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我找你說點事!”
“阿謙,我找你說點事!”
在看到對方的第一時間,心裡都有事的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開了口。
隨即兩人都愣了愣,又同一時間朝對方問話道:“什麽事啊?”
旋即再次愣住,這老夫老夫,在一起的時間太久了,連說話的頻率都是一模一樣的,真有默契。
“你先說。”向來喜歡讓著許懷謙的陳烈酒笑了笑,拉起他家小相公的手往府裡走,“我的事有點大,待會兒再說也不急。”
別看陳烈酒表面表現的很平靜,其實內心可慌了,這次的事情他做的有點大,他怕他家小相公,也拿不出什麽解決的方法來,會怨他,沒跟他商量就先斬後奏了。
但他做都做了,也斷沒有現在來後悔的道理。
“那我就先說了。”許懷謙也不給陳烈酒客氣,聽陳烈酒這麽一說,臉又點紅地說道,“阿酒,我想讓你再幫我招商一次?”
“招商?”陳烈酒聽到這話,腳步頓了頓。
“嗯,這次不僅隻招昌南了,”許懷謙臉越說越紅,“我還想讓你幫我向其他商會一塊招招,讓他們為災區募捐錢糧。”
許懷謙原本也挺想自己去其他商會找人說的,可他不是商會的人,對行商的事了解得也不多,思來想去,還是讓他老婆這個天天和商人打交道的人去說更合適。
“是像上次翰林院那樣一樣的招商麽?”陳烈酒看著許懷謙滿臉漲紅地看著自己,心都要萌化,怎麽說個話都可愛成這樣。
“嗯。”許懷謙點頭,眼睛小心翼翼地看著他老婆,“速度要很快,我希望這兩天就能結果,可以嗎?”
這也正是許懷謙臉紅的原因,上次他老婆還有兩個月的時間,這次他只能給他老婆兩天的時間。
災情不等人,他們找人、勸說、商議、籌集、運糧等等一系列的事都很耗時間,如果不動作快一點,等把錢糧籌集到了,災民們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了。
“當然可以呀。”陳烈酒聽完許懷謙的話眨了眼,笑著從衣袖裡掏出一張紙來遞給許懷謙,“我正要為了這事找你呢。”
“——這是?”正等著老婆說話的許懷謙,收到陳烈酒遞給他的紙張,打開一看,見裡面密密麻麻地寫滿了錢糧,徹底怔住了。
“你也別怪我先斬後奏哦。”輪到陳烈酒說話了,陳烈酒的臉也紅了紅,他也很少靠他家小相公的,不過他話都已經吹出去了,不能夠不圓吧,“昨夜我不是去找昌南商會的成員平抑物價嘛,然後被其他商會的成員看到了,他們以為我們又在商議什麽廣告的事,都跟著找上門來,我就順水推舟,忽悠他們說你有比書廣更好的廣告,讓他們捐錢糧。”
“這些都是他們寫的募捐單子,”陳烈酒越說臉越紅,“我原本想著能夠替災區的百姓募捐一點算一點,但是我沒有想到他們一聽我這樣說,全都跟瘋了一樣,一個個攀比著往上加價,就像你當初弄的拍賣會那樣,最後就弄出了這麽一大筆錢糧。”
不是吹,陳烈酒寫單子的時候,手都是抖的。
要是數額沒有這麽大,他都可以替這些商人們想辦法打廣告,可這數額大到已經超乎了他的想象,他也怕他家小相公想不出能令這些商人們滿意的廣告,而連累了他家小相公。
“阿謙,這次可能要讓你為難了——”陳烈酒說完,臉已經燙紅的沒有辦法看了,這還是他第一次有求於他家小相公……
“吧唧!”結果,他話還沒說完,許懷謙對著他老婆的通紅的臉頰就狠狠地啄了兩口,眼睛亮若星辰,“阿酒,我真是愛死你了!”
這是什麽絕世好老婆,他有什麽需要,他都總是能夠提前替他想到,還能超額完成。
有了這麽一大筆錢糧在手,這次盛北的所有災民都有救了。
“你不怪我就是了。”被許懷謙這麽一親一誇,陳烈酒如何不知道自己做對了,高興地翹起了唇。
“怪你做什麽,愛你都來不及,”許懷謙特別認真地看著陳烈酒,“阿酒,你這次可是救了不少天下百姓呢,我們這些當官的都要給你說聲謝謝呢。”
要是沒有陳烈酒這聰慧的靈機一動,等朝廷的人去辦事,都不知道什麽時候去了。
“謝什麽。”陳烈酒笑著抱住他家小相公,“我們是一家人,相互扶持是應該的。”
“反正就是特別謝謝你,”許懷謙摟著他家老婆好一頓親,親得陳烈酒都快不好意思,他才把他松開,拿著錢糧單子要出門,“那我就先繼續回宮裡做事了。”
現在整個朝廷都在為盛北運轉,他是出來辦事的,可不是為了跟他家老婆溫存的,這事辦好了,他也得盡快回去為災民們服務。
“你還沒告訴我,”看著他家小相公的風風火火跑出府的背影,陳烈酒突然想起來了,“你怎麽給這些商人打廣告啊。”
“我讓他們上熱搜,上全國熱搜!”許懷謙跑出了府,回過頭對著陳烈酒笑了笑,“不會讓他們吃虧的!”
說完人就消失不見了。
“熱搜?!”陳烈酒站在原地回味了一下許懷謙說的話,一臉蒙,“什麽是熱搜?”
不過全國熱搜這幾個字他是聽懂了,就是類似於新科舉書那樣的全國性的傳播?
許懷謙風風火火往宮裡跑的時候,昌盛帝也沒有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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