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除了辦案什麽也做不好。
“下次…”
“下次啊,我買點菜請你來家裡吃,我做飯可好吃了~”
陶蘇微微笑著,露出一排既整齊又潔白的牙齒,顯得非常可愛。
於歸晚看著她清澈的眼眸突然有點失神。
要有多乾淨的人才會有這樣如同琥珀一樣的眼睛。
她好像一顆遺留在人間的珍珠,突然被自己找到。
“好~下次嘗嘗你的手藝。”
“好嘞!”
陶蘇擦了擦嘴,盤子裡的面已經被她吃的一點不剩。
不剩飯是很好的品德。
於歸晚看著她不自覺笑了起來。
陶蘇伸出手戳了戳她的臉頰。
她笑起來總會有兩個淺淺的酒窩,像盛開的桃花一樣美。
突如其來的接觸讓於歸晚很緊張,身體僵硬著不知如何是好。
微暈紅潮,拂向兩頰白皙的皮膚上蕩起一絲紅暈。
陶蘇仔細的打量著,於歸晚的視線從她的眼睛緩緩下移。
定格在她紅潤的唇瓣之上艱難的吞咽,那雙唇瓣緩緩開合似乎要說話。
於歸晚的心隨著一起波動。
“骨相真好,你什麽時候讓我看看啊。”
氣氛突然冷了下來,於歸晚眼中難掩失望。
“你臉好紅啊,熱了嗎?”
陶蘇摸了摸她的臉,真的很燙。
於歸晚害羞的不行,將她的手擋開。
“吃完了嗎?吃完了我們要走了。”
“啊?行啊,我吃完了。”
陶蘇坐了回去,準備跟著她離開。
下次可不來了,又貴又難吃。
於歸晚結了帳,走出餐廳正準備告別。
“叮…”
於歸晚的手機突然響起,一般休假她不會有電話一定是出事了。
接通電話之後,於歸晚的眉頭越皺越深。
“好,我知道了,馬上歸隊。”
第19章 矢
於歸晚面色沉重掛斷了電話。
“怎麽了?出事了嗎?”
陶蘇關心的問了一句,於歸晚重重點頭卻沒有解釋。
“我或許可以幫忙,需要嗎?”
陶蘇不想讓她為難,如果有難處於歸晚會說的。
於歸晚思慮再三還是點頭。
“一起去吧,可能真的需要你幫忙。”
陶蘇也不耽誤,直接坐上了別於歸晚還要快一點。
來到了警局內,聽著其他人的匯報陶蘇才知道發生了什麽。
是一個失蹤案。
報案人叫林東山還有他的妻子白靜,失蹤的是他們唯一的女兒白靈。
白靈隨了母親的姓氏,陶蘇有些意外。
這種事情要不然就是兩人非常相愛,不然就是入贅。
全程交涉都是白靜,林東山站在後面不一聲不吭。
白靈已經失蹤了四十八小時,期間並沒有綁匪的信息也沒有呼救的信息。
“於隊,報案人一直堅稱是綁架,可是並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所以…”
“我知道了。”
於歸晚點點頭走到白靜的面前問了一點失蹤前有沒有特殊的事情。
白靜想了想說。
“我女兒一直都很乖,她不會跟著陌生人走的,警官…我女兒身體很不好,她…她如果不能按時服藥會出事的!”
白靜淚流不止,看的出來這個女兒對她很重要。
反觀林東山卻並沒有什麽傷感的情緒,只是抱了抱妻子的肩膀沒有說話。
白靜靠在丈夫的懷裡抽泣。
“於警官,我女兒有先天性哮喘,時間長了不吃藥是會死人的,希望警方一定要盡快找到我女兒。”
事情都到了這份上,林東山也只是不疼不癢的說了幾句。
在他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來擔憂。
也可能是白靜太傷心了吧。
“請相信警方。 ”
於歸晚只能很官方的回答,白靜哽咽著給一個人打去了電話。
沒兩分鍾,於歸晚的電話就響了。
是總部局長。
“長官!”
於歸晚說話時神色嚴肅,身體也不由自主的立正。
“於隊,我剛剛聽說我朋友的孫女失蹤了,務必在三天內破案,有問題嗎?”
話筒另一邊的聲音威嚴不容拒絕。
於歸晚面露難色還是點了點頭。
“保證完成任務!”
“好,如果有難處隨時上報。”
電話掛斷,於歸晚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白靜。
很明顯白靜就是為了給他們壓力才會找了大領導下來。
三天!只有三天時間!
說什麽有難處上報,說白了不就是做不到就讓於歸晚背鍋。
現在連孩子生死都不知道,這不是以卵擊石的自殺行為嗎!
不管怎麽說,軍令狀已經接了。
於歸晚看也問不出來什麽,乾脆安排手下去調錄像。
從白靈的學校開始,只要有可能,有攝像頭的地方都要查。
隨後來到了於歸晚的身邊。
“有什麽辦法嗎?”
於歸晚也不想依靠陶蘇的力量,可那麽小的孩子失蹤多一分鍾都是危險的。
陶蘇的回答卻讓於歸晚失望了。
“我可以問死人,卻不能找生人,你也不希望我可以找到那個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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