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散!下山!”
狼獸人們迅速掩藏自己的身形,往山下跑去。
飛一直跟著暗在一起,始終在放箭。
他想不明白,為什麽白鳥獸人就對他們的酸果樹花就免疫了呢。明明之前用的時候,部落裡那一批斷了翅膀的白鳥不也是一樣暈倒了嗎。
想不通,想不通……
白鳥獸人夜視不行,拿火把出來意思意思往山中扔了幾下。晚上戰鬥於他們不利,所以只能將黑狼驅趕。
“族長,他們不見了。”
“哼!山洞裡的長尾鳥部落呢?”
“還在裡面。”
“敢背叛我們,全部扔下懸崖。”
“是!”
跑到一半,狼獸人們立馬刹住腳。險些撞上前頭一驚一乍的飛。
“遭了!”
“怎麽?”
“那些奴隸獸人還在他們的部落!”
獸人們在另一個山頭匯合,曜正巧趕過來聽到了這話,道:“沒事兒。”
“出事的時候季就回去了。”
飛松了一口氣,苦惱道:“那接下來怎麽辦?”
曜:“等會兒繼續。”
“繼續?!”
長尾鳥幼崽拍著翅膀跳上飛的肩上,“他們膽子很小的,再去肯定就不是待在山洞了。”
飛:“那更夠不著了,怎麽辦?”
曜:“先去看看。”
晚上冷,最好是速戰速決。
白鳥獸人們自以為打退了黑狼,回到山洞的時候正準備將裡面的那些獸人給收拾了,卻見到裡面空空蕩蕩。
“族長,奴隸獸人不見了!”
“廢物!”
當即,一個受傷的獸人被他一腳踢下山崖。
被叫做族長的獸人是與前族長爭奪了好幾年族長位置的年輕獸人。
他足夠強壯,下手狠。但是因為暴虐的性子,不僅是奴隸獸人怕,白鳥獸人也怕他。
要不是這次前族長出去又被抓了,還輪不到他上位。
他後頭地白鳥獸人見狀,立馬不動聲色離他遠了點。
他小聲兒恭敬:“族長,為了部落,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年輕的白鳥族長陰鷙的眸子注視著山崖下。
良久,他拍著翅膀,落在外面的樹枝上。
“離開這裡,去另一座山。”
眼中藏著後怕,他立馬下命令:“現在就走!”
“去哪兒啊~”
幾個漁網接連而下,剛成群飛起來的白鳥獸人撞入往中,立馬被收。
他們驚慌拍翅,或用爪子去割。
拉著網線的狼獸人們陰惻惻一笑,猛然用力。
砰的一聲巨響,一網的鳥獸人翅膀被迫收縮,重重拍在山壁上。
“哎喲~聽著都好痛。”賤裡賤氣,聽得白鳥獸人驚怒異常。
抓他們的不是別人,而是回來收完奴隸獸人,一直潛伏在山洞上方的第一護衛隊的獸人們。
他們兩兩一組,人手一張漁網。
跟冬捕似的,每個網子裡的收獲都不小。
“嗷——”
鳥獸人多,一個小隊四十個獸人還不夠。
聽到狼嚎,回程的獸人們加快速度。邊走邊收集剛剛地上散亂的箭頭。
嗖嗖嗖的飛箭再次襲來,知道救同伴無力,白鳥獸人慌亂往天空飛。
飛遺憾地看著那遠去的鳥群。
黑壓壓一片,多好的扔網時機。
暗:“跑了。”
曜:“跑不掉!”
不知何時,周圍嘰嘰喳喳的鳥叫聲越來越多。
白鳥獸人在東山作威作福慣了,一概沒有收拾他的獸人。
奴隸獸人們本就被欺壓狠了,現在看有獸人出頭,哪裡還有不積極的。
幾十個圍攻一個,怎麽都能把天上飛的給弄下來。
剩下的就是狼部落來收拾。
白鳥獸人要不是數量取勝,在狼獸人們的面前,就跟部落裡的笨笨雞沒什麽兩樣。
比蒼鷹半點都不如。
雪花大了。
白鳥混在雪裡,一個個往下掉落。
有了助手,黑狼部落的獸人們跟切菜似的。
上面落下一個解決一個,要是落下來其他的奴隸獸人,專門還有獸人舉著漁網來接住。
單方面的戰鬥一直持續到凌晨。
白鳥獸人四處逃竄,但逃不過瘋狂想撕爛他們的奴隸獸人。
雪很大,天光在雪的映襯下,顯得尤為亮眼。
雪花飄著,混雜著最後一根白色的羽毛徐徐落下。
地上死了一大片的白鳥獸人,偶爾混雜著幾個奴隸獸人。
想了想,獸人們將漁網裡最後還活著的白鳥獸人交給了以鳥獸人奴隸。
飛試圖拍拍翱的肩膀,結果他太小,改成一個手指點點頭腦殼。
“你們自己處理。”
鳥獸人們衝著黑狼靦腆一笑。
轉個頭眼眶通紅,凶惡地帶著早被折斷了爪子的白鳥獸人往天空飛。
白鳥獸人驚恐:“不要,不要,我們放你們走!”
“以後你們就是東山的老大!”
“救命!救命!”
“求求你們!不要松……啊!!!!!!”
山谷中,鳥叫聲驚空。鬼哭狼嚎,回聲一陣比一陣長。
像無數次白鳥獸人對待他們那樣,只需要輕輕一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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