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不是真的墮獸!!!!”
”嗷嗚!!!!”
獸人們越說越驚恐,幾個獸人緊緊挨著一起,那震驚的表情簡直可以用天塌了來形容。
“怎麽……怎麽會這樣啊……”
獸人們哆哆嗦嗦,連尾音都打著顫。
要真的是這樣,那這件事就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控制。
暗掃了幾十個獸人一眼,嫌棄不已。“出息!”
獸人們不服:“你不怕!”
暗冷眸一閃:“當然……怕。”
那可是變成一個沒有理智的野獸。連自己的伴侶、崽子都能殺了,他怎麽不怕。
曜:“我們需要知道,那些鳥獸人是從哪裡來的?”
“而山谷裡的那些,跟他們有沒有聯系?”
“以及,這背後的一切是不是獸王城在背後搞出來的?”
說完,幾乎所有獸人都在心中想:這要是不是獸王城搞出來的,他們直接將吃了的紅薯吐出來!
他們東荒,幾十年都找不出一個墮獸,可是西荒卻是成千上萬的……
將兩個聯系起來,似乎一切都合理了。
但是他們現在沒有證據。
如果真的是獸王城搞出來的,那越強大的獸人被控制之後變成的墮獸也會越強大,墮獸作為他們攻擊南邊的工具。那黑狼部落……
獸人們不寒而栗。
曜看著獸皮底下的黃色泥土,聲音如寒冰。
“山谷,我們要進去一趟。”
……
山谷的風並不大,反而是徐徐的,輕柔的。
獸人們站在山谷之上,將幾袋的酸果樹花順著風送出去。漸漸的,谷底墮獸倒下的聲音此起彼伏。
獸人們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喜意。
有用!
隨著扔下去的酸果樹花越來越多,獸吼停止了,連窸窣的墮獸移動的動靜也消散了去。
獸人們趴在山谷的谷縫,耳朵對著裡面細聽。
只剩下風的聲音。
確保沒有墮獸是清醒的,獸人們將之前堵住洞口的石頭泥土移開。
東西一打開。
頃刻,一股奇異的香氣直充鼻尖。
“捂住口鼻!”
獸人們臉色一變,眼看就要發狂。
焦急之際,一直屏息的暗跟曜立馬抓了一大把的酸果樹花粉塞進兩眼冒圈圈的獸人嘴裡。
捏著下巴一抬,往背上猛地一拍——
“嗷嗚……痛唔……”獸人們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曜立馬拉著軟倒的獸人往風口的垂直方向去。
窩在棚子裡的靈聽到動靜,立馬在自己臉上綁好醫療隊裡的口罩。
爬出坑底,走到山谷外洞口的時候見山谷口已經被移開。
口罩厚實,但是他還是聞到了一點點的味道。
他眼睛一亮。
在嗅到味道的那刹那,他被暗拎著脖子扛到肩上,扔到了其他暈倒的獸人堆裡。
暗狠狠拍了一下小山貓的腦門。
“那東西聞不得!”
靈眼睛彎彎:“山谷裡有很多我們剛剛聞到的東西。”
“我們知道,不用你說。”
“好好呆在這兒!”
曜看著地上的獸人們,再拎著幾個醫療隊的獸人們到跟前。
上上下下打量了幾遍,確認他們現在沒有任何問題,提起的心才隱隱落下。
“回去告訴梧祭司,讓他好好教教你,什麽叫自保!”
“不,不可以!”
曜:“不是你能決定的。”
“裡面暫時不能進去,先等個幾天。裡面的味道散了才進去。這幾天每天都灑一遍酸果樹的花,確保他們不會醒過來。”
暗點頭:“好。”
“至於你們幾個……”
他看向身前被喂了酸果樹花而不省人事的獸人們,道,“他們醒來,你們注意觀察。做好記錄。”
“保證做到!”靈舉起手,圍著幾個獸人轉了幾圈兒,眼裡全是興趣。
幾個紅狐獸人……態度大差不差。
獸人們身強體壯,要是給他們聞酸果樹的花已經對他們沒什麽作用,但是灌下去,那藥力依舊是極大的。
所以獸人們睡了一天,才悠悠轉醒。
一醒來,就看見靈領著幾個紅狐,拿著獸皮一臉嚴肅地看著他們。宛若他們出了什麽大問題。
“醒了啊!我們問,你們答。”
獸人們傻愣愣的,現在腦子還模糊著。“啊?”
……
北邊的事兒,遠在狼山的獸人們一概不知。
獸人們冬季開始上課,因為新加入了不少的夥伴,所以白杬直接將課程分了等級。
甲乙丙丁,四個等級。
新加入的獸人們能冬季在部落裡上課的,就上丁字班,學的東西是黑狼獸人們第一個冬季學習的認字兒。
後面的三個等級,獸人們經過考核後看掌握的知識。
可以升班的升班,不夠升班的保持,連保持不了的那就降級。回爐重造。
至於老師,照舊是醫療隊的獸人們。
去年他們已經教過一個冬季,今年更是得心應手。若是不行,還有祭司跟老獸人們輔助。
第一天上課的時候,照例點名算出勤。
這個在前幾個冬天都沒出現情況的事兒上,今年卻出現大面積缺勤,好多個獸人沒有來。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