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昨天晚上和咱們幫的趙大一起出去喝酒,說是聞人昊那個家夥會和許公子讓他準備些酒水蔬果,要到城外小樹林後的十裡亭飲酒。」
「你怎麽不早說?」
阿進愁眉苦臉地道:「少爺不是說和許公子完了麽?怎麽還要他的消息?」
羅夜暝想了想道:「隨隨便便就放棄了畢竟有些不好,畢竟他是我這輩子最喜歡的人了。如果放棄他,可能我這一輩子再也找不到喜歡的人。」
阿進終於忍不住,「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麽?」
「少爺才十七、八歲,半輩子還遠,說什麽一輩子?你若是真正喜歡一個人時不會是這樣的。」
羅夜暝奇道:「那會是怎樣?」
「我也說不好。」阿進想了想,終究是搖了搖頭。
他幾乎是看著羅夜暝長大的,是羅家的老家仆了,和羅夜暝又很談得來,自然有什麽說什麽。
羅夜暝皺眉想了一會兒,想到許致青和聞人昊並肩而立時,便又感到說不出的難過。
那兩人幾乎如同天造地設一般,聞人昊俊美邪魅,許致青秀麗照人,幾乎一看就讓人頓生敬仰之心。
「少爺在想什麽?」
「我在想,即使我恢復容貌,大概也不如聞人昊長得好看。致青也不會看上我的。」
「少爺不必自暴自棄,那姓聞人的長得邪裡邪氣,一看就來路不正,有什麽好?」
羅夜暝看著阿進,眉頭皺了起來:「我臉上青幽幽的,比他更邪氣吧?」
「哪有?」阿進認真地看了他一眼,連忙移開了目光,違心地道:「少爺天庭飽滿地閣方圓,長得很是英俊,是他們不懂欣賞罷了。」
羅夜暝看著他的表情,心裡默默滴血:「我知道了,多謝阿進哥安慰。我要睡覺了。」
阿進安慰他幾句,這才退出門去。
第7章
羅夜暝明白自己未必能等到時機和許致青獨處,最多只能一直跟隨著,慰藉相思之情罷了。
城外的小樹林是他原先就相中的地方,還等待了大半個晚上,可惜最終還是沒等到許致青的到來,反而碰到了聞人昊。
想起那天晚上聞人昊的搭訕,他便更覺得聞人昊對許致青不懷好意。
只可惜自己是個直腸子,和聞人昊多呆一分鍾就會忍不住戳穿聞人昊的假面具,否則的話,用「葉閑庭」的身分釣上聞人昊,再讓許致青看個清清楚楚,也省了這麽一遍遍地解釋。
可惜成為葉閑庭是要付出代價的。
他上次擼得頭昏眼花,早就忘了自己到底泄了多少次陽,也許這次身體還沒完全複原,還沒恢復容貌就精盡人亡了。
遠遠看到亭子裡的聞人昊和許致青談笑甚歡,許致青從未在自己面前展現出來的眉飛色舞,羅夜暝歎了一口氣。
朝陽下的聞人昊顯得更是斯文俊美,舉止瀟灑。或許自己當真是出於嫉妒,才會認為他居心不良吧?
他藏身於樹後,遠遠看著舉杯共飲的兩人。
許是飲酒的緣故,許致青的臉上有些紅暈,更增了幾分美感,而聞人昊似乎也有了些醉醺醺的酒意。
就在羅夜暝準備離去時,竟然有一個許家的家人匆匆進了亭子,對兩人說了些什麽,聞人昊神情凝重,隨著家丁離開了亭子。
羅夜暝還以為那個仆從是發現了自己在跟蹤,正在擔驚受怕時,卻發現聞人昊離開的並不是自己這個方向,想必是另有要事,登時心下大喜。
此時無疑是自己下手的最好時機。
呸呸,什麽下手,把自己的正義之舉說成是雞鳴狗盜一般,應該是現身才對。
在光天化日之下委實不宜做這種傷風敗俗的事,可是為了正事卻也顧不得了。何況這裡本來就是一片荒林,又不是放燈節,平時沒什麽人來。
羅夜暝暗自說服自己,閉著眼睛解了腰帶,將手探入下體揉捏起來。
上次自瀆得太多,導致下體一直隱隱作痛,讓他再也沒敢亂碰自己的身體,洗澡的時候也只是胡亂擦洗一下,如今再次撫摸到自己垂軟的性器,不由得打了個寒噤。
他在心中默默禱祝自己快些硬起來,偏偏越是想硬就越是辦不到,直揉捏得自己的肉莖都起了紅痕。
該死的聞人昊真是個混蛋,如果有人能把他欺負一頓就好了,光是看到他哭都能讓自己高興得連吃三碗飯。羅夜暝套弄了好一會兒,才哆嗦著將青濁的液體泄了一手。出門時沒想到會遇到這麽好的機會見面,於是並沒有帶手帕,此時腦海中一片空白,很是恍惚了一陣,才將下裳撕了一塊下來,用來擦手。
隻弄了一兩次,便覺得有些疲累,但遠遠看到許致青還坐在亭子裡,便知道時間緊迫,容不得他多想。
他閉上眼睛正要伸手去套弄自己垂軟虛弱的性器,卻覺得下體一涼,青碧色的那根似乎搶先一步,被人抓住。
他心裡一涼,睜開了眼,卻發現一個人已近在眼前,他吐出的氣息都幾乎噴到了對方的面頰上。
這個人俊美邪氣,仿佛王孫公子般穿得很是奢華,但臉上總帶著三分玩世不恭,卻不是聞人昊是誰?
羅夜暝吃驚地道:「你……你怎麽在這裡?」
「你在玩什麽?看起來好有趣。」聞人昊冷冷地道,完全不像感興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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