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白臉色泛紅,連呼吸都被掌控,隨著他的動作忽快忽慢。
趙無策的眼神始終盯著他,獵物似的,卻又滿是情意:“阿白,我是誰?”
陸昭白指尖都在發抖,快感強烈的逼出了他的淚水,一片迷蒙中,又覺得趙無策的眼神燙的他不敢直視。
可趙無策逼迫他看,松開轄製他的手,掐住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親了親,又問:“我是誰?”
陸昭白偏頭咬他的手腕,呼吸不穩的罵:“王八蛋。”
趙無策便笑了起來:“那你可要看清楚了,是哪個王八蛋在操你。”
他驟然加大了動作,陸昭白驚呼:“趙無策!”
他聲音裡帶著哭腔,趙無策又溫柔了起來:“在呢。”
趙無策低下頭,吻上了他的眼睛,淚水是鹹的,眼皮是顫的,還有陸昭白。
是他的。
……
起初陸昭白還有試圖控制著呻吟,到了後來,他被人送上雲端又跌落深海,海浪裹挾著船隻,他在這一片暴風雨中,唯有抓住眼前的浮木。
是他的浮木,也是作亂的元凶。
等到結束時,陸昭白已經昏睡了過去。
趙無策抱著人出來時,龍床上只剩下趙陌。
內侍已經處理好了這裡,床上也被收拾妥當,唯有趙陌身上滿是歡愛的痕跡。
待他醒來後,就會發現旁邊用過的器具與空氣殘存的味道,都會昭示曾有人在此受過些虐待。
角落中的熏香仍在燃燒,昏迷中的趙陌唇邊帶笑,顯然在做一場美夢。
趙無策掃了一眼,抱著陸昭白離開。
他們回到陸昭白的房中。
浴桶內被加滿了水,趙無策將人放在浴桶裡,自己也跟著跳了進來。
陸昭白迷迷糊糊的被人擺弄,哼著要推人。
“放開。”
這裡一切都是他熟悉的,包括眼前的趙無策。
他推拒裡帶著放松,趙無策笑著抓住他的手:“別動,幫你洗澡呢。”
陸昭白果然不反抗了。
他將陸昭白洗乾淨,見少年眼尾都是紅的,心中一動,又向下探去。
陸昭白一個激靈,眯眼推他:“做什麽?”
趙無策倒打一耙:“替你清理乾淨——夾這麽緊,是在勾引我?”
他說話時,手指就擠了進去。
水帶著熱意,一同湧了進去。
陸昭白呼吸亂了,哼聲罵他:“滾蛋,禽獸……”
禽獸勃起的性器,正抵著他的腿。
趙無策才不肯滾。
他早食髓知味,對陸昭白的身體再熟悉不過,忍了這麽久,今夜才吃了兩口,哪兒能夠?
陸昭白被他折騰的沒勁兒,抬手拍在他的臉上,又被趙無策抓住,一根根手指頭親過去,還要問他:“嗯,我是禽獸,跟禽獸睡的滋味兒如何?”
陸昭白說不出話來了。
他呼吸都是顫抖的,起初還能呻吟,到了後來,就變成了求饒。
開了葷的趙無策,起初還留著分寸,可陸昭白越乖順,他體內的暴虐與佔有欲便越克制不住。
這是他的。
要被他打上標簽,跟他抵死纏綿。
浴桶的水早涼了,趙無策又將人擦乾,摁在了一旁的小床上。
竹床咯吱作響,一對鴛鴦配對成雙。
“唔,不,不行——”
陸昭白驟然叫了一聲,潮紅著臉,一雙眼失神。
他早就沒了精,高潮了也是流出稀薄的水。
可這次不一樣……
他失禁了。
陸昭白無意識的張著嘴,半點沒回過神兒來。
淺淡的水滴滴答答,空氣中泛著甜膩的腥味兒。
趙無策愛極了他的模樣,低下頭沿著他唇角一一親了過去。
直到陸昭白回神。
卻是一巴掌拍到了趙無策的臉上。
“混帳……”
他眼中帶著倉惶的悲憤,還有些不知所措的無助。
趙無策心尖一疼,低下頭去親他的眼睛:“嗯,我混帳,阿白不爽麽?”
陸昭白卻避開,試圖掙扎:“我,我要去洗……”
可趙無策不肯讓他去洗。
不但不肯,作亂似的動,讓陸昭白驟然絞緊了他:“不,趙無策,不要……”
趙無策不肯聽他的,竭盡挑逗,也讓陸昭白軟成了春水。
接連的高潮洶湧澎湃,幾乎將陸昭白淹沒,他那畸形的器官,已經什麽都射不出來了,身體爽的發抖,連腳尖都在打哆嗦。
他崩潰似的嗚咽,終於失去了神智,手背蓋在眼皮上,含糊的說:“髒……”
趙無策一頓,抽出了性器,低下頭去親他的掌心。
他的吻一路向下,並未停留,一下一下的,最終落在了那個醜陋猙獰的器官上。
陸昭白驟然拿開了手,見他吻了上去。
那個吻像是羽毛,輕飄飄的,卻是灼熱又燙。
“不髒。”
他再次在傷疤上落了吻,聲音在這夜色裡溫柔的幾乎能滴下水。
“我的阿白,是最乾淨的。”
陸昭白的眼睛濕潤,盯著趙無策一言不發。
愛意洶湧,讓他無比清晰的感知到了,他被人捧在了心尖上。
久違的愛意,讓他眼尾紅了一片,心頭髮燙。
但陸昭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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