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鈴,玉勢,還有些盛著脂膏的小瓶子。
只是話說的毫不猶豫,可玉勢真的送到後穴時,陸策依舊疼的發抖。
少年人性器萎靡,眼淚被逼出來,手指攥的緊,連呼吸都是亂的。
陸昭白拿著玉勢的手,便送不進去了。
他低下頭,在陸策的唇上親了親,又閉了閉眼。
欲望勃發,箭在弦上。
但他隻說了一句:“……算了。”
他輕輕地將玉勢退出來,陸策身體又忍不住抖,卻先抱住了陸昭白。
“殿下……”
他仰頭,脖頸上有陸昭白吻出的一朵豔紅色的花。
“我想跟殿下好,阿白……”
他一聲聲的叫,攀附著陸昭白,不肯讓對方走:“別,我想要。”
陸昭白偏頭想躲,他的手指亂抓,抓住了那根玉勢,又不管不顧的往自己體內塞。
不等塞進去,先被陸昭白劈手奪過。
“算了。”
陸策睜著茫然的眼,眼底還帶著淚,聲音先急促起來:“不,別算了,我,我可以的……”
少年人急切,一個個咬過來的吻裡,裹挾著他的真心。
下一刻,陸昭白就把玉勢扔到了一旁。
“你來。”
陸策愣住,沒明白陸昭白的意思,就見少年臉色緋紅的從旁邊撈出來一本春宮冊。
之後,一把丟在了陸策的臉上。
“能學會麽?學不會,咱倆就晾著吧。”
春宮冊掉在床上,兩條軀體糾纏,性器粗大,沒入後穴。
是榻上歡,是雲雨情。
陸策的臉瞬間漲紅。
他面紅耳赤,見陸昭白拿被子把自己的臉蒙了。
少年的聲音從被子下傳來:“……一刻鍾,你要是不行,就……”
後面的話,他再沒說出來。
狗崽子似的陸策已經掀開被子,去咬住了他的唇。
他像小狗似的舔舐,從陸昭白的唇上,往下眼神到脖頸,再到鎖骨。
雪地紅梅豔麗,被覆蓋的時候微微顫,往下是繃的硬的小腹,稀疏的森林,還有……
挺立的肉刃。
鮮少使用,頂端泛紅,肉根帶著粉。
馬眼處液體黏而透明,被他舌尖掃過時,又輕輕跳動。
陸策跪在床上,弓腰下去,含住了頂端,陸昭白驟然繃直了腰腹。
口腔濕軟,舌尖滑動,這些時日,小孩兒已經學會了收斂自己的犬牙,不會磕到他的皮肉。
他呼吸粗重,盯著那個給自己口交的陸策,眼尾都帶著情動的紅。
只是下一刻,他就忍不住悶哼:“唔……”
手指是涼的,沾著脂膏,一點點的在後穴處打轉。
他下意識想抗拒,又被陸策另一隻手摁住了腰,就連嘴裡也突然加快了速度。
他的腰肢頓時軟了下去,而那手指,也順勢擠了進去。
男人在某些事情上面,是一點就通的。
除了陸昭白。
他將天分都點在了其他方面,唯獨在床上歡,不是陸策的對手。
……
一夜荒唐,幾近天明。
早起時,陸昭白渾身骨頭幾乎散了架。
後穴隱秘處,仿佛依舊有一根硬挺的東西在裡面,不斷地貫穿,往裡延伸,幾乎要將他乾透。
昨夜荒唐湧上心頭,陸昭白忍不住坐起身,又猛地跌回了床上。
腰膝酸軟,連喉嚨都有些痛。
夜裡喊多了,還帶著哭腔,聲音軟的不像是從自己喉嚨裡發出來的。
他微微擰眉,身旁的陸策也跟著睜了眼。
瞧見陸昭白臉色的第一瞬間,陸策就跟犯錯的小狗似的,湊過來小心翼翼的親他。
“殿下,你還好嗎?”
昨夜裡跟狼狗似的,什麽葷話都說得出來,這會兒又跟他裝純情,臉紅的哼哼:“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幫你揉揉。”
他爪子伸過來,陸昭白就睨著他:“你說呢?”
陸策可憐的瞧著人,又帶著饜足的爽,將人扶著躺下,輕輕地給他揉捏腰肢。
這力道緩解了他的不適,不過片刻,又輕輕踢他一腳,神情都帶著警告:“你再敢胡來試試?”
這狗玩意,給他捏個腰,又硬了。
肉根抵著他的腰腹,讓他想忽略也難。
陸策就忍不住笑:“殿下放心,我不胡來。”
這人昨夜也是這麽說的。
陸昭白睨他,陸策被戳穿小心思,乖乖的笑:“我伺候殿下起身吧?”
這會兒不早了,待會還得給皇帝皇后請安。
陸昭白才懶得搭理他,小狗崽子沒安好心,只會說漂亮話。
“用你?”
他話是這麽說,但最後伺候他起身穿衣服的,還是陸策。
衣服合身,寬大的銅鏡照出少年頎長的身形,誰也不知道,這一身衣服之下,有多少被人吸吮出來的痕跡。
陸策站在他身前,替他將腰帶整理好,忍不住笑,從眉眼裡都透出心滿意足來。
這是他的。
被刻上了痕跡,處處都被宣示了所有權。
下一刻,狗崽就被人在腦門上敲了一下:“想什麽呢?”
陸策頓時收斂:“我送你過去。”
……
到了昭和宮,陸昭白先給皇帝和皇后磕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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