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參加這場辯論的人,每個人都自持甚高,每個人都代表著這個流派的榮光與驕傲,同樣也代表著這個流派背後每個畫家作品的含量與價值。
談起這個新興的流派,何漣水和同樣志同道合的朋友們面對著那些有著傳承的流派絲毫不讓,年輕人人朝氣與鋒芒在這場辯論上勢不可擋。
為什麽說這一切都像個玩笑?
女孩兒的父親在辯論上與何漣水針尖對麥芒,本應是兩個時代兩個流派的天才之間對話,最後以那女孩兒的父親在辯論之後哀歎三天,含恨而終。
那女孩兒雖然知道事情的完整經過,知道父親是心高氣傲而被作為後輩的何漣水說服,又拉不下臉這才一病不起的,可心裡還是有些怨懟。
而當時一心為了事業的何漣水也沒有很好的顧及女朋友的感受,就這樣,兩人大吵了一架後暫時分開了。
結果讓何漣水萬萬沒想到的是,僅僅幾天之後,米思蘭的大學裡就傳出了這樣的話,何漣水不尊重其他流派的大師,竟對其羞辱致使其含恨而終。
鋪天蓋地的輿論霎時間襲來,哪怕那女孩兒也出面解釋,也被人說成是忘恩負義毫無孝心,而有心人在了解了兩人竟然還是情侶之後,新一輪的輿論緊接著襲來。
何漣水清楚的記得,那天大雨滂沱,他站在那株銀杏樹下,清晰地聽到那女孩兒在吻了自己之後說了句,我愛你,可我們已經不可能在一起了。
再然後,米思蘭出面辟謠,可為時已晚,只剩下多年以後何老那三幅畫靜靜訴說著當年事情,一如那三幅畫一般,誰對誰錯,任由批判,只是一切都已過去,遺憾的人,心裡的疤痕會提醒他們。
一幅亭台對坐,師徒二人談笑風生,供述遠大前程;一幅他穿著風衣,身後是納爾多市的萬家燈火,是所謂,背對繁華,滿眼蒼涼;最後一幅是那女孩兒的側臉,是何老一輩子也忘不了的人。
“到底誰錯了?到底錯在哪兒?”多諾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都過去了。”
作者有話說:
所以,一定要好好溝通呀!。!
加油呀!。!
第53章
“你室友嗎?”程依諾看著視頻那頭掛在蕭夢淺身上嚶嚶嚶的女孩兒。
“嗯,畢竟後天就要回去了。”蕭夢淺無奈又心疼地看了傅榆風一眼。
“才不是舍不得你,為什麽你可以不用交期末作品,嗚嗚嗚。”傅榆風抬起頭說道。
“啊,那個,你好。”程依諾在視頻那頭打了聲招呼。
“啊?你好。”傅榆風說完又抽泣著看了蕭夢淺一眼才慢吞吞地說道:“那你先忙,嗚嗚嗚。”
程依諾看著視頻中蕭夢淺望著傅榆風的背影,直到她出了陽台,昨天晚上臨別前的聚餐,畢竟是最後一次聚餐,遠隔萬水千山,再見又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又是一次別離的傷感蔓延在扭過頭看著程依諾的蕭夢淺眼中。
“我好想你啊,夢淺。”程依諾說道。
“我也……”蕭夢淺話還沒說完,就聽到程依諾身邊傳來了竊竊私語聲。
“有其他人嘛?有些吵。”蕭夢淺說道。
“幹嘛呢幹嘛呢?正視頻呢。”程依諾扭頭對著旁邊正在密謀的三個人小可愛說道,還附贈了一個白眼。
“沒啥沒啥,你們繼續,我們不說話了。”宋曲清說完趕忙把嘴巴閉上。
然而,程依諾還是錯過了蕭夢淺說我也想你這句話,蕭夢淺在視頻那邊岔開了話題,應該說是終結了話題:“晚上我還要去拜訪一個人,現在得收拾一下,先掛了。”
然後,中午的時候三個小可愛就聽到程依諾笑著對萬欣說:“欣姨,她們三個說想吃我做的飯。”
萬欣在一旁不知所措地看著後面跟過來的三個人,有些茫然:“啊?諾諾做的飯啊,啊,啊。行行,行。”
廚房門口的三個人看著萬欣那神情怎麽看怎麽帶著勉強。
要說程依諾這小姑娘已經很優秀了,年幼的時候就對公司大大小小事物有了自己獨特的見解,長大之後在公司前景發展上也獨具眼光,鋼琴也是有她小姨從小教著,禮儀這塊兒奶奶管著,交際方面媽媽爸爸帶著,藝術方面爺爺領著,再加上自己還對音樂有興趣和天賦,程依諾小小年紀已經優秀的一塌糊塗了,家人都是這麽覺得,周圍人也是這麽覺得,就是口中別人家的孩子。
直到那天晚上,從國外拍完廣告回來的宋顏汐剛想叫萬欣來做個面條填填肚子,就被一旁一個星期沒有見到小姨的程依諾一把抱住。
“小姨!我給你做面條!”程依諾在小姨懷裡撒著嬌說道。
“啊?諾諾會做面條?”宋顏汐有些驚訝,以前沒見著孩子做過啊,說完還朝著走來的萬欣看了一眼。
萬欣說道:“諾諾,還是我來做吧。”
程依諾倔強地搖了搖頭:“我會做我會做!我看過欣姨做面條,我會我會!”
宋顏汐摸了摸程依諾的腦袋說道:“好好好,你去給小姨做一碗。”說完看著萬欣說道:“多看著點,我去換個衣服。”
萬欣點了點頭。
“好吃嗎?”程依諾小小一隻趴在桌子上歪著頭看著宋顏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