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必定不可能與丈夫共患難了,這也可以很好理解她晚年的財富從哪裡來了。
陳悅低著頭不知在思考什麽。
離得很近,陶蘇在她的身上聞到了一股草藥的香氣。
這種香氣中還夾雜著細微腐爛的味道就很奇怪。
陶蘇看了一眼蘇念並沒有說出來。
說不定是師姐用了藥。
第34章 央
陳悅神情古怪的看了一眼蘇真之後禮貌道謝之後離開了。
陶蘇對這種事情本來就是隨緣的,既然人家沒有心思解惑那麽也就沒有必要一定說出來。
人離開時候,蘇真坐在了女人的位置。
“小桃酥,可有覺得哪裡不對?”
蘇真嘴角沁著笑意。
陶蘇站起身隨手拿起一串手持細心擦拭。
“師姐可曾對這個女人用過藥?又或者這個女人得了什麽病?”
陶蘇看著她,不知為什麽總覺得陳悅哪裡不對勁。
蘇真笑了笑搖頭。
“一些隱疾,不是大問題。”
蘇真回答的從容,陶蘇心中再有猜測也沒有再想下去。
“陳悅的身上有種腐爛的氣息,我懷疑…”
陶蘇的話說了一半,懂也就懂了。
蘇真沒有接話。
“我還有事,你好好看店吧,晚一些我來接你回家。”
蘇真親昵的摸了摸她的頭。
走到門口時,蘇真停下了腳步。
“陶蘇,店裡還是需要一些綠植的,改天我拿一點給你。”
陶蘇不以為然,她本來對那些東西就不是很在意。
家裡的花草也是蘇念或者蘇真日常打理的。
“師姐,你知道的,這些東西對我沒有什麽大用。”
陶蘇笑著婉拒。
蘇真看著她眼神微微暗淡一瞬。
“送你的就留下吧。”
蘇真沒有再逗留,轉身出了店門。
這個小插曲並沒有讓陶蘇往心裡去。
很長時間沒有來店裡,本來是想要收拾一下衛生的。
考慮到自己不太方便的腿腳還是選擇擺爛了。
午後的陽光溫暖又不會太灼熱,陶蘇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差一點睡著。
“叮咚~”
門外響起了鈴聲,陶蘇抬起頭揉了揉眼睛看到了一個人走了進來。
那人戴著帽子和口罩,雖說已經到了秋天這個人也捂的太嚴實了一點。
幾乎沒有露在外面的皮膚,不止穿著長袖還戴了手套。
“問香?摸骨?”
陶蘇見過太多奇形怪狀的人,倒也沒有讓她太好奇。
那人一言不發坐在她的對面。
一道銳利的視線落在身上如芒刺背,陶蘇打了一個冷戰不由挺直了腰板。
這才注意到,眼前這個人的眼睛竟然是紫紅色的。
“何事?”
陶蘇警鈴大作。
這樣的瞳孔如果不是美瞳或者混血,那就是修煉邪法的人。
總而言之,不好惹。
“問一件事。”
那人開口,是一個人女人的聲音。
低沉沙啞的聲線讓人很不舒服。
“說事。”
陶蘇皺了皺眉頭,拿起桌子上的折扇輕輕搖曳盡量讓自己鎮定一點。
“陳悅來過?”
那人緊盯著陶蘇,那股寒意由內而外越發讓人難受。
這也讓陶蘇確定眼前的這個人來者不善。
“不好意思,客人隱私不好透露。”
陶蘇絲毫不示弱。
眼前人冷笑一聲。
“聽聞你摸骨很厲害,幫我稱一下如何?”
那人主動伸出手。
陶蘇的指尖在扇骨上點了幾下始終沒有動。
“不好意思,今日不接客了,緣主有時間再來吧。”
那人聞言眯了眯眼睛。
“還有拒客的道理?”
陶蘇與她對視著。
“啪!”
折扇重重拍在桌子上,陶蘇抬起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不送。”
那人沒有說什麽站起身直接離開了。
陶蘇看著她離開的方向皺緊了眉頭。
她總感覺有什麽大事要發生,也可能是自己太敏感。
下午四點左右。
蘇真抱著一盆綠植來了。
她將那朵不起眼的小花放在了陽台,其實也就是一個花骨朵。
陶蘇好奇的湊過去。
“這是什麽花?怎麽沒有味道?”
蘇真按了按松動的泥土回頭。
“普通的花。”
“哦。”
陶蘇沒有多想,一定是很普通的花所以才沒有名字吧。
“下午有人來嗎?”
蘇真笑著問到。
陶蘇剛想說下午的事情,又想到了什麽硬生生憋了回去。
“沒有,很無聊,我們回家吧。”
陶蘇轉身去拿布包,沒有注意到蘇真臉上稍縱即逝的失望。
“其實有事可以和我說的。”
蘇真又問了一遍。
陶蘇笑著搖頭。
“真的沒有。”
陶蘇不希望這麽點事就讓所有人跟著擔心。
“那就走吧。”
蘇真沒有再問,攙扶著她關上店門回家了。
回去之後陶蘇並沒有和任何人說起這個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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