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等了一會兒,陳烈酒什麽身體的異樣都沒有感覺到,失望地搖了搖頭。
他記得盛雲錦說過,反應很快的,幾乎是一扎進去哥兒線就會瞬間點亮。
“那再試兩個穴位就不試了。”許懷謙把銀針從陳烈酒的穴位裡取出來,見他的穴位上沁出了一點血,心疼得不行。
直接規定了三個穴位,三個穴位要是找不出來,就不找了。
“……好吧。”陳烈酒有點不太情願,今晚要是找不出來,就得再等三個月了,不過看他家小相公認真的樣子,他還是妥協了。
三個月就三個月吧,慢慢試試,總有一個月,能夠試出來。
第二個穴位,不出兩人所料,依然沒有反應。
“最後一針了啊。”許懷謙緊張得額頭都沁出汗水來了,生怕自己哪裡做不好,把老婆給扎壞了,看到最後一根針的時候,松了一口氣,只要扎完這針,三個月後,他老婆還能想得起這事來?
“這針扎陽溪穴吧。”陳烈酒想了想,指著穴位圖上的陽溪穴說道,他看盛雲錦的暗穴也在手上,總覺得手背上的幾率要大些。
“好吧。”許懷謙掃了眼穴位圖,抬起陳烈酒的手,仔細比對過,慢慢扎了進去。
“……唔。”銀針剛撚進去一半,陳烈酒就難受地嚶了一聲。
“不是吧。”許懷謙看著陳烈酒眉間瞬間亮起來的哥兒線,愣了一下,怎麽就這麽巧,三針就扎到了?
而且這反應好快啊。
許懷謙看著陳烈酒瞬間滾燙起來的皮膚,滾了滾喉,這可比他自然來潮熱反應要快多了。
“阿謙。”幾乎是一瞬間陳烈酒就摟住了許懷謙,睜著一雙被潮熱給燒得水霧蒙矓的眼睛,目光灼灼地瞧著許懷謙。
“馬上,馬上。”被他家老婆給燙得不行的許懷謙趕緊把陳烈酒手背上的銀針取下來,扯過被子,將兩人一裹,迫不及待地遮住了一簾的春光。
室內的燭火明明暗暗地搖曳了一夜,火把床邊的簾幔給燒著了,使得兩米寬的雕花大床整整滾燙了一夜。
灼得床上的人面紅耳赤。
明明是老夫老夫了,但每次兩人都像是新婚燕爾一樣,怎麽恩愛都恩愛不夠。
“……別弄了。”最後的緊要關頭,許懷謙又要像以前一樣,做清理,陳烈酒不準。
“會懷孕的。”許懷謙搖頭不聽,他連給陳烈酒針灸都心疼他,又怎麽忍心看他忍受生育之苦。
“懷上了,我們就生?”陳烈酒濡濕的青絲撒滿滿床,抬著汗涔涔的眼皮跟許懷謙輕生與許懷謙說話,“你今天不是很喜歡小錦家的燦燦麽?”
“我也給你生一個!”
“……我隻喜歡別人家的!”許懷謙愣了一下,他不會今天玩了一下別人家的孩子,就導致他老婆想要給他生孩子吧,怪不得今天這麽不對勁,還想提前刺激潮熱,趕緊解釋,“你別多想,這孩子,偶爾帶帶是體驗,要是天天帶我肯定受不了!”
“真的?”陳烈酒不信。
“真的!”許懷謙趕緊點頭,轉頭就要撤離出去,他記得哥兒潮熱最容易懷孕了,所以每次潮熱都會做一點措施。
“別走了,反正你總是忍不住,”陳烈酒攬上許懷謙的腰,親了親他的唇,不準他離開,“哥兒沒那麽容易懷孕,這麽多年,我都沒懷上過,不一定這次就能懷上,你與其每次都這樣不上不下的,還不如一次爽到底?”
許懷謙是每次潮熱都做措施,可他又不止做一回,上次忍住了,下次就忍不住了。
何必呢。
“這次就一回。”許懷謙委屈地抿了抿唇。
“誰說的?”陳烈酒抬起眼皮看他,“應大夫是說三個月一次,可沒說,一次做一回啊。”
“真的啊?”許懷謙高興了!
“真的!”陳烈酒給他肯定,“所以你以後就都別忍了唄。”本來身體就不好,別再給忍出內傷上來了。
“不行,這次破例,”許懷謙很有自己的堅持原則,“下次潮熱我們該怎樣還是怎樣。”
陳烈酒對他家小相公徹底無奈了,人人都想要子嗣,為何他家小相公不想要呢?
明明他抱著孩子的時候,分明是很開心的!
陳烈酒在想不通的時候,全京城也有好多人家想不通。
今天翰林院門前,許懷謙那一手書本廣告位招商,不僅把京城的一眾官員也震驚壞了,就連京都其他收到消息的人也給震驚到了。
不花一分一厘,就拿著本書比劃了一下,說了幾句話就籌集到了八十萬兩!
是翰林院瘋了!還是昌南的商人們瘋了!
京城這麽大塊地,昌南商人齊聚京都,還在翰林院門前整出這麽大的動靜,讓隨時關注著京都的各方勢力們,想不注意都難,注意到後,他們的第一反應就是:瘋了!瘋了!昌南的商人一定是瘋了!
在書上印廣告,這種事,虧他們也想得出來。
就算朝廷同意翰林院在聖賢書上放廣告,天下讀書人會同意嗎?
要知道,書對讀書人來說可是神聖而又高貴的。
而翰林院現在親手把這份神聖和高貴打破了,褻瀆了書本,褻瀆了高貴,天下讀書人不鬧才怪。
而且聽說,他們不僅在書的正反面打了廣告,還在書頁裡面的詩詞歌賦和文章上做了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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