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那個。
“幹嘛?”陳烈酒耳朵一熱,裝看不懂。
“可以在家養病好幾天呢。”許懷謙又湊近了點陳烈酒,“距離上次也有三個多月了吧。”
他可是每天數著日子呢。
這年輕氣盛就該多膩歪膩歪嘛。
“還在白天呢。”陳烈酒看了看外面的天,覺得不太好,“要不你先睡一覺?”
晚上也好更有精神些。
而且他現在的心臟還跳得厲害呢,雖然心理上知道許懷謙沒事是裝暈的,可身體上那種下意產生出來的後怕卻很難再消下去。
“我睡不著嘛。”天天在翰林院摸魚,都快給他摸出蘑菇來了,這好不容易可以放松和老婆在家相處相處,他才不想放過,“要不你陪陪我。”
就算不做什麽,抱著老婆躺躺也好。
“好。”這個陳烈酒倒是沒有拒絕,脫了鞋,上床扯過被子,就將被子裡的許懷謙給抱住,“這樣陪著你?”
“嗯。”被老婆給抱住的許懷謙身心都滿足了,更別說嗅到他老婆身上氣味的他,別提有多舒服了。
哎,這床還是兩個人躺在一起舒服哈。
“……別蹭。”陳烈酒也不知道他家小相公怎麽這麽黏糊人,沒事就喜歡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的,像個小貓咪一樣,可愛得能把人心都萌化死。
明明許懷謙比他高很多,有時候他們說話,他還得微微仰頭看他,可每次看他這樣,就感覺自己比他高好多。
他哪裡知道,許懷謙剛出生沒多久就沒了父母,他爺爺又是個正經古板的性子,他想找人撒嬌都沒地方撒,小時候只能羨慕地看著別人對親人親近。
陳烈酒是除了他的爺爺奶奶以外,待他最好的人了。
他們年紀又相仿,又彼此相愛,是彼此之間是相互最親近的人了,許懷謙自然是怎麽黏糊都黏糊不夠。
“要不,阿酒。”許懷謙一聽陳烈酒被他蹭得聲音都不對勁了,抬起頭來,滿含希冀道,“你舔舔我吧。”
不能做,舔一下也好。
“這樣?”陳烈酒被他家小相公誘惑得伸出舌頭在他臉上輕輕舔舐了一下。
香甜曖昧的氣氛和微濕黏黏的觸感一下就把給許懷謙給激到了:“嗯。”
陳烈酒翻身將許懷謙壓在身下,一點點地舔舐他。
像一隻橘貓在給一隻矜貴的波斯貓舔毛那樣,每一寸都沒有放過。
“……這樣你就舒服了。”結束過後,陳烈酒拿許懷謙衣服裡的帕子擦了擦手,看許懷謙還揚著脖子滾動喉結的模樣,笑。
許懷謙轉過眼睛看著他老婆的流氓笑,眼睛熱了熱。
他老婆太壞了,只是讓他舔舔他,可沒讓他做別的,他直接給他發泄出來了。
“睡吧。”擦乾淨手,陳烈酒這才重新把許懷謙給抱進懷裡,拍著他背,哄著,“這樣你就能睡著了。”
“嗯。”腦袋靠在自家老婆肩膀的許懷謙閉上眼睛,嗅著他老婆身上的味道,沒一會兒就睡過去了。
見自家小相公睡著了不再鬧騰了,陳烈酒這才跟他一樣閉上眼睛,安心地陷入了睡夢中。
許懷謙這次的“昏迷”不僅嚇到了陳烈酒,也把其他人給嚇得不輕。
等翰林院下了衙,孟方荀他們都往陳府趕了過來。
彼時剛睡了一覺起床,精神大好的他,看到他們的這些朋友們,不要太開心哦。
“你沒事就好。”段祐言見他精氣神什麽都很好,放心了下去,天知道,他們在翰林院聽見許懷謙暈了有多擔心。
“有我家阿酒在,”許懷謙也不能跟他們說,他在裝病,隻得含糊其辭,“我命大著呢。”
“也是。”裴望舒頷首,要許懷謙有個什麽好歹,陳烈酒反應不知道要比他們大多少,而陳府今天這麽平淡,那就證明許懷謙沒什麽大礙。
不見,王婉婉和陳小妹兩個人見陳烈酒送走禦醫後回去陪許懷謙睡覺,也跟著放心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哎,師兄,你這以後上衙怎麽辦啊?”雖然許懷謙身體沒什麽事了,可章秉文他們還不知道皇帝已經免除了許懷謙的上衙時間,“寅時到戌時呢。”
“沒事了。”許懷謙把皇帝的傳話說了說,“你們就別擔心了。”
“這樣看樣子就用不上我給你收集的資料了。”孟方荀聽他這麽一說,也輕松地笑了一下。
他是不知道陳烈酒和許懷謙差點都準備抗旨不遵回杏花村了,在翰林院裡如坐針氈的時候,找人問了問這去伴駕都需要做些什麽準備,給許懷謙做了個伴駕手冊。
都說這伴君如伴虎,別看許懷謙現在受寵,皇帝處處都順著他,可歷史上從來都不缺,被砍頭的寵臣,他想著許懷謙病好了總要進宮伴駕的,他怕許懷謙一向自由慣了,去到昌盛帝身邊一個不注意,犯了什麽忌諱,惹惱了昌盛帝,因此有這一準備。
現在聽許懷謙這樣一說,又覺得他這準備有點多余了。
“怎麽會呢。”許懷謙翻了翻孟方荀遞給他的伴駕手冊,“我這什麽都不懂,有你這本手冊在也能夠讓我熟悉一下,這伴駕究竟都是幹什麽的。”
只聽翰林院的其他同僚說,這伴駕就是記錄一些皇帝言行,但具體怎麽做,許懷謙還一頭霧水,有孟方荀這本手冊在就方便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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