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
百花仙指尖柔軟,指腹碰得玉衡掌心微癢。
數百年來,並無誰對他如此小心珍重。
更無人,同百花仙一樣,無論何時,來去之間,都隨他心意。
玉衡雙目微酸,道:“我心悅你。”
百花仙看清他說話,溫緩劃道:“我亦如此。”
玉衡記得,今日他從那柴屋之中被人拖出,中踢到個硬物,那物件在屋中哐響兩聲。
約摸是個什麽器具。
靈能散了七八,玉衡已瞧不見什麽東西,他強記了些彎角步數,終是在膳房邊上不遠,摸到那處粗劣柴門。
玉衡進了屋子,彎身在地上亂摸,全然不顧地上碎屑亂木,指上又憑添幾個口子。
他從屋東摸到屋中,手上一涼,終是摸到件器什兒。
玉衡先摸到柄硬斧。
此處是個柴房,工具齊全,但卻只有這件常用,他手又往一邊摸探,終於在個關著的器盒中,摸到把釘錘。
錘柄約摸一臂來粗,前頭是錘,後邊是起,玉衡摸了兩把,木柄質糙,錘頭並無劃痕,似乎是把新錘。
玉衡心中大喜,拿了東西剛要出去,昏黑冷屋之中,忽聽有人道:
“你去了哪。”
九嬰:我是不是不行?(bushi)
爆信香之後,被蠱惑的乾元會陷入重度發情期,然後昏迷。
殷冥當初也是的。
玉衡:為了仙子,我什麽都能做到。
第60章
玉衡給了殷冥一個巴掌。
夜裡,極響。
玉衡站在那裡,手上發燙,身上發抖。
不應該的,但他未能忍住。
殷冥微頓,屋中沉了片刻,殷冥剛要開口,忽看到玉衡頸邊,眼神遽而一沉,伸手過來。
玉衡見他動手,忙抱住頭,衣領一緊,被人生扯得踉蹌幾步,他站不穩,險些跪在地上。
殷冥鉗住玉衡下顎,指尖碾過他水紅色的唇,垂眼又見他敞開的衣襟,青紫交錯,色豔的乳尖兒紅脹挺立,周遭滿是咬痕。
殷冥力道太大,玉衡痛的皺眉,卻聽他冷聲道:“九嬰來過了。”
玉衡冷笑:“來過又如何?”
折騰許久,玉衡眼前近乎不見,他未看到,殷冥臉色驟然黑沉,眼中血絲延出暗紅。
玉衡掂著手上東西,往殷冥身上砸,卻被擰住手臂,松了手,釘錘落地。
“唔……”
玉衡要往後退,被殷冥一腳踢上腰腹,人體最柔軟的部位承受暴力,玉衡悶哼一聲,好似五髒六腑皆錯了位,冷汗驟浮一身。
殷冥咬牙:“你去招惹他?”
殷冥說這話,看似問他,實則篤定。
並不用玉衡承認,已定了罪名。
玉衡想到百花仙被釘在地上的腳掌,一口恨意實難消咽。
“是,”玉衡是笑是嘲:“他比你差哪,我能睡你,為何不能睡他……”
“啪——”
玉衡仙君臉上挨了巴掌,同玉衡的那下無法相論,人被掀翻在地,半晌起不來身。
殷冥磨牙:“他比我好?”
殷冥蹲下,揪住玉衡衣襟,抓住玉衡下顎,逼人正臉對他,他紅著眼道:“這百年間,若不是我,蓬萊早就被屠盡,若不是我,你喜歡的物件兒,一個也都難莫要想留……”
“我費盡心思,設局迷引,你倒是賤,直接送去給他們肏……”
殷冥周遭氣壓驟降,信香溢著暴戾,讓玉衡胸口窒悶,大口喘息。
“滾……”
殷冥的手往下移,扣住玉衡的脖頸:“叫我滾?”
“唔……”玉衡透不過氣。
殷冥道:“你也配?”
“你以為,你還是以前的玉衡仙君?”
玉衡推殷冥手腕,卻被越圈越緊。
我是。
我如何不是?
就算沒了靈丹,淪為庸人又如何?
我的愛人,叫我玉衡仙君,我就仍是玉衡仙君。
百年之隔,玉衡都未有一次,如此想為自己說話,可那隻手,卻擠碎玉衡所有言語。
玉衡耳邊嗡鳴,漸漸沒了力氣,他想掙扎,卻沒一點力氣。
可百花仙子,還在更深夜重中等他。
他應了她,要帶她離開這齷齪地方。
玉衡在九嬰身下輾轉一遭,完全是靠著一口瘋氣撐到現在。
玉衡神智漸漸的模糊,軟的毫無力氣,手再無力抵抗,混沌的睜不開眼,嘴角往外溢血,才覺得痛。
太痛了。
哪裡都痛。
玉衡仙君昏昏的想:比那次南水傷的要重。
必須……必須要百花仙子照看才能夠好。
玉衡喉間湧出的血被殷冥掐住,咳了兩聲,隻嗆出口血沫。
殷冥掐住玉衡的脖頸,把人抬高,按在身上。
激烈的裂痛,叫玉衡“清醒”了一瞬。
粗硬的陰莖在玉衡女腔內攪過一遭,裡頭淨是粘稠的白液,搗進去後“咕嘰”水響。
殷冥嫌髒,手伸進去,把裡頭東西往外頭掏。
生殖腔的軟肉被指甲刮騷,玉衡哭叫著夾腿,被殷冥在肉核上狠獰一把,喉嚨裡卡住呻吟,蹬著的腿繃緊,身子狂顫,一股清水淋濕殷冥的手。
“真騷。”
殷冥指甲大力摳挖玉衡頸後的齒痕,一手把髒汙抹在玉衡嘴角,冷冷道:“婊子。”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