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坎寧違背了諾言,算了一卦,當天夜裡警方按照卦象指示找到了人解救回來,但周坎寧早起摔了一跤,腿骨斷了,自此落下了瘸腿。
周圍人都知道這事,周坎寧洗手不乾退出這行時發了誓的,這就是違背誓言的懲罰。
此時朱姐見三哥想算卦,便想起了之前那事,連忙勸說:“三哥,星諾日子過得順,不用算了,真的。”
“你鑰匙給我。”周坎寧說。
朱姐先前說,一家人脾氣都烈,其實也是強,下了決定要乾的,那是誰都拗不過,朱姐只能掏出了鑰匙,親自給拿。
周坎寧許久不算,摸上龜殼很是熟練。
……
“我覺得姥爺還是喜歡我的。”池星諾回去路上跟大人說。
宮曜點了點頭,“是的。”
“大人你怎麽看出來的?”
“他說了很多挺好的,看你的目光也透著慈愛,吃飯的時候,他換了盤子,都是你多夾了幾筷子說好吃的菜,放的離你很近。”
池星諾:“!”這次真的笑的很開心,“其實我都沒注意到,但我能感覺到姥爺是喜歡我的,現在更能感覺到了。”
“開心了?”
“開心,心裡也沒事了,沒牽掛了。”池星諾想,“我們在湖市逛逛玩兩天,走的時候再去看看姥爺,留下聯系方式就好,今天出了門我才想起來,還沒留電話號碼。”
老人家想保持距離,那麽就按老人家意願。
起料第二天一大早,池星諾先是接到了酒店前台電話,說有人找他,池星諾按照留下的電話撥回去,竟是姥爺接的,姥爺問他有沒有時間,中午過去吃飯。
“好啊,有時間的。”池星諾一口答應了。
池星諾高興壞了,撲著就去找大人,宮曜抱了個滿懷,“我都聽見了,現在去,買點水果過去吧?”
“嘿嘿,好,大人你現在越來越會當人類了。”
池星諾買了水果,宮曜拎著,過去周家鐵門開著,裡面有小孩子玩鬧的聲音,還有女人聊天說話聲,有小孩抱著皮球玩,看到池星諾和宮曜,便高興喊:“舅舅來了舅舅來了~”
屋裡很快有人出來,都是生面孔,但帶著熱情歡迎。
朱姐笑說:“星諾,宮先生,快進來。”而後做了介紹。
院子裡玩的三個小孩,是周旋雅大哥的孫子孫女,站在朱姐身邊的
女性,年輕的是大哥家的兒媳和女兒,年邁的是大哥的妻子,池星諾要叫舅媽的。
池星諾昨天才聽朱姐說鬧崩了,沒想到今天他大舅一家都過來了,等他進屋時,發現其實父子倆確實鬧崩,一個在客廳坐著,一個在裡間,彼此不說話不在同一個空間。
周坎寧招手讓池星諾過來。裡間大舅聞聲急忙出來。
“我跟他斷了乾系,你和你舅舅沒有,他想見你。”
周山連兩個妹妹都去世了,唯有小妹留下一子——還是過了二十年,昨晚才知道的,周山連一晚上沒睡,早上要過來拉不下臉,畢竟鬧的斷乾系,他妻子看出來了,就說帶孩子來玩,吃個飯。
都認認人。
也有句話:“三妹什麽時候走的,怎麽走的,咱們都不知道,現在孩子找上來了,你不去,爸又是那脾氣,冷硬的,萬一星諾誤會了去,以為咱們家沒人把他當親人,傷了孩子的心……”
周山連便大早帶全家來了,孫子輩孩子還小,三歲五歲,還有個兩歲的,小孩子不懂大人恩怨,不知過去,周山連在車上抱著孫兒給孩子們講,要說想舅舅,纏著舅舅,回頭爺爺給你們買糖吃。
於是現在池星諾屁股後就跟著三個——兩歲那個才會走路,扶著學步車都要挨著舅舅呢。
池星諾看的心軟軟,摸摸這個頭,那個說舅舅我有辮子你摸摸我。池星諾再摸摸小姑娘,說:“你頭髮真好看。”
“舅舅你也好看,我們都好看,是一家人嘛。”小姑娘五歲。
周山連聽孫女話眼神帶著誇獎,聰明聰明,沒白教。
大人們說話時,孩子也不撒手,就要挨著小舅舅坐,兩歲的還要池星諾抱抱,周坎寧卻說:“先不能抱,我給星諾算一算,再算一算。”
周山連便面色慍怒,想發火,又算!是不是還想算走三妹唯一的孩子——
“昨天我算的福相,星諾命中有子。”周坎寧先直說了。
池星諾啊了聲,看向大人,“可是我是同-性-戀,不可能有孩子的,姥爺你是不是算錯了。”
“別急。”宮曜曾經心中疑惑現在肯定了。
幾人這樣氛圍,周山連一時不知道震驚外甥是喜歡男的,還是有子這事,當即說不出話來,讓兒媳帶著孩子先出去,又哄孫女孫子,“糖都有,出去玩吧,一會爺爺給你們買。”
“好耶!”
小孩子們去院子裡玩了。
池星諾這才知道,舅舅用了什麽‘招’讓小孩子都粘他喜歡他。
嘿嘿。
剛才的緊張氛圍這下淡了許多。周坎寧問:“星諾,你八字給我,我昨日算的大概,你幼年淒苦,昨日卻不提半字。”
昨天周坎寧算完後,得知外孫如此日子,母逝、受刁難淒苦度日,竟然還有一死劫——這是十八歲時的凶相,度過後便平安富貴福氣一生。
看到後來,周坎寧才松了口氣,只是看著前半部分的卦象,滿滿酸楚心疼,這孩子親情薄,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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