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有在聽嗎?我誇夢淺呢!”慕雲邊對著鏡頭指指點點。
“在聽呢,你說到夢淺和爺爺一樣厲害了,嗯,接著說,聽著呢。”程依諾看了一眼又接著哼起調子。
“行吧。”慕雲邊確認了姐姐在聽之後就接著說起蕭夢淺:“誒,姐?你發現沒有夢淺好了很多啊。”
程依諾點了點頭。
“姐,我給你講……”慕雲邊接著說道。
另一邊二樓的畫室裡,要來瞻仰大師作品的蘇歆婷和宋曲清兩人聽著林婉依簡單介紹著畫室裡的一些陳設。
但是她也不太懂,只能說一句,蕭夢淺經常坐在這裡畫畫或者來一句蕭夢淺習慣把顏料放這邊什麽的。
不過很快,林婉依就沒辦法介紹了,因為宋曲清和蘇歆婷的根本目的不在於此,點著頭附和著的兩人在迅速參觀完畫室之後就拉著林婉依蹲在畫架邊上問道:“婉依啊,你有沒有覺得有些不對勁。”
“什麽不對勁?怎麽了?”林婉依在她們的示意下小聲問道。
於是乎,晚上正坐在床上拿著平板寫來寫去的程依諾打開門迎來了三個小可愛。
“怎麽了?”程依諾把平板扔到床上。
三個小可愛就看著程依諾也不說話,就看著她然後一步步的把她逼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三個人圍著她。
然後程依諾就聽到蘇小可愛來了一句:“諾諾,你有沒有覺得夢淺喜歡你?”
“她心裡指定有鬼!”被趕出門的三個小可愛站在門口接著八卦道:“雖然很扯,但是你們覺得會不會是蕭夢淺給程依諾表白失敗了才出去當交換生的。”
哪怕覺得很扯,其他兩個人也是面帶“微笑”地點了點頭。
“啪”的一聲,身後的房門再次被打開。
程依諾看著蹲在地上的三個人說道:“是我喜歡她。”說完又把門關上了。
蹲在地上的三個人互相震驚的看著對方,蘇歆婷第一個站起身,指了指身後的門小聲說道:“我就覺得不對,你們跟我來。”
說完,三個人悄悄地到了一樓的客房。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飯的程依諾就被拉進了一個名叫拿下夢淺助力群的群聊裡,程依諾對著手機翻了個白眼正準備退群的時候,群聊裡嘩啦啦地發出來一大堆圖片。
程依諾又對著那圖片翻了個白眼,一臉無語地從頭點開了翻來地圖片。
在客房裡笑嘻嘻的三個人迎來了一臉冷漠的程依諾。
一臉冷漠的程依諾翻著手機上的圖片問她們:“有這麽明顯嗎?”
“是老娘判斷失誤,以為蕭夢淺不會表達,可妹想到啊,這些我們存來的照片再看一遍,全是疑點!”宋曲清看著程依諾義正嚴辭地說著。
一旁的蘇歆婷說道:“全是證據!”
宋曲清也改口又強調了一遍:“全是證據!”
程依諾最後看向林婉依,林婉依舉著手機對著程依諾指了指,點了點頭。
程依諾低下了頭:“你們?會怎麽看我?”
“什麽怎麽看你?你怎麽了?”蘇歆婷看著程依諾一下子情緒低落趕忙走上前問道。
“她有放不下的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這樣喜歡算什麽?”程依諾蹲在地上揉亂了頭髮,發絲纏繞的手顫抖著。
蕭夢淺並不知道遠在妁夕市的小可愛們發生了什麽,只知道隨著藝術展的結束,自己的交換生之旅也即將告終。
“來,看鏡頭!”多諾說道。
隨著快門聲的響起,蕭夢淺和傅榆風在銀杏樹下的身姿也在這一刻定格。
而等到晚上一起吃飯時,蕭夢淺和傅榆風才聽完了一邊喝的暈暈乎乎的多諾講完了當年的故事。
“這個是何老交代我的。”聽到何老,蕭夢淺就帶著幾分驚訝地抬起頭看著多諾。
“你代他去看一看,之所以這個時候說,也是怕之前說了耽誤你在這邊的學習。”多諾打了個酒嗝,放下酒杯後將當年的事情緩緩道來。
那個被人遺忘,只是偶爾才會被提起的天才學長就是何漣水,當時來到米思蘭的何漣水可謂是意氣風發少年郎,帶著獨屬於東方那種寒梅般的傲骨,再加上年輕時候的何老確實有那麽點點帥,再加上偏偏還那麽有才華。
於是乎,年輕的何漣水不僅事業上突飛猛進,還很快和一個女孩兒墜入了愛河。
說起這個女孩兒,說起這段感情,哪怕已經喝得暈暈乎乎的多諾還是歎了口氣接著喝了一杯。
這段感情,真的挺好笑的,說這話的時候,多諾的笑帶著幾分不解與哀傷,誰都沒有錯,只是上天開的一個玩笑,偏偏誰都沒有受住。
如此優秀的何漣水很快因為獨特的畫風和獨到的見解被一個流派的大師所賞識,當即要收他為徒,與何漣水暢談三天后更是直呼相見恨晚。
師徒二人就這麽決定創立一個嶄新的流派,這在當時簡直是一聲驚雷在藝術界炸開,可偏偏這種意識流的流派又被越來越多的人所接受,這同樣也招致了其他流派的批評。
這本是很自然的,可是其中一家批評的流派的大師恰好是那女孩兒的父親,面對著多方的輿論,師徒二人帶著幾個學生一起前往了在米思蘭召開的一場辯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