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令她更加驚喜的,卻是向南錦落在腺口周圍,不輕不重的啃咬。
標記,這個對Alpha和Omega之間再尋常不過的詞,卻是兩人之間的禁忌。在囚禁向南錦的時候,白映溪每一天都要對向南錦烙印數次,而她也同樣想要強迫向南錦標記自己。
那時候,她被向南錦拒絕,被對方說討厭自己的味道。後來,就算是帶著伊西婭一起親密,向南錦也不肯標記自己。那時候被她咬傷腺口,很疼,可白映溪卻覺得暢快。
至少小錦肯咬自己,啃噬那處自己信息素最為濃鬱的地方。白映溪不敢奢求向南錦標記自己,也不敢提起。就算是最近的幾次親密,白映溪都會帶著信息素阻隔貼。
而此時,小錦咬了自己,主動的,輕柔的,不含任何因素。她在舔舐自己的腺口,吸取自己的味道。
這樣的認知讓白映溪身體越發躁動,穴道內的媚肉和地脈在頃刻間被喚醒,焦渴得等待向南錦給予疼愛。
“小錦…我…嗯…我要受不了了。”白映溪並不是容易達到高潮的類型,她之前習慣了用藥物去改善身體的敏感度,或使用藥物達到高潮。
沒了這些附加品,她的身體在很多時候都並不容易攀頂,總是要集聚足夠的刺激才會達到高潮。
向南錦的舌尖很燙,對於白映溪來說,甚至比埋在自己體內的綿綿還要灼人。腺口在她的舔舐下變得又渴又癢,內部又帶著飽脹的酥麻感。
渴求著Alpha的信息素,渴求著能夠被向南錦標記。明明有著這麽強烈的念頭,可白映溪不敢開口。是不想擾了此刻的氣氛,也是不想聽到向南錦的拒絕。
就在這時,腺口處的肌膚被咬破,屬於Alpha的氣息似破空的刃,倏然湧來。腺口感知到自己渴望的源頭,劇烈得抖動開合,渴水的花猛地綻開,瘋狂吸取它賴以生存的源泉。
“小錦…嗯…你…小錦…啊…我要…”白映溪被劇烈的刺激衝潰,破碎成裂片,每個裂痕的開口,盡是向南錦的名字與歸屬。
與此同時,身下的入侵快而深,白映溪顫抖著手,按著向南錦摟住自己腹部的手,十指相扣。在最深入的時刻,向南錦在她體內泄了身,同時也把信息素注入到自己體內。
白映溪眸光被水色浸染,唇瓣微啟,吐出迷離的輕吟。
深層標記。
第209章
氣象局預測過弗斯城今年會是冷夏,因著冬天比以往更長更冷,夏天也變得相對好過了些。
海風拂過藍水,將平靜的海掀起細微起伏。數艘豪華遊輪停留在港口,接來上船的遊客,便各自前往不同的目的地。
海面上,鍾樓上的大本鍾發出沉厚的鍾聲。不多不少,剛好九下。弗斯城似乎對九這個數字情有獨鍾,它成了象征好運的數字,遊輪起航,必聞其響。昏沉日暮,將載客而歸。
這是很好的寓意,只不過,稀疏平常的祝福,在今天恐怕難以實現。
溪炎喘著粗氣,腳下不慎踩到硬物,踉蹌著差點跌倒。她無需低頭去看就知道踩過的是什麽。自己人,或是敵人的屍體,在整艘輪船上,隨處可見。
繞過甲板,來到船尾的後部分,溪炎忽略了喉腔溢出的血腥味,懷裡緊緊抱著脈衝qiang,不敢在此刻有稍微半秒分神。一旦放松戒備,躺在地上的人,就會多一個自己。
“大小姐,我來了。”終於到達目的地,溪炎急迫得開口,終於在船尾角落的陰翳中看到那個倚靠在牆邊的人。
她身上白色的襯衫壞了許多處,鮮血將其氤染成大小不一的紅色痕跡。她閉著眼,銀發垂下,整個人顯得自然而靜謐,似乎並沒有發現自己到來。
可溪炎知道,段寧迦只是太累了,就算聽到自己的聲音,也沒辦法在第一時間給出反應。溪炎沉默上前,輕輕掀開段寧迦衣衫下擺。
本來完好的醫療芯片已經出現了裂痕,一道極深的刀口掩藏在這條痕跡之下。傷口很深,豁口帶著鋸齒形狀。
僅僅只是這兩點,便足以說明刺下這刀的人應該是男性Alpha。力氣很大,殺意強烈。如果是Beta,根本無法將醫療芯片洞穿,又刺入體內這麽深。
溪炎吸了吸鼻子,把眼眶的淚水眨掉。她循著水滴的聲響往下看,目光所及,是段寧迦微微顫抖的右手。整個白色襯衫的右側袖口已經被染成了血紅色,到了此刻還有血液在滴淌。
那些血順著她少了一根尾指的斷傷滑落,啪嗒啪嗒地掉在地上,重重砸在溪炎心裡。
“大小姐,傷口我幫你處理一下吧。”溪炎努力壓製著哭腔,但因為太過明顯,以至於太容易被人察覺。段寧迦睜開眼,看著比自己矮上些許的人,輕輕搖頭。
“溪炎,我沒事,匯報一下目前的情況。”段寧迦聲音很輕,一直以來,這人都很少對自己用嚴厲的語氣。但她說的每句話溪炎都會無條件服從,她紅著眼,目光死死盯著段寧迦的傷口,終究還是停下手。
“大小姐,計劃如常進行。目前,川井平旭的末子川井介一,次子川井繩助已經全部絞殺,長子川井龍一郎負傷在逃,赤眀燁已經去追了。”
“道格裡派來的精銳部隊還剩五人,敵方損失同樣慘重。目前已經毀掉了對方五個倉庫,其中重型機甲倉和能源艙已經損毀了。”
“我們按照你的吩咐在整個遊輪安置了炸彈,還有四十分鍾將會引爆。屆時,川井家族最後一個武裝基地,將會徹底摧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