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的貓耳抖了抖,在聽到令她興奮的聲音下,幾乎要卷成一團。她沒想到段寧迦會這麽說,這人臉上努力保持淡漠,卻又被泛紅的耳垂輕易出賣。
向南錦記得自己聽人說過,極致的反差就是禁欲者高潮,冷漠者溫柔。她以前覺得這種段子都是無稽之談,而今真正體會到,她發現,段寧迦的誘人,遠比自己想象中多。
“段寧迦,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說,我會想…”向南錦話音一頓,她身後的長尾抖擻,緊緊纏繞著段寧迦的小腿,僅僅是這樣的力度已經讓她難以滿足。
小腹漲得厲害,穴口濕潤得不像樣子,而更加難耐的,自然就是Alpha的第一性器。向南錦用腿緊緊夾著,能夠清除感覺到綿綿的難耐和滾燙。
它前端不停地抖,細細密密的水液順著滴淌,落在大腿根部,讓向南錦想要忽略都難。
“想什麽?”段寧迦詢問,卻早就猜到了向南錦的想法。她用指腹輕輕揉搓她的唇,將上面那些屬於自己的液體塗抹均勻,不一會兒,向南錦的雙唇,四處皆是彌漫。
“想乾你,聽你叫床。”向南錦覺得自己多少有些學壞了,到了這會兒說出這句話,竟然也沒有剛才那麽羞恥了。
她說完後,仔細觀察段寧迦的反應,可對方只是用著和剛才別無二致的樣子看著自己。忽然,她唇瓣開啟,吐出好似命令的低語。本是單薄的唇在剛剛被吻得腫了些,無端性感。
“舔它。”
輕柔的一聲邀請自下而落,明明只是一句話的重量,對向南錦來說卻是千斤重的火球。猛地砸在她身上,將她全身灼燎。
這一瞬,向南錦覺得段寧迦成了火,而自己是將要掉入其中的碎冰。她將被她扯入滾燙的中心,化成她身體的一部分,溶於其中。
“寧迦。”向南錦低喚段寧迦的名字,咬著嘴裡那一側的軟肉,將其咬破,嘗到了淡淡的腥味。若不如此,她恐怕會在這瞬間失去理智,不管不顧得佔有面前這個人。
向南錦埋頭深淺,她將手探到段寧迦腰後, 另一隻手撫摸她小巧的臀揉動。
這一刻她就是饑餓的獸,她要將那塊最美味的晶莓吞食入腹,飲其甘露,吞其血骨。
段寧迦不曾想過向南錦嘴裡會這樣滾燙熾烈,下身被她那樣含著,全身都仿佛陷入一片溫暖的泉水中,軟得無力動彈。
她想收攏雙腿,向南錦卻故意將肩膀頂在兩側,不許她那樣做。腫大的陰蒂是段寧迦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發情期加之易敏期的到來,讓這顆脆弱的小東西變得敏銳無比。
它所有的末梢神經被調動,被向南錦用舌尖勾著挑起,又頑皮地回落。肉核好似成了皮球,成了被向南錦隨意耍弄的玩具。
快意讓段寧迦無法睜眼,她仰著頭,頸上的輸藥管在此刻被拉直,安靜無聲得向內注入淺藍色的液體。
她頸部的長骨拉出倒八字型的豎直線條,薄汗被光照得發亮,混合著那兩條淺藍色的輸藥管。好似幾道沾了星屑的軌跡,洋洋灑灑著劃出璀璨的星軌。
閉上眼後,所有的感官都變得敏銳起來。段寧迦能清楚感覺到她是如何被向南錦吞入, 被她包裹,被她收納,被她玩弄在口舌之間。
暴動的信息素早已經沒那麽疼了,取而代之的是令段寧迦難以忍受,試圖與自己割裂的快感。
“阿錦…嗯…唔…”段寧迦試圖抬手,又無力地垂落。她雪白的小腹隨之起伏,皮膚之下漂亮的肌肉肌理似是隱藏在霧中的連綿山脈,在霧將散未散之際,若隱若現。
向南錦的舌尖化成了一條帶刺的火舌,所到之處,皆是撩起燥熱濕渴的欲望,又因為舌面上的倒刺,夾雜了蝕骨的癢。
她抿著唇,將那顆櫻桃大小的肉核吮入其中。她帶著它旋轉,上下地撩撥滾跳,將它鬧得全身紅。
它的外皮已經盡數褪去,此刻就是全然沒有任何防備的狀態。輕輕一下吮吸,它近乎哭泣。牙齒的撕磨與啃咬讓它顫抖,蜜穴淌出熱滴。
舌尖不堪其擾得一次次抵壓著它,上面錯亂的倒刺亦是將它裹夾。小肉核被撥弄得亂晃,頭暈目眩,表面是被倒刺傾壓出的細小凹陷。
還未反應過來,那舌尖便用力將它抵壓著, 不讓它彈回,瘋狂得舔舐了好幾下。
腰間酥麻不已,像是一圈圈電流有規律得自她尾椎生出,再順著蔓延到身體各處。蝕骨的癢讓段寧迦蜷縮起腳趾,她呼吸愈來愈急,眼尾泛起了灼紅的情潮。
最敏感的地方被喜歡的人這樣索取,她除了承受這份過多的快意,再無其他抵抗的法子。
向南錦動作太快,長滿倒刺的小舌在每寸皺褶之間撩挑,玩夠了,竟然又去欺負小核。
它舔得快極了,將肉核欺負得面紅耳赤,露出裡面深藏的嫩芽。倒刺剮蹭過嫩芽,將那小小的肉芽視為新的獵物,開始新一輪攻勢。
“阿錦…”段寧迦捂著小腹,好似承受不住般弓起身體。她睜開眼,望著頭頂暖黃色的燈光。明明是光滑的圓燈,卻在她的注視下逐漸變得朦朧扭曲,化成一束束淺紅色的花。
段寧迦望著花心,仿佛被花粉迷醉,意識逐漸變得模糊不清,神智竟也跟著遊離。她全身綿軟,似被裹在溫軟的被子裡,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無。
忽得,繃緊的小腹一軟,腰窩酥麻到不像自己的。段寧迦下頜輕顫著,雙唇輕啟,吐出細碎的歎溦。她眉頭微蹙,腳繃得筆直,全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