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意:“深暖不認,那男的也不認,我只知道那次仙采大會回來後不知發生了什麽,深暖親手殺了那男的,然後深暖就利用黃泉鏡入了黃泉域,恰好追上百年前大開的鬼門,在忘川邊上一直等,我們之所以知道鬼門隻開三天,是因為那三天掌門他們去勸了深暖無果,最後讓我們去勸勸。”
池曳問:“那你們現在來做什麽?”
源意道:“當時深暖和漫詩玩得很好,深暖七歲進的滄山派,漫詩比她大,漫詩拿深暖當妹妹照顧長大,滄山派對小弟子規矩森嚴,深暖小時候去找她竹馬還是漫詩打的掩護。當時我們去勸人,深暖給漫詩說,對方答應他會在下一個百年逆著忘川而來,到時她只要帶著對方魂魄回到有/色/界,就能給對方重塑身體,漫詩答應她百年後開黃泉鏡去接她。”
池曳聽完沒對深暖那一對說什麽,他問源意:“那你跟來做什麽?”
源意難得臉一紅。
“漫詩原來也是愛玩的,只是她答應了深暖要開黃泉鏡,黃泉鏡對修為有要求,她這一百年為了這個刻苦修煉,甚至因為心境上不來便用打鬥來提高戰鬥心境,以此當上了一系的大弟子。”
池曳:“哦——,那關你什麽事啊?”
源意咳了一聲:“我見她這麽刻苦,我當然不能落後了,而且黃泉域多危險,再說了我和深暖是同門,出於仁義來救人不行嗎。”
池曳一臉興味:“仁義啊,好品格。”
他看著這些人,年輕人啊,挺好的。
深暖,不知為何,池曳對這個名字有波動,就像當初在魔門第一次聽見凝清的名字一樣。
故事聽完了,池曳站起身去到那邊研究花轎的漫詩:“怎麽樣啊?”
漫詩道:“這些花轎外搭著的紅綢上花紋不一樣。”
池曳一看:“確實不一樣。”
他試著去牽紅綢,被漫詩一把拍開:“你幹什麽?”
池曳:“別慌,我試試。”
他去牽起紅綢。
漫詩緊張的盯著池曳。
結果池曳手裡的紅綢一下子從他手裡掉落,像是沒有實體一樣,穿過池曳的手掌掉下去。
池曳再試,依然是這樣。
漫詩:“我試試。”
她去牽紅綢,也是一樣的效果。
源意在兩人身後看著,也伸手去試了,同樣的結果。
三人相互看看,池曳指著旁邊花轎的紅綢:“去試試。”
換了個花轎,依然如此。
漫詩漸漸悟出了點東西:“是因果,這些紅綢的因果線做的,跟裡面的新娘沒有因果的人是牽不起來的。”
池曳聽完後問漫詩和源意:“你們以前沒留下什麽情債因果吧。”
漫詩大聲:“沒有!”
源意也搖頭。
池曳也覺得自己沒有,為什麽是覺得呢,因為他以前的事都想不起來了,應該是在欲海裡泡多了,腦子進水了,畢竟他一醒來就是在欲海,這是合理懷疑。
不過他堂堂魔尊,能有什麽情債,就魔門那群人,看著只有那麽心平氣和了。
第11章 佛修
池曳招手讓源意過來。
“這樣,一會我們提議我們先去成親,然後你上去拉紅綢,然後震驚的喊一聲:這紅綢有因果,我牽不了。這麽樣?”
源意:“...不怎麽樣,怎麽不是你去。”
池曳為難道:“我這才出生一天,演不好的。”
源意:“?”
漫詩輕輕一笑:“雪瀛,還是你去吧,他去一眼就能看出在演。”
池曳看著兩人:“行吧。”
人家有人護著,他能怎麽辦,他只能去演。
池曳站出來,大義凜然的道:“兄弟們,這麽耗著也不是辦法,百年太長了,我先來給你們來試試。”
眾鬼修都看著池曳。
池曳擺手:“也就是成個親,你們想想,結了道侶結,人家去投胎了,誰還認識你啊,誰還記得你有沒有和人家成過親啊,你們也就多一段成親的經歷罷了,而且,諸位過鬼門是為了什麽?不就為了能去有/色/界或者欲/界嗎,你們看剛剛哪個男的,成親了,就被黃泉域給扔出去了,這去的地方無非就那這兩個地方,若是被扔到了無/色/界,那就更可以了啊,是吧,兄弟們,這不虧啊,你們看,我們過了鬼門,還要經歷種種才能回去,成個親,直接就回去了,你們想想,是不是這個理。”
鬼修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也是,剛剛成親的那對,那男的成了親後直接就被扔出了黃泉域,好像就是這個理。
池曳清了清嗓子:“兄弟們,我先來,你們別搶,我們一個接一個的來,雖然我們有十一個人,卻只有八個花轎了,但是大家都是好兄弟,萬一八個花轎完了後,剩下的人也就可以走了呢,這黃泉域總不能因為沒成親就讓我們泯滅吧。”
總鬼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萬一沒法成親的人就會被泯滅呢?這誰也說不一定。
鬼修們看著花轎,心中自有定論。
池曳就在眾鬼的目光中去了第一個花轎,裝模作樣的去牽起花轎上的紅綢。
紅綢一握到手就穿過他手掉落。池曳來回試了三次。
震驚出聲:“哎呀,我怎麽牽不起啊。”
漫詩:“噗哧。”
池曳這浮誇的一句哎呀,她沒忍住,怕自己露陷,隻好拉源意來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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