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執的牙打哆嗦。
慕秦:“你二十余年為有過這種感覺吧?”
“我開你這身子的時候,你可滿意?”
“你閉……唔……”謝執的武藝不及慕秦。
他雖然兒時也是江湖中人,但有一次差點殞命,幸得謝玉相救,便隨著他姓了謝。
這些年忙於各處奔走,為東廠辦事,哪比得上慕秦日日能在武林,與人習武切磋。
不一會兒,便被吻軟了腰。
慕秦將他壓在樹上,生怕那粗糙的樹皮磕著他的腦袋,於是伸出手背,替他細細擋著。
可因為謝執掙扎,不一會兒,自己的手竟是被磨出了血痕,大片皮膚破裂,傷痕不深,樹木刺著卻也疼。
慕秦暗咬著牙,好不容易吻完,竟是一改之前混蛋的態度,開始扮可憐:“對不起,昨夜騙你,是我情難自禁。”
“可我是真心覺得你好。”
慕秦說:“你若嫌我是男子,大可以有需要了找我,尋到心愛之人,再與我決裂。”
謝執的目光閃爍著,正不知作何反應,便見那混蛋又將滲血的手舉到了自己面前,喃喃著:“疼~”
謝執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毫不猶豫的推開慕秦,快走幾步。
好半晌,終究是又折回去,給了他一瓶金瘡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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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疾行,謝玉目光瞥向窗外:“謝執和慕秦似乎有些矛盾。”
他說這話,本想隨意引個話頭,可聲音未落,便被霍寒一把撈到了腿上,男子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替我壓一壓。”
“……”
謝玉頓了一下,順勢往他身上靠了靠:“不會越壓越厲害嗎?”
“此去道路顛簸,如今就不成了,那將來……”
話未說完,忽然,馬車停止,外面無數官兵阻攔,有人大喊著:“聖旨到——”
第092章 霍寒挨了一巴掌,被人一腳踹下了榻
“東提緝廠總督謝玉,接旨——”
謝玉這些年,收到過很多聖旨,聽慣了老太監的聲音,總覺得這東西該由夏公公讀出來,如今出於旁人之口,難免不習慣。
他下了馬車,入目卻是一襲赤紅官袍的男子。
男子年過半百,肌膚瓷白,眼尾一笑便能看到堆積如山的皺紋,可唇上兩片小胡子卻是漆黑油亮,明顯貪的不少,日子也過的不錯。
謝玉沒見過他,卻總覺得這個人瞧起來,莫名熟悉。
就好像冥冥之中,他們早該相遇。
“下官名叫李潛,是這許州的知府。”那人介紹著:“許州近日多雨,水災嚴重,突發瘟疫,陛下便下了道旨意,命督主幫下官一幫。”
李潛瞧著他,一邊說一邊討好的笑著,眼尾上挑,面部平整,年輕時應當生的不錯,只是眼圈青黑眼神猥瑣,約莫是縱欲過度。
謝玉眸光微凌,問他接過聖旨,看了又看。
確定是盛長寧蓋的玉璽,又不自覺生起了懷疑——
盛長寧讓他收編武林盟,自是著急他回去,可他如今都在回去的路上了,盛長寧又為何要攔他呢?
盛長寧從來不是明君,再加上許州橫在半路,又是瘟疫又是水災,流民一定少不了,流民的暴亂也少不了。
暴亂一起,最容易渾水摸魚的殺人了。
謝玉的眼神依舊很溫和,攥著聖旨的手卻不自覺越收越緊,想:盛長寧是發現了什麽,是要在許州,取他的命嗎?
謝玉轉手:“還請李大人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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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謝玉所料,許州城內,果真流民四起,隻到州府這一段路,就有好幾個乞丐模樣的人撲到他身邊,咳嗽著,哭喊著求他救命。
看起來,像是有意要將瘟疫傳給他。
謝玉巧妙的躲開,同時抑製了霍寒拔刀的衝動。
夜裡吃飯的時候,他總覺得這李潛的眼神來來回回在自己身上轉,其中笑意分明,卻不像是圖色。
圖……什麽呢?
謝玉帶著疑惑思索,一回房,便見一白衣女子跪在門邊,低著頭,嬌滴滴的瞧他:“奴婢為督主鋪了床,案上也放了些助眠的花,不知……督主可喜歡?”
女子生的清秀,嬌柔卻不做作,未施粉黛,依然可讓人心動。
謝玉看過去,“嗯”了一聲,並未多做停留。
剛走到房間正中時,便聽身後響起“當啷”一聲,那女子合了門,慢走幾步,跟在他身後:“屋裡燒了熱水,奴婢侍奉督主更……”話未說完,臉頰已紅。
女子似乎很緊張,聲音又輕了些:“更衣,沐浴……”
謝玉面無表情的聽著,片刻後,寬敞的外袍順勢從肩頭滑落。
中衣顯露,寬肩窄腰。
女子的臉更紅了,慌忙伸手去接,卻連謝玉的手都沒碰到,便被對方纏繞幾下,直接以衣服做繩子,捆住了雙手。
質疑的目光射進眼球,仿若出鞘利劍,女子一震:“督……督主……奴婢還是個雛兒……”
督主眸色淡漠,這顯然不是他要的答案。
謝玉繼續往前邁步,剛想問什麽,卻聽“嘩啦”一聲,房門再次被推開。
霍寒大步邁入屋內,走到他身後,當著那女子的面,一把攬過了他的腰:“督主,好雅興啊~”
謝玉手中的衣裳被他接過,沒幾下便纏在了那女子身上,像是繩子一般,將人捆的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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