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安全。"
她的手背在身後緩緩攥緊拳頭。
陶蘇笑著揮手,背起布包出門了。
今天的天氣很好,秋高氣爽應該就是如此。
何歡的追悼會剛剛過去兩天,於歸晚一直在追查女人的身份忙的不可開交。
陶蘇想要幫忙的,可惜自己學藝不精實在沒辦法。
打開店門,收拾好衛生將招牌掛出去。
站在店門口,看著來往急匆匆的人們心生感歎。
不管這個世界美好又或是糟糕,人們總要為了幾兩金匆匆奔波。
"哈~"
伸了一個懶腰,陶蘇苦笑著搖了搖頭加入了她們奔波的腳步。
走回店鋪,上香時隱約間聽到了樓下開門的聲音。
不緊不慢的上香口頭之後才下樓。
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男人自然也看到了她 。
"您好,是陶蘇女士嗎?"
陶蘇點點頭,走過男人身前坐在了椅子上。
"看什麽?"
她以為男人是來摸骨測卦象的。
男人笑著搖頭,從身後拿出了一個手提式搖籃。
陶蘇連連擺手。
"起名這裡不行,你可以去別家看看。"
開玩笑,陶蘇一個皆陰陽的摸骨相師根本不會起名。
男人又是搖頭,將搖籃放在桌子上拿出了一本文件。
"我受秦依依小姐之托,將小寶的監護權進行轉交。"
陶蘇瞪大眼睛,男人將文件中的一封信遞給她。
她毫無反應的接了過來。
打開信,她的瞳孔漸漸放大。
(陶蘇,我知道這樣很冒昧,你可以叫我依依也可以叫我倉靈,很多事情告訴你相當於殺了你我很抱歉,朱火的死是謀殺,死在了一個你無法想象的勢力手中,我無法逃脫,也深知死期將至,我沒有親人朋友,能不能看在朱火死的那樣痛苦的面上幫幫我,求求您幫幫我。)
陶蘇覺得匪夷所思,就算自己人再好也不至於放心把孩子交給自己吧。
正想著,信封中似乎還有一樣硬邦邦的東西。
倒了倒,掉出來了一張銀行卡還有一張照片。
陶蘇將照片拿在手中。
上面是兩次命案中的神秘花朵。
只不過,照片上是整整十幾珠花。
照片的背面似乎也有字。
(作為交換,花的名字叫仲冬,是一種生長在極端環境中的魔鬼,它產自巫醫谷。)
巫醫谷這三個字落在陶蘇心頭壓的她喘不過氣。
過往被擱置的疑點無限放大。
陶蘇總覺得這個花她很久之前就見過,可是怎麽也想不起來。
"陶蘇女士,如果您接受的話簽下名字,我們會全權負責撫養權轉讓的手續以及後續需要的法律文件。"
男人提醒道。
陶蘇還是一頭霧水,看著搖籃更加蒙的一塌糊塗。
說出來誰會信,一覺醒來有個男人拎著搖籃找上門告訴你。
你當媽了……
陶蘇將搖籃上的紗簾掀開。
時隔三個多月,她再一次見到了小寶沒想到是這種情況。
"咯咯咯……"
小寶看到她時眉開眼笑,張著如同蓮藕一般白嫩的小胳膊求抱抱。
陶蘇哭笑不得。
"開什麽玩笑。"
第49章 寶
繈褓中的孩童並不知道自己的處境。
"呀~"
小寶張著小手不斷在伸著,陶蘇情不自禁笑了出來。
面對天真無邪的孩子,她又能多心狠呢。
可熱總要考慮現實,不說能不能撫養一個孩子就單憑教育這個大關就已經擋住了所有後路。
陶蘇知道這不是簡單的一個決定就可以的。
思來想去,她還是決定拒絕。
"我不能……"
話未說完,手指被輕輕握住。
陶蘇側頭看去,小寶明亮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
小嘴嘟著,看到她注意到自己嘴角微微上揚笑了起來。
指尖的力量越發的明顯,陶蘇歎息著閉上眼睛想要抽回指尖。
"呀~"
小小的囈語傳入耳中,她的心猛地顫動。
再次睜眼看去,她的目光篤定,泛著點點星光。
"小家夥,可是你選的我啊。"
陶蘇看向男人。
"文件給我吧。"
男人微笑著將文件遞給她。
筆尖落在紙張上停頓片刻,她再次看向小寶轉頭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搖籃中的小寶咯咯的笑起來。
可能命運就是很奇怪,每一次的相遇有時你以為是最後一次往往還是會遇到,當你期待見面時,卻再也沒有在人海中見過她。
陶蘇將小寶定義為命中該有的緣分。
拒絕不了,不如坦然接受。
一個孩子的未來壓在她的肩頭。
或許,這也是成長的一部分。
男人交代了幾句之後離開了,屋內只剩下了她們兩個人。
陶蘇才發現,男人帶來的不止是小寶。
還有育兒手冊,衣服,包括一系列的嬰兒用品。
"哇……"
毫無征兆的大哭把陶蘇嚇了一跳。
趕忙跑過去手忙腳亂的不知如何是好。
情急之下,她打了一個電話。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