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仕斐微微一笑:“我不是說了嗎?給睡!”
“…”何遠覺得哪裡錯了,不該是這樣的,男人應該就是開開玩笑,要他先忍不住,敗下場來,何遠會跟他拜堂,也是猜測有這種可能,他甚至犧牲自己的尊嚴,好讓男人的夫人出來侮辱,完成他的惡趣味,可現在何遠終於清醒,男人從頭到尾都在用行動告訴他,他就是這麽簡單!
何遠心慌的擋住越來越靠近的男人:“你是個山賊,不能這樣言而有信!”他應該善變,或者隨心所欲,不是這樣說一不二!
沃仕斐只需輕輕一抓,就握住青年反抗意味不是太濃烈的手:“可你是我的夫人,自該說到做到!”
他說完,一個翻身,就將青年壓在身下!
青年心如鼓擂,咚咚咚的滿臉通紅,也不知是急得還是臊得!
“我抗議!”
“抗議無效!”男人手指一彎,輕輕一帶,就將青年單薄的裡衣解開,裡衣往兩邊敞開,露出青年健康的胸膛,很是平坦,一線而下!
現在這胸膛在他的掌控下微微起伏,好似很不安!
何遠微張著嘴呼吸,他覺得只靠鼻子已經不夠了,隨時可能窒息而亡!
他的腦子一團亂,興奮緊張害怕都有,他怕這個男人真的對他下手,又怕這個男人只是戲弄他,何遠並非斷袖,只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失控了,他看不準自己!
他的身體裡藏著一個浪蕩的人,可以滿口胡言,同以往的那個自己如同精神分裂,判若兩人,他來到男人的身邊,將一身的放浪形骸釋放殆盡,對男人調戲,不知羞恥。
但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在他沒有失控下。
身體內處升起的燥熱拉回了何遠飄遠的神思,他回過神,狠狠地喘了口粗氣,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沒了,男人在他身上放肆進攻!
“你…”
“你走神了!”男人的聲音隱藏著何遠覺得陌生的情緒!
何遠仿佛置身熱鍋中,正被文火慢慢煎熬著:“你的手…”在他身體裡!
沃仕斐俯身,親了親他緊繃的唇角!“放松…”
“啊…”何遠痛的蜷縮起了身體:“你王八蛋,這種事一點都不好,我…我…”
何遠很快就我不出來了,男人抽出了手指,換成了巨大幾倍的東西,從那狹窄的入口闖進,何遠本就不利索的腦袋頓時一片空白,本能的攀住男人寬闊的肩!
男人終歸是不忍,最後一絲理智成了大海裡懸浮著的一根稻草,救下孤立無援的何遠!
他吻住青年蒼白的唇,跟微冷的指尖不一樣,唇舌的溫度是暖和的,一下就溫暖了何遠。
兩人靠著一張嘴胡說八道了幾天,卻從未用這張嘴親近過,如今這一吻,兩人都說不出是什麽感受,隻覺得系住他們二人的那根線變短了!
何遠被他親的放松了警惕,感覺好受些了,男人又開始動作,被利刃貫穿的痛又席卷而來,痛的何遠又拉回男人的頭,啃住他的唇,胡亂的親了一通!
至此以後他的腰就沒再好過!
何遠罵了沃仕斐的十八代祖宗,他從未如此失禮過!
一旁的昀木咽了咽口水,他看著何遠用筷子將包子戳了個面目全非,滿身是洞,包子裡的汁液流在碗底!
何遠的眼神十分可怕,像一隻狼,盯住了他的獵物,正在撕咬!
昀木咳了聲,在這一瞬,他是怕這個軟綿綿的青年的,當然,也只有一瞬:“小白,寨主讓你去書房!”
小白這麽白癡的名字昀木是在何遠的堅持下叫的,說是親切,可昀木覺得,除了寨主想殺人的視線親切一些,沒覺得哪裡變了!
他們兩人‘成親’也有一段時日了,從成親那日之後,何遠就一直甩臉色給沃仕斐,當然只有白日,因為晚上沃仕斐都在懲罰何遠甩他臉色,兩個人就像一對少年,對新鮮事物產生濃厚興趣,樂此不疲的循環著!
也可以說何遠是在作死!
清明過了,何遠在絕頂山寨待了一個多月,對男人的脾性多少有些了解!“不去,你們那點破事我沒興趣。”
本來何遠是很有興趣的,可沃仕斐在議事廳裡和陳久他們商量的不是絕頂山寨的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是縣城裡那一畝三分地的破產業,這對他的計劃根本無甚幫助,漸漸地他也失去了興趣,還不如靠自己查!
昀木看著他的眼神仿如看見了另外一個人:“你變了,小白,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得到了寨主,所以不愛他了是嗎?”
昀木那‘沒想到你竟是這樣的小白’的心痛眼神晃了何遠的眼,他包子也不戳了,因為筷子被嚇掉了。
“不…不是,你這滿口我是負心郎的語氣是怎麽回事?”
“難道不是?”
“怎麽就是了?”明明上當受騙的那個人是他!
昀木咄咄逼人:“那你為何不去?”
何遠總算知道竇娥怎麽會成千古奇冤了!
“我去。”何遠咬牙切齒,等他掌握了足夠的證據,他一定不會放過他。
昀木這才對他滿意了少少:“你和寨主有何誤會一定要說清楚,誤會變嫌隙,可就很難解決了,我告訴你啊,去年季寨主跟樓先生鬧誤會的時候,就因為處理方法不得當,兩人差點和離!”
“那麽嚴重?”雖然何遠沒看出來昀木竟是個八卦男人,但是他的心思都給他的話引走了,據他所知,去年樓清是有一次跟著季長風來了東陽縣,給陳濤遇上了,但以何遠的直覺來看,這誤會定然就是那時候鬧得,後來那兩人回了東南縣,可是一對模范夫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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