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爹味說教,你不想聽,來點禮貌客氣的回答就是:“你的建議對我而言就是一堆廢話,你無論多精彩的人生都與我無關,我不會聽你指導我該怎麽做,對我而言,你根本不重要,你只是單方面地對我進行意見輸出,我一個字也沒看,我也不會看,我隻覺得你煩人,請不要糾纏我,謝謝。”
女主人設如上:你在教我做事?你算老幾?
第2章 仇姒海
白雪楓是天才,劍術高超,百年出師,自此之後所向披靡,無人能敵。
但她既然是天才,那必然就有天才的缺點——
白雪楓太高傲了,不將人看在眼裡,持著一把血楓劍橫行霸道,惹得世間諸多門派都對她有偏見。
她是天山老叟的親傳弟子,尚有一個魔族的師妹。
曾經天山老叟尚未飛升,還能製住她的胡亂行為,提點白雪楓兩三句,她對自己的老師總歸還是尊重的,聽了天山老叟的話,還能克制三分。
但三百年前,天山老叟得道飛升,世間便再無人能止住白雪楓的橫衝直撞了。
白雪楓喜愛喝酒,一喝醉就愛發瘋。
發瘋就愛打架,找掌門打,找狼王打,打得天下無敵手。
一個好端端的女人,又是名門出身,怎麽偏偏就學了流氓的臭習性,愛打架?
世人對她有諸多不理解,她既然不按照世俗活著,那她就是一個瘋子,不安分守己的女人與瘋子有何區別?
不過白雪楓已經很久沒下山了,她閑下來的時候就愛喝酒。
她照例在山峰之上喝酒,今日白雪楓安靜了很多,她是就這樣坐在雪山上喝酒,神情說不出來是寂寞還是淡然。
她只是一杯一杯地將酒喝進肚子裡,看著天山飄雪,萬裡雪白。
“師姐,今日你有些不正常了。”
紫黑色的人影從遠處踏著雪走過來,面容妖冶豔麗,一襲黑衣飄著紫色的絲帶,在白雪地中分外的顯眼。
她手拿著一朵紅花,走到了白雪楓的背後,將花插在了白雪楓的頭上。
“你,殺了一朵花。”
白雪楓將一杯酒傾倒在了地上,醉呼呼地說道:“花開無有百日紅,折枝更損其壽,吾以杯酒祭花。”
“花開有時且需折枝,若不折,便是綠葉枝頭掛,鮮花不再有,你以酒祭花,何不讓我一同祭拜。”
“凶手。”白雪楓一言說道,卻是快速地抽出了血楓劍,一把指向了來人,對她說道:“禾子仇姒海,吾要為花報仇!”
說得有模有樣,真以為她要報仇了呢。
仇姒海輕笑一聲,伸手出招,玄色寶劍從她的袖中伸出,好不猶豫地擊向了白雪楓的致命之處。
可惜仇姒海的劍比白雪楓的劍要慢了一步,致命之擊便被血楓劍給擋下,接著是凌厲的殺招如密雨搬襲來,讓仇姒海有些招架不住了。
“師姐太快了,禾子撐不住了。”
“這樣就不行了嗎?”
“師姐勇猛,師妹體弱,自然不行,求求師姐饒了我,我給師姐獻上美男三個,讓他們去消耗師姐體力。”
白雪楓嘖了一聲,收回了劍,卻挑起了一片白雪地,將頭上的花摘下,葬入了雪中,在雪地上寫了兩個大字“花墓。”
“吾不好男色。”
“男人是世上最危險的東西,師姐不想去嘗嘗看嗎?”仇姒海笑嘻嘻地說道:“師姐劍法天下無雙,我甚至找不到可以破解師姐劍法的絕招。”
“妖界尊主尚能敵吾,此外還有青山峰主,萬松閣主,均能與我一敵。”白雪楓對著仇姒海說道:“你若是想要敵我,便勤加修煉,遲早有一日,你也可登劍上頂峰。”
仇姒海搖頭說道:“師姐,我想要的不是這個。”
白雪楓皺眉表示不解。
“你想要什麽?”
“師姐。”仇姒海笑著說道:“我喜愛挑戰不可能完成之事。”
“你之事,與吾何乾?
仇姒海抬眼看向了白雪楓,輕聲問道她:“師姐,你會愛人嗎?”
“不會。”
“那我期待著你能深陷愛欲不得自拔,我想看著你沉淪肉//欲不能解脫。”仇姒海走上前,輕撫著白雪楓的臉罵了一句:“可是為何你就是這樣一副沒有心的模樣,反讓我沉陷。”
白雪楓笑了一聲,任由著仇姒海撫摸著她的臉龐,毫不在意地說道:“不可能,吾修無情道,不可能愛人。”
“你的無情道尚未完整,心仍有空缺,你肯定會愛上一個人的。”
白雪楓斜眼看著仇姒海,有些好笑地問道:“吾若愛人,無情道破,身死魂銷,不入輪回,吾為何要去愛?”
禾子仇姒海回答道白雪楓:“以愛欲之情違抗天道,縱是魂飛魄散也是滋味濃烈,師姐愛酒,卻不曉得世上最烈之酒由愛釀成,不償一口怎知滋味。”
白雪楓收了劍,大笑三聲,對著仇姒海說道:“可吾見你收了男寵數十個,也沒見你沉淪酒鄉,你自己都做不到,為何要讓吾去做?”
仇姒海走上前,蹲下身子,撿起了白雪楓未喝完的酒,淡漠地回答道:“那是因為他們不過是令我肉///體暫時愉悅的工具,非是我真心所愛之人。”
“禾子,那你有所愛之人嗎?”白雪楓醉醺醺地倒在了雪地裡,呼喚著仇姒海的小名,又重複了一遍:“你若不愛人,你有何資格讓吾去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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