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恬覺得張以芹比一年前好像又壯實了,那雙胳膊別說打桑恬,感覺打頭熊都沒問題。
張以芹向這邊看過來了。
這下是真完了,桑恬認命的閉上眼。
忽然。
一隻微涼的手,輕輕攬上了桑恬的腰。
桑恬一驚,正要睜眼,忽然臉邊一陣呼吸也是微涼,帶著一種冰原苔蘚般的淡淡香氣,和一股更濃一點的煙草味道。
桑恬立即就反應過來了——是林雪。
林雪帶著桑恬後退兩步,把她抵在Trouble門口的一面紅磚牆上,一手攬著她腰,另一手托著她後腦杓意外有點溫柔。
桑恬睜開眼,林雪一張過分好看的臉近在咫尺。
林雪的眼睛是深棕色,像狼的眼睛,也像經年的琥珀,透著股令人迷醉的慵懶味道,她啞著嗓子懶懶開口——
“姐姐,想死我了,親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所謂年下攻,香就香在人狠話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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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桑恬不知怎麽有人可以一臉冷淡的說這麽火熱的話。
可兩人離得近,太近了,桑恬不僅能感受到林雪身體的曲線輕輕貼在她身上,還能看到林雪雕塑一般的鼻子,毫無瑕疵的皮膚,長長羽翼般的睫毛,向她越靠越近。
林雪的眸子垂下去,盯著桑恬的嘴唇看。
桑恬在心裡罵自己:今晚在醫院吃了桑佳的一口韭菜餃子,沒嚼口香糖也沒補唇膏。
可林雪的目光專注又深邃,好像沒看到桑恬玫瑰唇上淡淡斑駁的一塊。
林雪的一雙唇越靠越近,唇形也如雕琢一般,在黯淡路燈下泛著淡淡的光。
桑恬吞了口口水,緊張的再次閉上了眼睛。
林雪好像輕輕笑了一聲,輕不可聞的,向桑恬的唇繼續靠近,微涼淡香的鼻息噴在桑恬的唇上。
桑恬覺得自己幾乎已能感受到林雪雙唇那薄薄涼涼的觸感了,林雪卻在兩人相距大概還有一毫米的時候,停下了。
這時張以芹已經走到Trouble門口了。
朋友在她耳邊問:“芹姐,你看什麽呢?”吊兒郎當的語意不善,不知是不是也是以前的混兒姐。
桑恬的一顆心狂跳著,說不上是因為再次聽到張以芹聲音的緊張,還是因為閉著眼更能感受近在遲尺的林雪。
她的身段,她的香,她的鼻息,她睫毛翕動掀起的一陣風。
張以芹哈哈一笑:“現在這些女的夠勁爆的嘿!這麽猴急在酒吧門口幹嘛呀,怎麽不去開房呢?”
林雪居然順著她的話說:“姐姐,去開房麽?”
桑恬睜眼,瞪了林雪一眼。
林雪在一片夜色中懶散微笑,笑得桑恬一顆心好像坐上了秋千,晃啊晃的。
張以芹和朋友聽了林雪的話哈哈大笑。
朋友說:“咱們趕緊進酒吧啊芹姐,這天熱死人了。”
張以芹:“是夠熱的。”
一群人邁著稀稀拉拉的腳步,進酒吧去了。
林雪放開了桑恬,眼睛卻還看著她,帶著一點點懶散玩味的笑。
桑恬的心跳還沒平複下來,故作鎮定的問林雪:“笑什麽?”
林雪勾著唇角:“剛在酒吧說要追我說的那麽凶,我還以為你江湖老手戀愛經驗多豐富,結果我一湊近,你慫成這樣。”
桑恬嘴硬:“沒經驗怎麽了?誰規定沒經驗就不能追人了?”
“能追。”林雪說:“別追我就行。”
她不笑了,一張臉就透著異常的清冷,只是那種懶洋洋什麽都不在意的調子始終不變,轉身就想往酒吧裡面走。
桑恬在她身後問:“你不會是為了我特意回來的吧?”
林雪:“想多了,走了一半,發現外套忘在酒吧了而已。”
桑恬:“你既然這麽怕我纏著你,幫我幹嘛呢?”
林雪:“你一看剛才那女人臉色都變了,肯定以前有很大過節,我要是不幫你,Trouble今天見了血光,那得停業好幾天耽誤我賺錢。”
“你很缺錢?”桑恬笑著走過去:“要不姐姐包了你?”
林雪站在原地不動,一副任由桑恬來挑她下巴的樣子:“別裝大尾巴狼了,我都知道你沒經驗了。”
桑恬訕訕的縮回手。
林雪這話也沒說錯,雖然上輩子她跟陶綺年談過,但那段關系實在稱不上“經驗”。
這麽愣愣想著上輩子的事,桑恬一時站在酒吧門口出神。
直到林雪拿完外套從酒吧出來,看見桑恬還站在門口:“你站這兒挺好的,等著剛才那女人出來抽煙,還能打個招呼敘個舊。”
桑恬回過神來勉強笑笑:“你不會是擔心我吧?”
林雪瞥她一眼:“我是怕浪費我剛才那場戲。”
她走了,一副再跟桑恬多說一句話都麻煩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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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四,翼天冰上藝術中心的前任英語老師徐老師跟孩子們告別的日子,桑恬接到通知說下周再開始正式上課,便安安心心在醫院陪桑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