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地方還是有風險, 我們之後終端聯系吧。”
那天結束,他對著記者背準備好的說辭, 耳朵裡卻傳來施笛文的通訊請求:“殿下,楚執好像出事了。”
他也想問楚執:那天你有沒有等我去,等了多久?
洛格聽到楚執說:“抱歉。”
可他想聽的不是這個。
洛格傾身向前, 捧住楚執的臉, 先印下一個吻。
隨著吻的加深,洛格的手從楚執的臉頰向後移, 環住楚執的脖頸拉他與自己貼得更近。
可那種要失去的慌亂還是沒有消除。
兩人的抑製貼都被撕下, 得到許可的梅香被釋放出來, 淡淡地縈繞在周圍。
洛格將自己埋在楚執的後頸上, 輕輕咬住那處的皮膚,似乎這樣,就能在這裡打下自己的烙印。
……
楚執夢到了一些以前的事。
要想完成永久標記,總是在發情期容易一些。洛格的發情期不穩定,不是標準的三個月,便只能盲目地等。
婚後一個多月的清晨,洛格剛起床就感覺到不對勁,下意識要去找抑製劑,卻又頓住腳步,轉身走到了楚執的書房。
直接推開門,無心去管楚執在幹什麽,洛格簡潔地說:“到我房間來。”
洛格坐在床邊抿著唇不說話。剛起床,他還沒有貼抑製貼,玫瑰酒香讓楚執有些醉,過了一會兒,他才意識到這應該是洛格信息素的味道。
楚執明白了現在的情況,慢慢坐到洛格旁邊。
洛格閉著眼,眉緊緊地皺起,感受熱潮一陣陣湧上。他討厭這種不受控的感覺,除了第一次的措手不及,他從未像這樣任由發情期佔據他的身體。
楚執伸手想要抓住洛格的肩膀,觸碰到布料卻又縮了縮。
楚執猶豫了一下,先將一個吻落在洛格的眼瞼上,接著是臉側,該移向唇角時,楚執頓了頓,轉而將吻落到洛格的金發上。
這種若即若離的觸碰沒有緩解熱意,卻讓洛格漸漸放下排斥和緊張。
洛格睜眼無奈地看著楚執,催促道:“快點……”
洛格靠在床頭,用酸軟的手撩了一下已經被打濕的金發,慢慢平複著呼吸。
隨著他的動作,又暴露出白皙的左臂上醒目的青痕。
楚執看著這一處注射抑製劑還未消下去的痕跡,忍不住伸手碰了碰。
許是覺得都碰了兩天了,洛格也就任由他動作了。
“要是沒有發情期就好了。”
這句話輕得讓洛格以為是幻聽,詫異地看了一眼楚執,隨即笑道:“我都沒說什麽呢,如果沒有發情期,我們可沒有機會在一張床上。”
說完這句話,洛格看到楚執的眼睫顫了顫,突然問:“為什麽會選我?”
楚執的肩膀上有一道牙印,標記時洛格咬著嘴唇壓抑著聲音,楚執就讓他咬自己的肩膀。
此時,楚執的信息素很淺地在四周飄散著,雖然洛格不知道這是什麽味道,但卻很喜歡這種沒有攻擊性的感覺。
或許這正好回答了楚執問題,洛格答道:“你看起來比較合我心意。”
覺得言語沒有什麽說服力,洛格將Alpha拉過來,覆上了薄薄的唇瓣,一邊廝磨一邊含混不清地說:“事實好像確實如此。”
過去兩天他們沒有接過吻,現在這個應該算是初吻吧。
楚執微微張嘴,心裡卻在細細品味這句“合心意”。他想,這其中的分量又能有多重呢?
“你的信息素是什麽,我以前沒有聞到過。”
“我也不知道。”
一些畫面飛速地閃過,所有色彩漸漸破碎消失,黑暗中隻余下兩人對話的聲音。
“戒指是我帶走還是給你留下。”
“你帶走。”
“一個月後見。”
“……一個月後見。”
……
楚執睜開眼半晌,才意識到自己在哪裡。
“怎麽了?你剛才一直在皺眉。”洛格把床頭燈打開,下一輪情潮一般早晨才會來,他們可以多休息一會兒。
楚執也坐起來,搖了搖頭。洛格靠過來將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抱怨道:“剛剛被酒店的通訊吵醒,說是訂的餐沒有了,只能選其他的替換。一會兒你去開門,我不想動。”
楚執點頭,洛格看著他的側臉,問:“你之前說不想進軍部,那想做什麽?”
見楚執又不回應他的問題,洛格說:“你以前不瞞我的。”雖然楚執主動說的很少,但只要問就會回答。
“這也不重要。”楚執低頭道。
都到現在了,洛格也不想再配合楚執假客氣地保持距離,過去貼近楚執的耳邊說:“你喜歡當助理?”
洛格故意壓低了聲音說:“楚助,給你一個特殊任務,今天晚上來我……”
楚執慌忙捂住洛格的嘴,洛格看著楚執的神色,一聲笑噴灑在楚執的手心,又讓楚執猛地收回手。
完成永久標記的同時必須要咬住腺體,洛格想起他揚起頸時,好幾次都覺得流連在頸側的楚執要咬下去了,最後卻還是沒有動作。
不過明天也來得及,洛格問:“A-71的事情忙完可以休息一陣時間,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楚執暗暗握緊拳頭,開口說:“我的選擇沒有改變。”
“嗯?”洛格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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