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如果陶蘇可以溝通那就證明白靈已經死了。
這樣的消息對於那對父母太過殘忍。
於歸晚也希望女孩還活著。
“不過有一個人肯定有辦法。”
陶蘇附在於歸晚的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
“誰?”
“老陶。”
到陶蘇家門口的時候,於歸晚還有猶豫要不要進去。
畢竟,尋求幫助就代表警方的無力。
陶蘇已經打開了門,蘇念就在院子中看到她回來了笑著走了過去。
“桃酥~回來了?”
“嗯,媽,老陶呢?”
蘇念撫了撫她肩膀上的灰塵。
“在書房呢,有事?”
“嗯,我朋友遇到點麻煩。”
陶蘇回頭看去,於歸晚沒有辦法只能走了進來。
“阿姨好。”
“你好啊,晚晚。”
蘇念一如既往的溫柔,陶蘇拉著於歸晚去了二樓找陶於淵。
此時的陶於淵正在研究陣法,陶蘇大大咧咧的直接走了進來讓她很不滿意。
“你是不是欠揍!”
陶於淵頭都沒抬就知道是誰,整個家裡只有陶蘇有這個膽子。
“老陶~幫個忙唄~”
陶蘇湊到陶於淵的身邊開始獻殷勤,捏臉捶腿一頓伺候。
“少來,滾開。”
陶於淵不吃這一套,陶蘇還是鍥而不舍像膏藥一樣推不開。
終於,陶於淵合上了那本手抄本。
這才發現屋內還有一個於歸晚。
於歸晚稍顯尷尬。
“阿姨,打擾了。”
陶於淵面上有點掛不住,這個崽子讓自己在別人面前丟人!
虛空一指,剛才還碎碎念的陶蘇突然站住不動了。
還保持著端茶倒水的姿勢,水壺的水還在繼續流著。
陶於淵抬手將水壺擺正,然後從陶蘇手中拿來茶杯抿了一口。
於歸晚心生退縮,想著要不然還是放棄。
“阿姨,其實…”
陶於淵目光如炬盯著她的眼睛,讓於歸晚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咽了下去。
陶於淵拿出了羅盤,將幾枚銅錢拋至半空。
銅錢劈裡啪啦的落在羅盤中竟然沒有一枚偏差落在地上。
陶於淵仔細的看了看,手飛快的撚動。
“找人?”
雖然,陶於淵的語氣很平常可在於歸晚的耳中就如同洪鍾一般震耳。
“是…”
於歸晚隻憋出了這一句,陶蘇站在一邊心急如焚一個勁的擠眉弄眼。
“陶蘇,你再丟人現眼我就讓人把你扔出去!”
陶於淵看都沒看就知道陶蘇一定又在那丟人呢。
陶蘇閉上眼表示自己不作妖了。
陶於淵再次起卦,過去了幾分鍾她才收起了羅盤。
“人沒事,不過。”陶於淵看著於歸晚意味深長的說:“若想找到人,就要找到症結所在。”
於歸晚不解,症結?什麽症結?
陶於淵搖頭歎息,這孩子怎麽悟性這麽差。
手隨便一指,身旁的陶蘇就能動了。
“陶蘇。”
“我知道了,老陶。”
陶於淵點了點頭起身準備離開,臨走時敲了敲桌面上的銅錢。
陶蘇摸了摸銅錢,看似隨意擺放的銅錢其實是一個卦象。
“乾坎艮震,乾位在上,坤落水上…”
陶蘇嘀咕著,幾個銅錢都快被她看穿了。
於歸晚也不敢打擾,站在一邊等著。
“男人,靠水的地方,其中還有一個冤魂…”
陶蘇終於看破了天機,只是她想不通怎麽會有一個冤魂。
卦象上女孩是活著的…
第20章 地
陶蘇看著卦象久久沒有說話,直到於歸晚的手機響起來。
“喂?什麽?我知道了。”
於歸晚掛斷之後與陶蘇對視一眼。
“出事了。”
兩個人趕緊往回走,到了警局已經是傍晚七點多。
還沒走到審訊室,陶蘇就聽到了裡面的吵鬧聲。
於歸晚伸手擋了她一下,然後自己推開了門。
“吵什麽呢!以為這是你們家?”
裡面的人聽到於歸晚的喊聲之後都安靜了下來。
陶蘇從中間的縫隙看了過去,裡面是林東山白靜,還有一個男孩。
男孩的頭髮皮膚都像雪一樣白,瞳孔微微泛紅連睫毛都是白色的。
林東山抱著白靜,很明顯白靜是和這個男孩產生了衝突。
男孩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卻一點沒有慌張。
一臉淡然的看著吵鬧的白靜微微一笑。
於歸晚走過去,男孩主動站起身。
“您好,我是來報案的。”
於歸晚看著他,又看了看白靜。
“報案去前廳,來這裡做什麽?這裡是會議室。”
於歸晚回頭看了一眼幾個小警察,也不知道誰教出來的徒弟這麽不懂規矩。
那幾個警察出了一身冷汗,面對於歸晚可真是百口莫辯了。
“於隊…”
其中一個老警察走了出來,他陶蘇認識,叫薑東已經是十幾年的老警察了。
在申情的案件中有過幾次交流。
為人圓滑,卻很有原則。
“老薑,你也是知道的辦案順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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