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拿腳踢了踢趙無策,沉默的抿唇。
趙無策心裡又酸又張,抓住他的腳。
少年的腳趾圓潤,腳踝白而細。
趙無策心頭一動,在他的腳踝上咬了一口。
陸昭白吃痛,想要縮回來,卻被趙無策抓住,又在那咬過的地方舔舐著:“敢踢我,還想躲?”
直到陸昭白的哼聲發顫,他才松開陸昭白的腳,卻又摟住人的腰,摁在了身下。
性器貫穿連接,將他們無比契合的融為一體。
……
雲收雨歇時,已然臨近黎明。
陸昭白累的沉沉睡去,趙無策倒是精神的很。
少年蜷縮在他的懷中,依舊是害怕的姿勢,可他的懷抱,卻成了避風的港灣。
趙無策唇角微彎,摟著他,手指在他的後背輕輕地拍著。
一下一下,帶著誘哄。
陸昭白在他心口蹭了蹭,尋了個舒適的姿勢,趙無策看的心動,又低下頭來,在陸昭白的耳尖落了個吻。
他抱著人,眼底溫柔,飽脹的愛意充盈,滿而扭曲。
“睡吧,我的阿白。”
黑夜終將過去,天色將曉,明日,又是新的一天。
開車,略重口
第48章
陸昭白醒來的時候,已經天光大亮。
趙無策不在室內,床上唯有他一人。
身體很舒爽,被清理和上過藥,室內也很乾淨,半點瞧不出昨夜的荒唐。
除了他身上的酸軟,和殘存的那點歡愉,清楚的讓他知曉,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麽。
陸昭白手背搭著額頭,難得有點懵。
昨夜太失控了,少年掌控了他,將他送入雲端,又陪他潛入海底。
那樣身心都被人操控、轄製的感覺,是他以往最憎惡的。
可憶起昨夜,他竟然不排斥。
陸昭白抿了抿唇,輕輕地拍了拍額頭。
“主子。”
是抱樸。
陸昭白應聲,閉了閉眼,再睜眼時,茫然褪去,換了清明。
“進來。”
抱樸在門外等了會兒,進門時,陸昭白已穿戴整齊,靠在羅漢塌上,身後墊了軟枕。
抱樸行了禮,將玉佩雙手奉上:“主子,查到了。”
見到玉佩,陸昭白眼神銳利:“如何?”
“如您所想,這玉佩有些來歷。它出自嶽家。”
陸昭白坐直了身體,問他:“哪個嶽家?”
“明光三年,因通敵叛國被滿門抄斬的嶽家。”
抱樸說到這兒,又低聲說:“還有六殿下的生母,奴才也查到了,她名瑤姬,是以罪人身份進宮做的舞姬。在進宮之前,她本是嶽家的侍女。”
陸昭白指節無意識的敲著桌面,擰眉:“我記得,這位鎮國公當年再朝野中勢力都被清算了?”
抱樸便笑:“說是被連根拔起了,可樹大根深,哪兒能那麽容易清理乾淨的?”
當年鎮國公一案,因著牽連甚廣,雖時隔多年,也讓他們查到了些端倪。
比如,那位赫赫威名的鎮國公,之所以被處死,並不是因為通敵叛國,而是因為嶽家站錯了隊,趙陌上位後,蟄伏三年,一舉清除。
陸昭白眉頭緩緩舒開。
這就對的上了。
趙無策獨木難撐,他身後的勢力,看來便是嶽家了。
可是,那瑤姬只是嶽家的侍女,當真會有那麽大的能量,讓嶽家殘存舊部甘心效力?
“關於瑤姬,可還查到什麽?”
抱樸搖頭:“跟過的老人都說她性情木訥,但心地良善,當年六殿下也是她一手教導,直到她殯天。”
這女人身上沒有任何出彩,除了一張臉。
陸昭白沉默許久,心地良善,能養出這麽一隻狐狸似的趙無策?
“還有,這段時間,咱們跟著六殿下的人,被他們發現了。長老的意思,此人不好轄製,不可留。”
抱樸越說,聲音越小。
他日日跟在主子身邊,比誰都清楚,陸昭白對趙無策,與旁人不同。
陸昭白這次倒是回答的快:“告訴他們,我自有主張,讓他們不許擅自行動。”
抱樸心道果然如此,恭謹應諾:“是。”
……
接下來的幾日,皇帝都沒有召見陸昭白,倒是有太醫傳來消息,道是,趙陌病了。
且這病有些難以啟齒:縱欲過度。
那夜的荒唐猶在眼前,陸昭白隻說知道了,又在心裡把趙無策翻來覆去罵了個遍。
結果當夜,被他罵的人就再次爬了他的床。
陸昭白直接踹過去,冷笑:“殿下偷人上癮了?”
趙無策挨挨蹭蹭的把人摟在懷中,身上涼氣讓他一個激靈:“什麽叫偷人,我與阿白情投意合,分明是共赴風月。”
他身上涼,陸昭白又推不開,沒好氣的將被子掀開,趙無策聞弦歌知雅意,頓時滾了進去。
自上次開了葷,這人夜夜都要溜到他這兒,陸昭白趕不走,夜裡又被他強迫著胡來,到了晨起又起晚了。
幸好趙陌近日不需要他伺候,也讓陸昭白得了喘息。
這次趙無策還沒走,而是躺在他身邊。
陸昭白睡眼惺忪,模樣著實可愛,趙無策愛極了他不設防的模樣,沒忍住在他臉頰上啄了一口。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