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許懷謙呼吸一窒,委屈感爆棚,“不帶這樣的。”
他等了三個月,不會要在這個時候,讓他停下吧?
陳烈酒看著他家小相公憋著一張委屈至極的臉,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根銀針來,朝他笑了笑:“想什麽呢,我想給你最好的體驗。”
“這是?”許懷謙看著他手裡的那根銀針,皺了皺眉,想到段祐言和盛雲錦曾經試驗過的哥兒暗穴,“你不會想把自己的暗穴找出來,強行激發潮熱吧?”
“嗯呐。”陳烈酒也沒有否認,抬眼看著許懷謙,“你不是很喜歡那個熱度嗎?我們多試試?”
哥兒潮熱一年只有一次,且哥兒只有在潮熱期才有懷孕的幾率,而陳烈酒的潮熱期得等到十二月去了,這離年底還遠著呢。
所以他想試試盛雲錦的那個暗穴,正好他和許懷謙都挺喜歡潮熱時那種旖旎又瘋狂的氣氛。
一年多來幾次又何妨呢。
“不行,”許懷謙一見陳烈酒居然打的是這個主意,也顧不得自己的難受,立馬扯過一旁衣架上的衣服,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你要拿自己的身體來玩的話,我就不跟你做了。”
許懷謙確實喜歡陳烈酒的潮熱,但那是建立在他正常的生理情況下,他這通過外因刺激出來的,誰知道對身體有沒有害。
“就試一次,”今晚迫切想給許懷謙生個孩子的陳烈酒,追著他家小相公哄,“小錦生了孩子都沒事,我聽他說,他懷燦燦可輕松了,從生到恢復也比別的哥兒快,沒準這個暗穴是對我們身體有益的。”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許懷謙裹著衣服直接跑回了臥室,嗖地一下就鑽進了被子裡,把耳朵捂住,才不聽他老婆的歪理,“你說的,我都聽不見!”
“說誰王八呢!”陳烈酒被許懷謙給氣笑了,拍了拍裹在被子裡的他,“就算不試,我也得把暗穴找出來啊。”
“阿謙,我二十四歲了,如果年輕的時候,不找出來,”陳烈酒耐著性子給許懷謙講道理,“萬一段祐言和盛雲錦再過幾年試出了這個暗穴還有別的用處,我年紀大了,就更不好試了。”
“你說我這是年輕的時候身體好弄呢?”陳烈酒知道許懷謙聽得見,“還是等我老了身體不好的時候弄呢?”
許懷謙攤開被子,不說話了。
“阿謙,我比你大三歲,”陳烈酒抬著眼皮瞧著許懷謙。“就意味著我比你老得快。”
“我還有病呢,”陳烈酒說這個許懷謙就不樂意了,“照你這麽說,我還比你死得快呢。”
“可不就是這個理,你不也常說人生得意須盡歡,”陳烈酒突然被他給逗笑了,“我們今天盡歡一次,此生不留遺憾。”
“就你歪理多。”許懷謙被陳烈酒給說服了,坐起來接過陳烈酒手裡的銀針,“我可以給你找,但是你不能再說自己老了,我家阿酒年輕漂亮著呢。”
陳烈酒才二十四歲,他在現代可是整整二十七歲了,加上在古代這五年,算起來,他都三十一歲了。
陳烈酒要是老的話,他算什麽?老妖怪?
“沒有我的小相公年輕漂亮。”陳烈酒對著許懷謙笑了笑,他家小相公風華正茂呢。
被老婆誇獎了的許懷謙翹了翹唇,想不到他這個老妖怪皮了一張年輕了十歲的皮吧。
“這個怎麽扎?”許懷謙拿著銀針問陳烈酒,他不是學醫的,對針灸這一套不懂呀。
“這樣,”陳烈酒教了教許懷謙盛雲錦教給他的撚針方式,又把盛雲錦給他的人體穴位圖翻出來,指著上面標紅點的地方給他看,“這幾個穴位是他們推測出來,很有可能是大部分哥兒暗穴的穴位。”
“我們要一個個的試嗎?”許懷謙看著圖上被點出來的十幾個穴位,“這得試到什麽時候去了?”
“先試手上的吧。”陳烈酒把自己的衣袖撩了起來,“我們每個哥兒身上都有一條哥兒融合脈,跟我們眉心的哥兒線是通的,懷孕生病潮熱都可以通過這條線把出來,我感覺暗穴在手上的幾率大。”
當初段祐言沒有把出盛雲錦潮熱,就是因為他有潮熱的症狀,但哥兒融合脈線和哥兒眉心的哥兒線毫無征兆。
“那我先挑個順眼的試試啊,”許懷謙看著面前的圖紙,緊張地咽了咽口水,“你要是不舒服的話,一定要立馬跟我說!”
“扎吧。”陳烈酒滿不在乎地搖搖頭,“他畫的這些穴位都是安全穴位,即使扎錯了也不過就是被針扎了一下,不會有事的。”
“被針扎了也很痛的。”他又不是沒被針灸過,剛破皮那會兒還是有一點疼的,他可舍不得他老婆受這種痛了,拿著穴位圖,仔細比對過,確認無誤後,這才拿著銀針,慢慢地向陳烈酒的穴位扎進去,“你忍著點疼啊。”
“嗯。”陳烈酒看著他家小相公小心翼翼的模樣,心都要軟化了,他從小糙慣了,這點疼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但許懷謙總是這麽珍視他,仿佛他是那種一點苦都吃不得,從小嬌養長大的。
銀針漸漸撚進穴位,許懷謙心疼地朝陳烈酒問道:“疼不疼?”
“不疼。”陳烈酒笑了笑,他看著他家小相公,連他什麽時候把針給扎進去的都沒有反應。
“那有反應嗎?”許懷謙眼巴巴地看著陳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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