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女巫還是預言家還是獵人。
狼人C有點躊躇,萬一是獵人的話,被反殺了可就難辦。
但反正狼人A狼人B都去刀人了嘛,不會出什麽岔子,自己出來的能力者是可以額外被刀的,這可是好機會,狼人C蠢蠢欲動,思量再三還是跟了上去。
……
躁動的夜晚結束,天邊泛上了魚肚白。
系統像嗓子被燒過一樣的聲音響起。
【天亮請睜眼,剩余人數,7。昨夜死亡:三號,九號。
第二天,會議時間。請玩家在半小時內到達會議大廳,進行投票。】
作者有話要說:
傳統狼人殺中,一般標準局狼人的贏面在30%~40%,這裡因為是全息,加上第一局中好人明牌出狼人的局數很多(見第八章 ),所以將狼人的統計勝率設置為20%
——
感謝讀者“小火慢燉”的10瓶營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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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讀者“易蘅蕪”的20瓶營養液
第12章
莉莉絲還沒反應過來九號是誰,直到走到大廳,人都坐齊了還沒發現秋甜的身影,臉色才沉了下來。
又死了。
這簡直就是硬生生地在打南方女巫的臉。
【會議開始。
請從四號玩家開始,按照編號順序發言,發言時間三分鍾。
玩家之間不得對話。】
四號玩家是個花臂大漢,一開嗓就震到了旁邊莉莉絲的耳朵,讓她更加煩躁了。
上一局,秋甜是預言家,被首刀又救起,卻死在投票時間。這一局,秋甜是女巫,又被首刀,死在第一夜。莉莉絲簡直都要懷疑這人是不是運氣特別不好,不然一個女巫怎麽可能會被低級的狼人殺掉?
說出去都是丟女巫的臉。
莉莉絲放在桌下的手不耐地動了動,目光陰鷙,差點放出一個火球。
這些人總是殺她要保的人,乾脆都燒了吧。
莉莉絲不知道,秋甜正趴在她椅子背後,從背後繞過來看她的表情,一張嘴叭叭的。
“哇,她又好生氣,我真的好感動。”秋甜說,“她一定會為我報仇的!”
彈幕刷過一大片的【感動】。
莉莉絲壓根沒聽四號講了什麽,左耳進右耳出,倒是秋甜,又在那邊虛空胖揍四號狼人A的頭,旁邊漂浮著的三號,表情一言難盡地看著她。
“對啦,你是什麽牌?”秋甜熱情地,盡管穿著陰沉沉的巫師袍,但她也是個陽光小女巫,“我是【女巫】牌,昨晚自救沒成功,還被他們灌了一瓶毒藥,味道真是差。我跟你說,狼人就是這兩個……”
她點了點正在發言的四號和前面的一號。
“我是【獵人】。”漂浮著的三號靈魂體表情更加一言難盡了,點了點七號,“他也是狼人。”
“獵人!”秋甜驚訝,“你是獵人,那你肯定帶著槍呀,你怎麽沒有反殺掉他?”
不過是子彈biu地一下,致死判定便能成功的事兒。
聞言,三號的臉直接一垮,非常悲傷。
“對啊,為什麽呢……為什麽我沒有反殺掉他……為什麽我不會用槍……”
“???”秋甜驚了,她也不會用槍,趕忙學習一下,“不是吧,拿個獵人牌還要會用槍?不是直接按一下扳機就好了嗎?”
“不是,”三號搖搖頭,“它平常是上栓的,防止你進行主動攻擊,只有要反殺了才能打得開保險栓。但我當時都要被殺了,手忙腳亂,根本來不及開槍,就被殺死了。”
最可氣的是,那把手/槍現在還好端端地藏在七號的衣服裡,讓他同時擁有了【狼人】和【獵人】的雙重身份。
四號講完了,輪到莉莉絲。
女巫長舒了一口氣,將手放上桌面,克制了自己一人一發小火球的衝動。她看著這些人,沒一個順眼的——
楊明見她看來,露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場上唯一剩下的另一個女孩很顯然害怕莉莉絲的外形,恨不得把自己埋進桌子裡去。
“我先報一下身份,我是村民,九號是女巫,她昨天一整天都和我一起,既然她死了,就可以說明我是好人了吧。”莉莉絲向來隻擅長一力破萬法,面對的又是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類,她實在不想多說,“目前場上還剩三狼四民,好的情況下還有兩個能力者,能自爆就自爆,免得之後誤傷,我話先說在前面。”
她已經準備好大開殺戒了。
秋甜在後面扶額。
莉莉絲說完,就往椅子上一靠,也不在乎自己說的話多嗆人——在她的心裡,甚至都還沒有自己可能會被票出去這個概念。
怎麽可能有人敢把她票出去?
六號是禿頭,雖然是禿頭但不怎麽聰明,由於昨天在莉莉絲這裡吃了癟,已經心懷不滿了,此時便抓住機會反駁道:
“你們怎麽知道互相的身份的,不是作弊就是狼人互保吧?萬一昨晚是狼人自刀混淆視線呢,你不就把自己摘出來了?甚至有可能是你在和她相處的時候發現了她的藥瓶,晚上把她刀了,可能性太多了,所以你說的話真實性存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