一個地方,問了一聲。
“去職田縣。”因為那地是朝廷的職田,所以被直接命名為職田縣了,許懷謙回了一聲,忙朝他老婆看去。
大半個月沒有看到老婆了,他也想他,這會兒看到人,抱著糯糯小朋友,他的心臟都瘋狂跳動。
怎麽回事啊,都三十的人了,怎麽看到老婆,還是會心動?
許懷謙想了想,肯定是因為以前都是他光彩動人地在京城等他,而這次是陳烈酒在京城光彩照人的等他,感覺不一樣產生的悸動!
“怎麽不說話了?”陳烈酒走到許懷謙面前,見他不說話了,奇怪地問了一聲。
“什麽?”許懷謙剛在溺在對老婆瘋狂心動的場景裡,渾身都陷在粉紅色泡泡裡,哪裡聽到陳烈酒問了什麽。
“我問你,你那個大棚建好了嗎?”陳烈酒重新問了一遍,又拿眼神向許懷謙看去,問他,怎麽回事啊?怎麽突然就愣住了?
“他們還在建著,用不了多久就能夠建好。”對上老婆的眼神,許懷謙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聲,向老婆邀請道,“你要不要一塊去玩玩。”
“好啊。”看自家小相公不好意思的神色,陳烈酒心尖顫了顫,但什麽也沒說的,應下。
正好商部這邊做吃食的商人也多,許懷謙的這個大棚要是真的能行,說不得他們還可以幫他們跑跑銷路。
兩人交流了一下各自的信息,就帶著孩子們走出了巷子,上了馬車。
看糯糯小朋友對先前的事,沒那麽抵觸了,許懷謙這才把垚垚的事說了說:“我今天在幼兒園看到一個眼睛綠色的小哥兒。”
“垚垚。”陳烈酒經常喂他,當然知道,點點頭。
“長得真可愛,他今天還抱著我腿叫我爹呢。”許懷謙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歡,見陳烈酒認識也不覺得奇怪,拉著陳烈酒的手說道,“阿酒,我們認他當乾兒子吧?”
“他叫你爹?”陳烈酒雖然不知道沈杳是沈溫年的孩子,但他知道沈杳姓沈又被沈晏殊帶在身邊養,想必跟沈溫年關系非同一般。
對他能叫許懷謙爹十分驚詫。
“是啊,叫得可親熱了,還叫了好幾聲呢。”許懷謙點頭,“我尋思人家叫都叫了,我這要是不認他,怎麽都過不去。”
“我沒有意見。”陳烈酒對這種事沒有意見,垚垚那孩子,他喂了這麽長一段時間,不是兒子也有一點兒子那點意思了,不過有些事他還需要跟許懷謙說清楚,“但是阿謙,我要跟你說好了,垚垚姓沈。”
“姓沈怎麽了?”對於垚垚姓沈的事,許懷謙早有預料,“只要不是沈溫年的小哥兒,旁的沈姓小哥兒我還認不得乾兒子了?”
看許懷謙如此信誓旦旦,陳烈酒有點猶豫,要不要把沈溫年娶了個媳婦,聽說不是縉朝人的是,告訴他。
畢竟這種事,他也是道聽途說。
陳烈酒現在是爵爺了,又有商部的要事在身,京城裡的命婦宴會他就沒有去參加過,對於沈溫年的媳婦也沒有接觸過,所以並不清楚秋若笙的模樣。
這種道聽途說的事情最不準確了,他也是聽一耳朵就忘了,他害怕他說了壞了許懷謙的性質,原本沒有的事都給說成了有,就很尷尬了。
但是不說,萬一垚垚又真的是沈溫年家的小哥兒,怎麽辦?
正在猶豫間,糯糯小朋友抬頭問了一聲:“乾兒子是什麽?”
“就是讓垚垚認爹爹做爹爹,以後垚垚就和我們是一家人了。”許懷謙解釋了一句,又忙問兒子的意見,“糯糯同意垚垚給你當弟弟嗎?”
“當了弟弟,他就和我們是一家人了?”糯糯問許懷謙,“像姑姑嬸嬸那樣的家人?”
“對!”許懷謙點頭,“糯糯同意嗎?”
爹爹說了只有家人可以親親,要是小跟班當了爹爹的兒子,那他們就是家人了,就可以隨便親親了。
那先前那個親親他就可以不用負責任了!
糯糯弟弟小腦袋轉了一圈,點頭道:“同意的吧。”
雖然對把爹爹讓出去一點感覺到有點不開心,但想到這樣可以解決先前那個親親的事,他也沒什麽話說了。
“真的同意嗎?”許懷謙看他還有點不開心,照顧他情緒道,“要是糯糯覺得不開心,也沒有關系,可以講出來的。”
許懷謙想好了,要是糯糯覺得抵觸的話,他就跟垚垚小朋友的父母做普通朋友,就不認乾親家了。
以後兩個小朋友能在一塊玩,就在一塊玩,不能在一塊玩就算了。
“真的同意!”糯糯同意就是同意,見他爹又問了,給予了他爹認肯定。
為了表示他真的認同,回了家後,他還從他的玩具箱裡,把他的那些玩具都拿了出來,什麽方法鏡,水晶小馬,還有萬花筒,甚至連他很小很小的時候,他兩個爹爹給他捏的陶人他都翻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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