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煜風盯著我愣住,像是被嚇到似的。
我笑:“沒事,吃辣就是這樣的,皇上別擔心,謝謝皇上,奴才很開心!”
趙煜風轉開眼:“不是說私底下不稱主仆麽?”
“我忘了,有時候習慣了嘴巴快就這麽說了。”我不好意思地笑笑,“這個真的很好吃,你也應該嘗嘗。”
“嘗,”趙煜風若有所思地點頭,“下次嘗嘗。”
這辣椒來自遙遠的外國,路途遙遠,古代保鮮技術也沒那麽好,一路過來肯定剩不了多少能吃的了,我以為下次起碼得一個月之後,沒想到晚上過去伺候他晚膳的時候,桌上竟然有半數菜都放了辣椒。
香辣魚片、麻辣水煮牛肉、虎皮青椒……空氣裡漂浮著一股子辛辣香味,站在一邊的管公公被嗆得止不住咳嗽,趙煜風便吩咐他回去休息,管公公行了禮,接過小太監遞上的披風披上從偏門退出去。
我大快朵頤一頓,實在是太爽,興致高昂,吃到一半還和趙煜風喝起酒劃起拳來,喝著喝著我突然就發現我坐在趙煜風腿上去了。
“嗯?我怎麽坐……你腿上來了?”
不但坐在他腿上,手還摟著他脖子,另一隻手拿著一隻酒壺,看起來有點兒像在發酒瘋。
趙煜風看著我:“你自己坐上來的,你說,要喂朕吃顆辣椒。”
我看了看桌上:“可是已經沒有辣椒了……被我吃光了。”
趙煜風不說話,暗示極強地看著我的嘴唇——老頭兒想親嘴了。
太監的嘴到底有什麽好親的,我真不明白,剛吃完飯起碼得漱個口吧?我抿了抿嘴唇,坐在他腿上的屁股悄悄往下滑。
趙煜風卻撈住我的腰把我往上一帶,繼而大掌在我背上往下一壓,我便被迫的低頭,嘴巴和他的碰著了一起,接著就分不開了。
趙煜風可能耐,親著親著嘴,還能及時反應,接住我手裡掉下去的酒壺放在桌上。
唇分,他瘋狂咳嗽起來,在桌上找水喝。
這點兒辣也受不了?我登時就樂了,難得看他這麽狼狽,實在有趣,故意使壞把茶壺推遠了,揪著他的衣領將他按在椅子上強吻。
趙煜風還扭頭想躲來著,我追著他嘴巴一個勁兒地親,手捧著他的頭不讓他躲,正因為捉弄了他感到樂趣,忽然趙煜風就抱著我站起來了,在地龍熏爐熏出的滿室暖意裡往裡邊走。
直到被扔上龍床,我才發現腰帶衣帶不知道什麽時候都解開了,赭紅色太監服散亂得很,連最裡頭的中衣也散開,隱約露出胸膛。
我一個月不曾在趙煜風面前袒露身體,登時窘迫,抓攏衣襟坐起:“怎麽,怎麽突然解我衣裳啊你!”
趙煜風解了自己腰帶輕輕扔在床邊,坐在床邊,道:“你自己解的,又忘了?”
我眉毛打皺:“胡說,我怎麽會突然解自己衣裳呢?”
趙煜風又解了自己外袍,看著我,眼神真誠:“你之前不是說過會各種花樣各種普雷保證讓朕滿意隨朕怎麽玩麽?朕猜想,你今日是有什麽花樣要拿出來給朕瞧瞧?”
他脫得只剩一身單薄的中衣,握住我腳踝,緩緩脫下了我的靴子:“朕素了一個月,如今身體大好了,正好領教領教你的花樣。”
裸露的部分又多了一些,我不安把腳收回來藏進袍子裡,看見趙煜風上了床來,解了中衣系帶,敞開的衣襟裡現出充滿力量美的胸肌腹肌,心想媽的,老子什麽時候又說過那種話了!
第82章 你看我,像不像一隻金錢豹?
大雍深宮裡,有一片土地,名謝二寶,貧瘠,沒什麽營養。
但有一個人,偏喜歡往上面種東西。
本來不想讓他種,可脫了上衣看見他背上那鐵箭留下來的猙獰疤痕,心就軟了。
他種好了一面還要翻翻土,種另一面,很是認真負責。
光是種倒也罷了,可他還似乎想從這地裡拿出去點兒根本沒法收割的東西。
“趙煜風……你別吃那兒行嗎我又不是女的!”我忍無可忍,眼淚水打轉,“你是瘋了嗎?!”
趙煜風終於換了個地方,兩人身上都只剩長褲,呼吸間都是熱酒氣,熏得帳子裡都是熱的。
這事實在是一回生二回熟,次數越多接受度越高,越發覺得和拔火罐盲人按摩挺像的,盲人按摩也是按了好了一面說:“您好麻煩配合翻下身接下來給您按另一面。”
只是趙煜風不會說這段話,他會自己默默地把我翻到這面再翻到那面再翻回這面,如同一個辛勤的勞作者,讓我像根在熱狗機裡均勻滾動的烤熱狗一般。
這一次不知道是酒的原因還是什麽原因,我甚至開始能從裡面找到少許享受,尤其當他手托著我後腦杓和我接吻,手指無意輕搓到我耳垂的時候。
“趙煜風,耳朵……”我道。
趙煜風又種地去了:“什麽……”
我頓時來火,醉意使我口無遮攔:“捏捏我的耳朵……你別只顧一個人玩成不!”
趙煜風終於反應過來,腦袋蹭著我的胸口上來了,兩眼漆黑地和我對視一會兒,繼而低頭,溫熱的口腔含住了我的耳垂。
我打了個哆嗦,心想臥槽……真尼瑪有點兒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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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著鏡子照著前胸和後背,趙煜風坐在我身後,稍微隔開了一段距離,手臂松松地摟著我的腰,神情很是走神,不知道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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