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鬥努力地穩住小船,如同在生死之間,努力地去聽雷霆中的聲音。
觀日月星辰,解天之惑?
嘶,他的這件聖器果然是他們佔星術士的至寶,心裡莫名地激動到了極點。
沈宴又講了一些內容,大概就是星鬥手上的這個司南具體的故事,這件司南應該是唐朝之時的老物件了,傳說,驚覺後世的推背圖的袁天罡李淳風,當時借助的儀器之一,就包括了司南。
推背圖60卦,其中七卦推測的七位奇女子,五位已經應驗,還有兩位在沈宴那個時代還未出生。
就比如第三卦,日月當空,照臨天下,當時為了應卦,武則天還自創了一個文字,“曌”,以此來表示卦象中的“女主天下”指的便是她。
“推背圖,預後世2000年之事……”
星鬥這件司南,十分的精致,一看就不是民間之物,也就是說它極可能來自唐朝時的欽天監,說不定袁天罡或者李淳風還使用過它。
星鬥從來沒有想過,佔星術士居然借助群星的力量,能夠有這麽不可思議的預測能力。
這是一次他一生都不會忘記的啟示,現在的危險處境,都完全算不得什麽了,他隻想奮不顧身地聆聽這世間的真理,洞察這位閣下給他的啟示。
僅僅付出了一株他在河畔采摘的銀色黎明花,都感覺有些不真實,但預見未知,不真實才是合理的。
沈宴講述完,直接將所有小船推回原點後,自己也退出了幻境,他今天精神的確有些不濟。
第二天,沈宴等到趙闊出門後才起床,為啥?
實在不忍直視趙闊,他一看到趙闊目光都不由得向下瞟,腦子中的畫面誇張得他都不敢相信,但他知道那是真的,他親自坐上面,好像還夾了夾,好像扶著滑下來的。
沈宴趕緊搖了搖腦袋,以後誰跟他提這事他跟誰急。
早上,沈宴依舊按照安排學習語言文字,格鬥,和屍體交談。
一邊也仔細留意自己的後遺症,但似乎真沒有後遺症?
沒有反而更讓人恐懼,因為趙闊說過,超出承受能力的精神強化,肯定會有代償行為,只是他還沒有發現而已。
沈宴心道,還不如給他來一個痛快,免得讓他提心吊膽。
沈宴和蝗崽拿著盾牌和木劍練習格鬥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結果震盾技巧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將手掌的虎口位置震出了血。
傷勢不重,就是稍微裂開了一點。
沈宴刺痛了一聲,然後就不說話了。
只見他的一些血液留在了盾牌上,發出腐蝕的聲音。
正在遛貓的老巫師看得嘖嘖的:“猩紅腐敗之血,當初鮮血暴君好像也有這個毛病。”
烏瑟爾也是研究舊日文獻的專家,所以對後遺症打聽了不少相關資料。
“鮮血暴君最後的結局不怎麽好,聽說死得特別慘。”
沈宴“嚶”的一聲差點沒哭出來。
他現在有三個後遺症,超高靈感,這個最劃算,除了老是看到阿飄,離屍體近了能聽到亂七八糟的聲音外,也沒什麽壞處,反正這些異常看多了,也慢慢習慣了,還給他帶來不少好處。
第二個後遺症,肌肉渴望,雖然羞恥了一點,但影響也不大,嗯,有時候影響還是挺嚴重的,但是他忍一忍也能定力十足的挺過去。
第三個後遺症,猩紅腐敗之血,怎麽看都有點邪惡,他甚至感覺自己已經異變了。
不過打架應該不錯,誰砍他一刀,他就飆對方一身血,跟腐蝕金屬一樣將對方腐蝕稀爛。
但他要是以後和人談戀愛了,弄破了嘴唇或者其他什麽地方,可怎麽辦?
不過很快沈宴心中又道,注意一點應該沒有問題,只要對象不像趙闊那樣粗魯誇張。
烏瑟爾想了想:“其實後遺症也未必沒有規避的辦法,你想,不朽者也研究舊日,但從未聽說過它們有什麽後遺症。”
他們是沒有後遺症,但是他們將自己都給研究死了。
“所以,不斷地看舊日文獻,說不定能從中找到解決的辦法。”
“舊日文獻分為三類,第一類,特指來自舊日的那些文獻,第二類指第二紀中,就像不朽者研究舊日,因為它們的研究中包含了舊日的一部分內容,所以將這些研究舊日的文獻也稱為舊日文獻,不過歸為二類舊日文獻。”
“第三類,就是研究二類舊日文獻,再次產生的次級文獻。”
就像沈宴看到的日記,屬於第三類舊日文獻,巨人遺跡關於舊日的記錄,屬於二類舊日文獻,
跟套娃一樣,第一類舊日文獻的汙染力是最強的,後面的次之。
沈宴心道,不斷地研究舊日文獻去尋找解決後遺症的辦法,這不是死循環嘛,研究舊日文獻就有後遺症……!
但似乎除了這辦法,也沒有其他解決後遺症的線索了。
愁。
……
此時,梵帝城,一座漆黑無光的禮拜室。
這一代的教皇臉上帶著金色的面具,坐在最高的位置上,手裡拿著兩張畫軸。
都說教廷有關於兩位神的真正畫像,但不知道為何遺失了。
估計也就教皇知道,這兩幅第一代教皇秘密畫下的畫軸,其實一直都在教廷並沒遺失,只是不能被任何人看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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