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翊有這個橋段嗎?掌、掌門死了?
這劇情……
“想來蓮乾之確是蕭雲翊所殺。”煊俐面色平靜地匯報道。
白須瓷眼睛裡滿是迷惑,完全不懂走向了。
他知道自己是個與正文毫不相關炮灰小角色,所以在穿過來後就基本不管劇情了。
但、但是也不應該歪成這個樣子吧?
還有,梵越什麽時候去殺到青雲派了?
他怎麽完全不清楚……
“除卻此事之外,滄烺山那邊似乎終於有動靜了。”煊俐神態自若,接著說道,“附近青窯鎮的百姓,幾乎都看到了空中異相,七彩祥雲飄浮半月有余,基本可以確認滄烺山傳承將要開啟。”
白須瓷輕微地張了張嘴,覺得這走向已經不能說歪了,根本就是野馬脫韁的感覺啊!
對方剛說那個山的名字的時候,他還沒反應過來,後來聽到“傳承”二字才回過神來。
這個滄烺山,不就是主角上青雲派之前就遇到的機緣嗎?
怎麽會是現在?
主角又為什麽如此迅速地殺了掌門?
這都什麽事啊!
“嗯,本座屆時會去。”
“下去吧。”
白須瓷輕微晃了下腦袋,把視線重新移到前方,這才放下煊俐竟然已經要準備走了。
不由自主地想要前去問點事……
但是剛往外一移,就察覺到了些阻力。
白須瓷隻好仰頭真誠地對梵越說:“沒茶了,我得去到些,著的,你看!”
說著就拿起空杯子,神態不似作偽。
梵越思考了下人類的禮儀,最終緩慢地……松開了手。
看著自己的道侶跑走了。
略微垂頭,眉頭微擰。
還是用手扶著了自己的額,愈發的焦躁不安。
似乎很是痛苦。
不過這些,白須瓷都沒有看見。
白須瓷朝著煊俐的方向跑了過去,但是走到大殿的另一側門口卻發現早就沒了身影。
頓時有些疑惑。
“欸,人呢?”
“這兒。”略帶慵懶的聲音。
白須瓷猛地一扭頭,才發現對方倚在一旁的柱子上,似乎是等了一會了。
“你應該是出不去了吧。”煊俐還沒等白須瓷說話,就先行開口了。
語氣之中,略有思索的含義。
白須瓷聞言微微蹙了下眉,然後開口:“什麽意思?”
不過對方並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眉毛一挑看了過來,說起了另外一件事。
“血月每年日期會有略微變動,所以可能會在這幾日,但也說不準,希望你……”
語氣突然停頓了起來。
白須瓷往前走了幾步,表情狐疑。
“什麽啊?”語氣有點催促。
煊俐抬眼看了過來,神色有些耐人尋味,隨機接著說道:“希望你能照顧下尊上。”
白須瓷:“……”
一下子安靜了起來,氣氛有些古怪。
白須瓷是覺得這話說的簡直是無厘頭至極,他照顧梵越?
開什麽玩笑?
自己一個小蝦米,完全匹配不上梵越的戰力標準啊!
幾乎是幾秒鍾後,煊俐的語氣突然變得輕快了起來,轉而解釋道:
“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啊,這麽嚴肅做什麽……”
說完這話,就邁步打算走人了,好像沒說方才的話一樣。
白須瓷視線隨著煊俐的腳步移動,愈發覺得奇怪。
所以為什麽要說啊?他能發揮點什麽作用嗎?
煊俐在轉過身的一刹那,表情變得愁苦了起來,希望今年血月能好過些。
尊上都有小兔子了,應該不用拿他來練手了吧……
不過在等到白須瓷重新跟上來的時候,還是立馬調整了表情。
重新正經了起來。
“你剛剛說的滄烺山是怎麽回事啊?”語氣帶著疑惑。
煊俐聞言倒是一怔,顯而易見是沒想到對方會問這個問題。
“尊上不曾給你說過嗎?滄烺山的傳承,是有助於尊上渡——”
話突然卡殼了,幾乎是下一秒。
“我就先走了哈,你回頭自己問吧。”煊俐不負責任地撂下這句話,然後十分迅速地推門離開了。
白須瓷根本就沒弄清楚這事,本能地就想跟出去。
但是他一碰那個門,就發現了一股阻力,金色的膜再度出現了。
結界。
專屬於他的結界。
白須瓷靠著門框,頓時有些泄氣,拽了拽自己的袖子。
梵越到底什麽時候才好啊?
怎麽這麽喜歡關人啊!
就在這時,一個用靈力化成的鎖鏈出現了。
幾乎沒費多少功夫,就彎彎繞繞地束住了白須瓷的腰。
“……”
白須瓷垂頭看了看,神色有些無奈,剛想要回頭,就被直接拉了回去。
陷進了對方的懷裡。
“我沒有要走……嗯……”白須瓷臉色突然泛紅,脖子撇向一旁,表情略微不自在。
梵越又在聞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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