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二十一,不是七十一!
再這樣下去,隨著他年紀的增長,他能給他老婆一輩子的幸福生活嗎?
許懷謙一想到以後對著自己的漂亮老婆自己空有工具卻滿足不了他,沉默了。
陳烈酒給許懷謙揉著腰,眼神複雜極了,猶豫地提議道:“要不以後這種事,還是讓我自己來吧?”
他的身體不知道比許懷謙好多少,行動一晚上也不會覺得累,至多肚子可能會有點酸?
“不要,我要自己來!”許懷謙一聽,腳下一軟,他才不上他老婆的當,他自己上,怎麽舒服怎麽來。
要他老婆來,他真的不行,他太野了,那種速度,那種強度,他堅持不到一刻鍾!很丟人的!
“好吧。”許懷謙不答應,陳烈酒隻得悻然放棄,他其實覺得許懷謙哪裡都很好,就是速度上慢了那麽一丟丟,雖然也很舒服,但是更快點,會更舒服?
送陳烈酒去了京城,王婉婉和陳小妹也忙碌了起來。
她倆在杏花村都是有基業的,現在許懷謙要去京城,她們也得跟著去京城,這裡的事,自然是要打點好。
首先是陳小妹孵小雞的火炕房,有兩個,一間是許懷謙給她修的土炕房,一間是她自己修的磚炕房。
許懷謙給她修的能孵五千個,她自己修的能孵一萬個,別看這雞苗不起眼吧,需求量可真大。
現在她們村的路好走了,又四通八達到各個地方,別縣的人也來她這裡買雞苗,還有專做這個倒賣雞苗買賣的人,可是養活了一大批的人。
陳小妹扒拉著算盤,犯愁地向她的二股東,許懷謙問過去:“二哥,我們這麽大的生意,怎麽辦啊?”
孵了這麽些年的雞苗,陳小妹已經孵出經驗來了,一個月一萬五千隻雞苗,除去雞種、壞的雞苗、糧食、工人工錢這些雜七雜八的開支,她的純利潤能達到二十兩銀子一個月!
這點錢跟許懷謙和陳烈酒那動不動就是上千兩沒法比,可她才多大呀,十二歲的小姑娘,現在她自己的存款都有四百多兩,馬上就要邁入五百兩的大關。
村裡能有比她還要富裕的姑娘嗎?
沒有了!
可她要是去了京城,她唯一的產業可就沒了,她舍不得。
別說他舍不得,村裡人也同樣舍不得,雖說現在家裡頭日子好過了,可陳小妹的火炕房依舊是村裡人的寶啊。
她要是走了,以後大家的雞苗可怎麽辦啊,總不能靠家的那幾隻母雞自己孵吧,那可劃不來。
“你那兩個工人怎樣了?”陳烈酒不在家,許懷謙也打不太起精神,懶洋洋地躺在鋪著羊皮的躺椅上烤著火看書,聽到陳小妹的話,隨口問了一句。
“挺好的呀。”陳小妹給許懷謙講,“小青哥說親了,說的就是我們村的薛家小子,光是聘禮都給了二十兩!還別說其他的,他娘和大哥大嫂都樂開了花。”
“小山哥嘛,”陳小妹說起薑小山有點複雜,“他人很勤奮,也很細心,火炕房裡偶爾有我沒有發現的問題,他都能發現,及時處理,而且我們孵的小雞,不是總有孵出來身體不太好的嗎?他撿回去喂,總是能喂活大半,現在家裡都養著四五十隻雞了,靠著賣雞蛋,她弟弟妹妹的日子都好過了起來。”
“就是……”陳小妹說到這裡不忿了,“就是他為人太軟了,雖然在我這裡乾活,孫旺財已經不怎麽打他了,但是不時還是能在他身上看到一點淤青,問他也就說沒事。”
“我要是他的話,”陳小妹恨鐵不成鋼,“我就直接跟孫旺財和離了!真不知道巴著這種打人的男人來做什麽!”
明明她都推他一把了,他還立不起來,簡直氣死人了。
“每個人的選擇不一樣吧,”清官難斷家務事,對於這種別人家的家事,許懷謙也不好太插手,“只要不鬧到你火炕房來就行。”
陳小妹眼睛一眯:“他敢!”
“有你在,他當然不敢了。”許懷謙看陳小妹的模樣笑了笑,她這個樣子,簡直跟他老婆一模一樣,“可你要是不在呢?”
陳小妹有底氣得很:“我不在,村裡的陳氏族人也不會放過他的。”
“這不是很好嗎?”許懷謙翻了一頁書,“把火炕房交給他倆打理就是,反正你大哥每年都會回來賣炭,還會幫我賣花椒,讓他們把帳記著,等你大哥回家的時候,讓他幫你捎回去。”
正好,陳金虎前兩年也滿了十八,他也跟許懷謙一樣分到了五畝露田,五畝桑田,現在家裡兩人加一塊有二十畝地。
這二十畝地,放以前許懷謙和陳烈酒都忙不過,更別說他們要上京城去了。
最後陳烈酒一拍板,決定二十畝地全種成花椒,花椒樹成型後,除了除草就不用在費別的事了,也好打理。
“可是可以,”陳小妹還是有點懨懨的,“可是這樣,我去了京城就好像就沒有事做了。”
她都孵了這麽多年小雞了,突然一下不讓她孵了,她都不知道該幹什麽了。
“誰說你沒事做了?”許懷謙抬了抬手裡的書,惡趣味道:“你不是還可以讀書嗎?”
陳小妹一看到書就蔫了吧唧的:“也不能總讀書吧?”
“你也可以在京城孵小雞啊,”許懷謙不太明白她在愁什麽,“誰說去了京城就不能孵小雞了,不僅能孵小雞,小鴨、小鵝這些都能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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