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只能夠持續一天而已,畢竟太過分會被凶巴巴的大伯父訓斥,這是不好的行為呢!
陸江江拍了拍手,就要準備離開,卻沒想到蹲著的時間太久了,在站起來的時候導致腿部血液的流通有點不順暢,差點就要引起巡視的魔教弟子了。
陸江江只能強忍著腿腳的酸麻感,趴著屋頂上等待這股難受的勁兒過去,這才慢慢的移動起來。
與小六分開後,陸江江踏著一地的月光回到居所,此時的房間還是一片黑幕,寂靜的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陸江江將門上的鎖打開,發現房子裡面的聲音有道呼吸聲很重的聲音,陸江江腳步踏進地板上的聲音,發出噠的聲音。
陸江江除了聽到呼吸聲很重之外還能聽見類似於驚恐害怕的輕唔聲,想前走的腳步有短暫的停頓,陸江江擰緊眉毛,緊緊的向周圍警惕的觀察著。
陸江江手上此時已經多了幾把鋒利的刺刀,將它持放在自己身體的前方,方便在危險來臨的時候做出最快的準備。
此時的心跳愈演愈烈,下一秒就能夠跳出胸腔,隨著越往裡走,那聲音覺愈發清晰入耳。
陸江江來到床邊,發現此時的床上是被子卷起來成了一團,這被子在不停地顫抖著,陸江江此時的心有些平穩了,門窗已經鎖上,這個房間不出意外的話,這人就只能是寒舒。
“寒舒?”陸江江伸出手就想要將棉被一把扯開,想要看見裡面的情況,可是陸江江也沒有想到,寒舒的勁兒怎麽大,任是陸江江如何拽拉都沒辦法將這棉被從她身上扯開。
陸江江陰沉著臉,她有些生氣了,這是在做什麽?又是什麽好玩兒的戲弄嗎?
“能不能不要這般幼稚,我數三秒,你在不出來,我告訴你,你完了。”陸江江其實很難被人惹惱,她已經很累了,現在隻想休息,偏偏這人像是要和自己反著來一樣,一身的反骨令她無比厭惡。
陸江江覺得自己的腦袋開始腫脹起來,陸江江緊縮一下眉頭,用手揉了揉太陽穴緩解一下這一陣的不適,她淡淡的看了一眼還在床上的寒舒,隨後踱步到小桌邊。
微微彎下腰,拿起茶壺為自己斟了一杯茶水,當一陣的冰水順著喉嚨直下,她覺得瞬間腦子清亮了。
端著茶杯走到窗戶那一邊,很輕易的就將兩扇窗戶打開,剛才不過是害怕寒舒會因為門被鎖上後跳窗而去才會關上的,但是既然她此時此刻已經回來了,那就開窗吧,讓空氣流通一下也是好的。
她施施然的坐在凳子上盯著床上的寒舒,放下茶杯發出咚的一聲,還未等陸江江反應過來,寒光一閃,寒舒瞬間就出現在陸江江的身前。
陸江江發出一聲驚恐的斷音,猛地抬頭看向她,這一眼讓陸江江仿佛掉進冰窟一樣,隻覺得全身充滿了寒意。
她眼裡充滿了冰霜般無情緒,死死的盯著陸江江令人心驚,手上的有一把短小的匕首,此時冷冷的抵在她的喉嚨之間。
陸江江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她似乎看見寒舒因為這個舉動而輕聲冷笑,透過窗戶外面穿進來的微亮,陸江江看清了她眼裡的瘋狂和興奮,她此時就是一隻將凶獸一樣危險。
仿佛陸江江出現任何輕舉妄動的瞬間,寒舒就能夠毫不留情的下殺手,陸江江從下往上看,只能看見他居高臨下桀驁的神色,不過一會兒,陸江江察覺的此時抵在自己喉嚨間的匕首慢慢的移動。
她的舉動令陸江江感到十分的不安,這種凌遲的玩弄比直接來的要令人膽顫惶恐。
“你慌什麽?”她聽到寒舒玩味說道。
陸江江提心吊膽的,帶著懼意僵著臉一言不發。
她的聲音低沉暗啞,那雙眸子泛著陰寒藐視著陸江江,似乎認為陸江江此時的一切都盡在她的掌控之下,無法再有任何的危險。
陸江江暗地裡將手偷偷摸摸的拿出剛下剩下的藥粉,還好剛剛軟骨粉還剩下一些,這讓陸江江心下不免有了一些安慰。
在她將手中的匕首稍稍遠離些後,陸江江知道這是機會來了,陸江江將手中緊握著的藥粉,不要命的一股腦灑在她的身上。
寒舒大驚,放大的瞳孔似乎再說這不可置信,只見她快速的揚起手臂,想要借助寬長的衣袖抵擋住撲面而來的白色藥粉,可是她似乎忘記了,她現在身上穿的衣服是陸江江的衣服,身上根本就不是她自己的。
她知道自己沒有辦法抵擋,於是惱羞成怒的的瞪向陸江江,只見她重新握緊手中的匕首,眼裡的凌厲直刺陸江江,她快速的朝著陸江江刺去,陸江江倒也不是這般好惹的。
此時看向寒舒的眼裡還頗有些得意,見她發了瘋一樣的朝著自己刺過來,陸江江泛起一絲複雜,這人怎麽回事兒,艱難的抵擋著寒舒的狠毒招式,一邊在等待著藥效的發作。
她的手法招招致命,而且每一招像是摻了毒一樣凶狠,陸江江不由得在腦子裡思索,原本身體就疲憊不已,這會兒還得接受著她的神經病行為,陸江江此時隻覺得心裡的那團怒火越燒越旺。
於是也是發了狠的和她對攻,兩人將房間裡的東西破壞或是踢斷,頓時房間一片狼藉。
剛想著要怎麽樣進攻比較好的陸江江,卻發現對面的人的身體已已經開始搖搖欲墜了,陸江江知道這是藥效開始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