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嚴景傾:“老實巴交……emmm但願如此吧”
第33章 做戲
老實巴交……
嚴景傾都好奇死了, 朝言這是何以見得啊?
不過這也不怪對方這麽想,畢竟在那以前自己的確如他所言。
他可不敢現在就反駁,只能尷尬笑笑:“這樣嗎……”
但現在並不能讓朝言完全喪失信心, 連今天這會兒還得鼓勵他:“那我建議你要好好想想那個人, 若沒有孤注一擲放手一搏的心理, 以後都會留有遺憾。橫豎都逃不掉,不如就賭一賭。”
“賭我們能贏,賭五皇子會輸。”嚴景傾和他對視一眼, 給朝言最大的信心。
這夜,嚴景傾最終回了朝言這間屋頂的房梁上, 半眯著眼休息了會兒。
白天,按照朝言所說,他偷偷做掉了暗衛裡的一個人,穿上了對方的衣服,混入其中。
這些暗衛除了守正門的那幾個比較相熟,其他人都是生面孔, 互相不怎麽見過都很正常。
而對於覃深來說,今天唯一變得不一樣的就是今日的覃言沒有出宮。他好似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一般, 獨自呆在寢宮裡。
嚴景傾混在了那一堆守衛裡,但大多時候依舊是躲起來的, 因為守衛也是要乾活, 你要是露面太久肯定會引起別人注意。
一上午倒是沒有什麽大動靜,直到下午時覃深忽然出現在了這裡。
這時的嚴景傾隻得悄悄躲在府裡的水房中, 透過窗戶的縫隙去看外面。
覃深這人倒是奇怪的很,好像沒事人一樣在這種小地方晃悠, 即使覃言不理他, 他還自顧自的坐那飲茶。
而不久後, 來找他議事的大臣還全都正大光明拜訪了府內,幾人還坐在涼亭那裡討論起了政事。
而這期間的朝言,就閉門不出,在自己的臥房裡壓根不搭理外面。
嚴景傾在心裡呵了一聲。
這個人還真是厚顏無恥啊。
很快,前來議事的人幾乎都走光了,覃深還是沒有走。這時嚴景傾有些想聽他會說什麽,於是動作放輕,換了個位置去傾聽。
只見覃深把那兩個婢女叫了過來,質問她們:“這兩日九弟都做了什麽,如實相告。”
“回稟殿下,九殿下從外面回來以後就都是正常的生活著,沒有什麽異常的行為。”婢女答完,又道,“也沒發現他身上或者房間裡有您要的東西。”
“我知道了。”覃深說完,並沒有著急讓婢女退下去。
他重新坐在那裡,手中似乎翻開了一個類似書信的東西。
但很快將那個東西看完,覃深臉上出現了怒氣:“這個蠢材,都什麽時候了,他還有心情去找妓.女!可真是一點危機感都沒有,母妃那麽聰明的人,若是沒有我,早該怒其不爭了。”
覃深很生氣,當場就把那封書信給丟到了地上。一旁的婢女很惶恐,全部跪倒,嘴上趕緊說幾句好話:“殿下息怒,如今所有人都不成氣候,沒有人是您的對手。”
婢女說完,覃深又哼了一聲:“他要是爭點氣也好,何必讓我收拾那麽多爛攤子。罷了,以後不給我添亂就行。”
這是覃深終於站了起來,似乎要起身離開。但他在原地踟躕了一會兒,想了想還是轉身去朝言的門口。
嚴景傾正好奇這人到底想乾嗎,又看見他將臉色收了起來:“阿言,等會兒我讓人給你送些糕點來,我暫時不會強迫你。但時間這麽拖下去,你倒是沒什麽問題,我怕……”
沒有說完的話就是他給的余地,代表太子的安危。
但嚴景傾沒有聽到朝言回復的消息。
很快覃深就走了,整個府內陷入了短暫的風平浪靜之中。嚴景傾找了個機會重新進入臥房,和朝言對視一眼。
他想了想,轉念說道:“你知道太子被關押在哪裡嗎?”
朝言愣了一下,隨後道:“同樣是在東宮,皇后也在那裡。當時太子病重,他急匆匆將皇后召去,於是將兩人軟禁在那。”
“那就得想個辦法了……”從這裡到東宮顯然是不可能的,他能到朝言這個地方,不代表能安全到達東宮。那裡的防守肯定比這裡高上好幾倍,有什麽辦法能夠將這人帶走呢?
嚴景傾坐在凳子上沉思片刻,忽然想到了又一種激進的方法。
“你聽我說。”嚴景傾很小聲的在朝言身邊說了幾個法子,直將對方說的一愣一愣。
面前之人猶豫片刻:“太冒險了吧,真的能行麽……”
嚴景傾歎了口氣:“能不能行也是唯一的機會,只要太子能平安無事的轉移出皇宮就好,一切就有機會。而且這個方法,他不會懷疑你,因為你有……不在場證明。”
兩人相看一眼,心照不宣的嗯了一聲。
晚上,嚴景傾依舊是躲在了朝言的寢宮裡,因為再去外面還是比裡面危險。他正要照常去那個地方入睡,偏不巧聽見外面有人說覃深過來了。
兩人嚇了一大跳,朝言退後一步:“怎麽辦?”
嚴景傾馬上找了個地方往後藏著,對他說道:“大晚上的來找可能是有別的想法,你先推辭,若實在不行等會我再見機行事。”
事實證明大晚上過來,覃深的確是喝了酒。他平常不會這麽沒理智,今個晚上喝高了些,也不知怎的就一定要過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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