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中間還有這變卦,莫非那時候,老師和季長風還未相愛?
昀木滿臉慎重:“是的,寨主遇見你才結束單身,他不通戀愛之事,你心系於他,要多多引導。”
何遠徹底的從一個當眾告白的癡情人變成了情場高手。
何遠笑了笑,內心又忍不住冒犯了沃仕斐的祖宗十八代。
“他讓我去書房,可有說是什麽事?”
“哦,夫人回來了,要見你。”
這大概就是現世報,他這麽善良的人給欺負了,老天定然是要找個機會給他報復的,這不機會就來了。
何遠嘿嘿一笑,將陰險狡詐掩藏,快步往書房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沒寫斐白之前,我最喜歡陳邱那對,現在我移情別戀了!( )
☆、3
書房裡只有三個人,兩個男人何遠見過,另一個美豔的女子,估計就是沃仕斐的夫人!
女人一身江湖打扮,顯得英氣,眉宇間又不失女子的柔軟,何遠仔細觀察了會,覺得沃仕斐沒福氣。
女子也很給力,開口就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這就是你找的姘頭?”
除了何遠,剩下三人都一臉吃了屎的表情。
何遠讓那坨屎變成了實質:“你錯了,不是他找我,是我找他的,我們還拜了堂,這樣那樣了。”
方琴一臉臥槽:“你看看,好好的一個青年,給你禍害成什麽樣了。”
沃仕斐表示他很無辜。
何遠又道:“我知道沒有經過你同意,我和他這樣那樣很不對,可你別怪他,我們是太相愛了!”
是的,就這樣,快點發火吧,朝他臉上呼,打的他不能還手。
何遠仿佛看見了沃仕斐吃癟,繃緊了神經才沒讓自己笑出來!
開始吧,就算你不在意,也要表現出一點被鳩佔鵲巢的痛苦,讓渣男知道你不是好惹的!
要說天上與地獄的區別,僅僅是一線之差,上一刻何遠還在雲端飄著,下一刻他就摔得血肉模糊。
方琴歎口氣,萬般無奈的說道:“我倒沒有生氣,只是可憐了你,阿斐這人不善言辭,喜歡也不懂表露,你跟著他,難免委屈了。”
何遠聽到石化的聲音。
昀木道:“夫人放心,小白愛寨主愛的深切,就差剜心證明了,他一定會好好對寨主的。”
何遠又聽到石頭裂開的聲音。
沃仕斐看著僵在當場的人,柔軟了唇角:“嫁給我是他一生所願,如今我娶了他,還這樣那樣了,他高興還來不及,有何委屈?”
他學何遠說話的樣子真真是討厭極了。
方琴幽幽道:“悶騷男終於有人收了。”她又朝何遠招招手,裂成一堆石頭的何遠滾了過去。
方琴拉著這人在身邊坐下,對沃仕斐道:“我是回來跟你攤牌的。”
沃仕斐道:“有了?”
方琴更直接,將一封信推到了沃仕斐的面前:“休書。”
這回石化的不止何遠了!
書房的氣氛陷入一種叫做詭異的氛圍!
沃仕斐在何遠面前的遊刃有余終於在這一刻有所松懈,他的眉頭一皺,幾乎要飛起來:“紀承軒就這樣讓你回來?”
何遠的小心肝跳的有點厲害,沃仕斐好像變了個人,之前還沉的好聽的聲音如今冷成冰渣子。
感受到何遠的害怕,方琴安慰的對他笑了笑,又拍了拍他的手背,就這一笑一拍,何遠對她的好感蹭蹭的一直漲。
看著方琴的眼神就差冒粉紅愛心了!
“他攔得住我?”方琴隻一句話就讓沃仕斐無話可說。
方琴又說:“本來是不急著給你,只是聽聞你成了親,我忍不住回來看看。”
罪魁禍首錯怪別人,沃仕斐將唇抿得更緊了。
“何公子不錯,為人風趣,搭你這個悶騷男正好。”
沃仕斐看了眼何遠,緊抿的唇角松了一些。
何遠陷入風化不能自拔,方琴的心大的出乎他的意料,別說有丁點不適,她就差送上一份賀禮。
這些大方成了扎在他身上的刺,嘲笑他的自作聰明!
“阿斐這事做的不地道,怎麽也應該通知我,別說在東南縣,就是京城我也要趕回來。”
結果他的刺還沒完全扎進去就先給捋順了。
“你在東南縣?
“受長風所托,幫他看家。”
季長風和樓清都去了江南,長風山寨無人做主也是正常,只是,常昶他們也不在嗎?
何遠是在樓清離開東南縣的幾日後才來的東陽縣,怕的是狹路相逢,陳濤怕他涉險,不讚同他參與到這事裡邊。
何遠走到現在這步,也並非是有恃無恐,他只是有最後的底牌,所以他才敢一人接近沃仕斐!
何遠的心思轉了轉,如今他掌握的東西並不多,若是能從方琴那裡知道一些也是好事,有離目標進一步的法子,何遠是怎麽都不肯浪費的。
何遠關心道:“你腹中胎兒,幾個月了?”
方琴的肚子並不顯,這不排除體質的問題。
提到孩子,方琴的臉上彌漫著將為人母的柔軟,以往的廝殺好似一抹雲煙,給懷孕的風一刮就消散了。
方琴撫摸著肚子道:“兩個多月了。”
何遠道:“那你該多休息,我送你回房可好?”
方琴道:“你好似很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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