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魏超借的是民間借貸投資的那種,他把家裡的房子給抵押了出去。
曹阿姨要面子的麽,很早就給兒子買了個房子,不大但是是全款的那種。
給他結婚用的,結果被兒子給抵押了出去,那套房子買的時候花了二十萬,但是現在那裡開發起來,翻倍了,四十萬都不止,卻被兒子三十萬就給抵押了。
房子沒了,幸好她還在老樓區那裡居住,沒有流落街頭。
但是兒子死了,她就鑽了牛角尖。
“其實就算是成功了,召喚回來的也不是她的兒子了。”楊毅主任道:“這種歪門邪道,也就是她這樣的愚蠢之人才會相信,要真的想兒子出人頭地,小的時候好好教導啊!小時候不管,大羽 -熙了恨孩子不成才,他怎麽成才?要學歷沒學歷,要知識沒知識,眼高手低的就知道禍害人。”
“那此事就算是過去了吧?”許諾不想再談論這個問題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算是過去了,以後的事情我來處理就行了。”楊毅主任看了看許諾:“你的衣服都在陽台上,明天就能幹了,我跟你爸爸說,你是我請來維護太平樓裡局域網的,不過你膽子小,有些害怕,我就派人送你來了辦事處,給我們架設局域網了。”
許諾一聽,大喜過望:“他信了?”
“不然呢?”楊毅主任看他那反應就笑了:“他不信還能怎麽辦?難道我跟他說,你在太平樓打了一晚上的活屍?那他肯定會把我抓起來,跟姓曹的女人關在一個地方。”
許諾揉了揉鼻子,不太好意思的道:“我爸很聰明的,他是個老中醫,多少會看一點這方面的事情。”
其實自古巫醫不分家,中醫的傳統理論也是脫胎於道家。
在隋唐時期,道士多數都會一些醫術,在當時也能充當一下大夫。
往前的話,那就更是巫師也能給人看病了。
所以許諾才會這麽說,他甚至還記得小時候,爸爸也會給一些鬧“外病”和“癔症”的人,扎針,開藥。
就他所知,要是人嚇著了,別等著自愈,吃點朱砂安神丸就好,要是少年人,就吃點琥珀抱龍丸。
小孩兒吃不得琥珀抱龍丸,因為會拉肚子,所以小孩兒吃的是千金散或者是龍牡壯骨顆粒。
“那他一定不會知道,我們昨天面對的是什麽樣的情形!”楊毅主任卻很篤定的道:“我就跟他這麽說的,你回去也跟他們這麽說,別說差了啊,我就幫你這一次,其實我們也不容易,這個工作待遇好是好,就是內容太驚悚。”
說出去也怕人不信啊!
“好吧!”許諾點頭:“我知道怎麽說了。”
他還需要想一想,怎麽跟家裡人說才合理。
這一晚上他就住在這裡了,說實話,要不是看在這裡衛生條件好的份上,他估計又得收拾衛生消毒了。
第二天衣服都幹了,許諾換下了一直穿著的睡袍。
這是他自己帶來的,當睡衣穿了。
現在換上了衣服,行李箱包括裡頭的東西都讓他收拾了個遍,沒有任何異味了,這才拖著行李箱,背著行李包回到了家裡。
在踏入家門的一刻,他突然想到要怎麽跟家人裡說他的事情了。
許爸爸見到他回來,點了點頭:“回來了?”
“啊,回來了。”許諾將行李箱放到了客廳裡,而不是拖去他的房間,背包也放到了行李箱上,然後自己坐在了單獨的沙發上,雙手放到了膝蓋上,乖巧老實的不得了。
“這是要坦白從寬啊?”許家大哥坐到了他的對面,許家大嫂端來了水果盤子,抱著孩子跟他坐到了一起。
許媽媽則是拿了一壺開水過來,一人倒了一杯開水,裡頭還放了兩片黃瓜片兒。
“說說吧,你這小子到底是怎麽回事兒?”許爸爸喝了一口熱水:“你一個大學沒畢業,找個實習單位就能找京城去的,就算是高材生,也沒有那麽好的事情,我聽說你在學校裡畢業的時候,連你們班的那個第二班花都倒霉了?還有你那個同學,也都記了大過?他爸爸還給我打了電話,我說你的事情自己處理,我不插手,不過我記住了那個人說的話,還挺客氣的,不過這客氣可不是奔著我跟你媽,是奔著你去的吧?”
“是,他們看了我的檔案,被記了大過。”許諾老實的交代了:“事情要從我去找實習單位的時候說起……。”
許諾想過了,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
何況這是他的家人,就算是他們無法理解他的工作,但是合同都簽了,旱澇保收,鐵飯碗。
這年頭哪兒還有一百年的雇傭合同啊?
當然,許諾現在覺得一百年挺好,一輩子呢。
他說完了,也喝了兩杯水,雖然他說工作內容的時候,基本上都采取了春秋筆法,一語帶過,但是也夠讓家裡人驚悚的了。
“那你昨天是?”許爸爸有了不好的預感。
“昨天是去處理事情的……。”許諾也說了太平樓的事情,他沒強調活屍的問題,而是說了曹阿姨是幕後主使。
“你曹阿姨從小就生活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裡,她為什麽沒有上大學?甚至連中專都沒有讀?因為他們家還有個弟弟,家裡人都可著勁兒的供弟弟,她一個女孩子就沒人理了,後來她結了婚就直接搬來了省城,她弟弟還在老家那個小區裡當個門衛,家裡人都說她出息了,在醫院上班,別管是幹什麽,反正工作單位比小區物業好多了,後來她離婚也是因為她太溺愛兒子,她丈夫管教兒子她就哭鬧,以至於她丈夫受不了,就跟她離婚了,後來結婚又生了個兒子,管起來毫不手軟,如今那個孩子也大學本科畢業了。去了省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做住院部的主治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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