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馬行空的年齡,完全想不透對方的想法。
趙瀾說道:“那麽現在怎麽辦?”
若是管罪城和他舅舅的事情,肯定會得罪城和教廷,這兩勢力都太龐大了。
沈宴狠心地說道:“別人都跑你家裡殺人了,不管像話嗎?”
被騎臉上欺負,若不打一巴掌回去,未免太委屈了。
在沈宴的法典中,無故殺人,自然需要付出代價,作為幫凶的奧萊,難辭其咎。
“再說,你們鐵血傭兵團若是不給所有人一個交代,你以為這事就能這麽輕易過去?”
至少所有傭兵團就算不和鐵血傭兵團動手,但暗地裡各種各樣的抵觸絕對少不了。
生活在這座城市,被所有人抵製,那絕對是一種無法想象的災難。
鐵血傭兵團現在需要面對的困難可不簡單,並非每天在外面刷刷好感就能彌補得了的。
“現在唯一能摘乾淨的辦法……”
不用沈宴說,趙瀾也明白,揭露事情的真相。
他們鐵血傭兵團真的是受害者,這委屈真能憋屈死人。
現在就看如何揭露了,畢竟僅憑趙瀾一張嘴,就算他將沈宴的推測全部說出來,估計也起不到決定性的作用。
又聊了一會兒,趙瀾這才離開,正準備跳上卡車,這時筍子跑了過去。
眼睛都笑沒了地望著趙瀾:“趙瀾,聽說你昨天被綁得像一隻青蛙,就是這樣這樣……”
趙瀾直接瞪了一眼。
筍子掉頭就跑,青蛙多可愛啊,再說他也是聽其他人說的。
夜晚,駐地多了一隻巨牛,一群孩子玩到半夜才消停。
等所有人都睡下,沈宴這才拿出達蒙之門。
遼闊的大海上,沈宴將所有人都拉了進來。
一群小船圍著趙瀾,關心關心情況。
趙瀾:“我能有什麽事情,好著呢。”
當那位閣下回應了他的訴求的時候,連他自己都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就是欠了那位閣下一張舊日文獻,這玩意是真的不好弄到。
不過再難弄他也得想辦法,一張舊日文獻換取了他一條小命,太劃算了。
還有一個小問題就是,關於他昨晚上的情況,傳得沸沸揚揚的,而且越傳越離譜。
說什麽他被救出來的時候,光著屁股。
像一隻被提在手上的白肚皮雞。
簡直胡說八道,當時天那麽陰暗,根本就看不清楚好不好,再說他好歹還是穿了一條大褲衩的,至於白肚皮雞?那就更荒謬了,他一身的猩紅咒文,誰還能看到他皮膚的顏色啊。
但是吧,越離譜的傳聞,別人越喜歡聽,哎。
這時沈宴的傀儡模型小馬甲也開始行動了,裝模做樣的轉換話題。
沈宴問的是那個敢挑釁未知,站在一旁聽熱鬧,似乎有意觀察著什麽的年輕人。
沈宴道:“你今天不試試飛上山巔了?”
齊刷刷的目光看向那個青年,因為趙瀾的突發事件,他們都忘記他們這來了一個膽子能捅破天的怪人。
蘇牧也是嘴角一抽,見過那鯤遊大海鵬擊九天之景象,他才知道自己當時的狂妄。
更重要的是,逍遙遊啊,那位未知知道完整的逍遙遊,而唐城僅僅會一句。
哪怕是為了得到逍遙遊,他現在也得規規矩矩的。
其他人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就如同見過了一位不知道天高地厚之人吃癟後的調笑。
居然敢在那位閣下面前蹦躂,現在知道自己的渺小了吧。
雖然這年輕人當時的表現著實有些驚人,至少是他們以前沒見過的職業者。
沈宴繼續誘導:“來到這裡的都是朋友,都是那位閣下的眷者,要不你自我介紹介紹?”
蘇牧現在的警惕並沒有減少,這裡的古怪依舊讓他小心翼翼。
至於自我介紹,那更不可能,很多的無法理解的詭異,都需要通過一些觸媒才能觸發,比如名字,比如生辰等。
蘇牧保持了沉默。
倒是辛夷長老說了一句:“唐城的戰鬥詩人,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出來過了。”
傑拉斯大主教也應了一句:“即便是在我那個時代,知道唐城的血脈界限的人也很少。”
沈宴十分驚訝,唐城?唐這個字太特殊了,就像能觸動沈宴的敏感點一樣。
不由得恭敬地對傑拉斯大主教問道:“尊敬的傳奇,血脈界限是什麽?”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這是沈宴血脈裡面的東西,既然是向人詢問,求道,求知,自然需要恭敬一些。
再說,他本就是個小菜鳥,有疑問時請教和詢問他人,並無什麽不妥。
好些人也伸長了耳朵,能從這位傳奇身上學到一些東西,是他們的榮幸,哪怕大胡子等,表情都恭敬了起來。
傑拉斯大主教說道:“這並非什麽秘密,只是唐城的人很少出來,所以知道的人很少罷了。”
“所謂血脈界限,它是獨立於職業序章之外的一種存在,擁有十分古老血脈的人,身具其他人沒有的獨特能力。”
“比如唐人,他們的血脈界限,能讓他們將一些古老詩句中的力量具化出來,甚至讓他們不借助聖器,通過詩歌就能呼喚出英靈。”
嘶,周圍一片抽氣聲。
讓古老詩句中的力量具化出來也就罷了,他們不懂詩,詩歌包含的力量就抽象得無法理解,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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