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估計有一個月就能恢復如初了。”陶於淵收回手疲憊的說。
“多謝,我先把她帶回去養養,等好些了再讓她回山。”錢欣欣說。
“行了,那我們走了。”陶於淵拉著蘇念和錢欣欣道別走了。
“我過幾天要去Z城,你好好招待我啊!”錢欣欣在陶於淵的身後喊著。
“能找到我再說吧。”陶於淵沒有回頭揮了揮手說。
“我們要回去了嗎?”蘇念搖晃著陶於淵的手問。
“今天回不去了,我們要去王婆的驛站住一夜。”陶於淵說。
“好啊。”蘇念點了點頭看向了天空。
這裡遠離人煙沒有車水馬龍的汙染,天空上的星星清晰的好像可以唾手可得。
“真漂亮~”蘇念伸著手說。
“這下飄不起來了,你也夠不到它們了。”陶於淵笑著說。
“沒關系,我碰到了我更想碰到的星星。”蘇念說著晃了晃她們拉著的手。
“蘇念。”陶於淵站住了腳步看著蘇念的臉喊了一聲她的名字。
“恩?”蘇念回過頭和陶於淵對視著。
“你為什麽會跟著我?”陶於淵問。
“我也不知道,我就覺得我本來就應該在你身邊,看見你的那一刻,我就有種終於見到你了的感覺。”蘇念回答。
“謝謝,你能來。”陶於淵笑著說。
“那我也是你的星星嗎?”蘇念也笑著問。
“星星有很多,月亮只有一個。”陶於淵回答。
“那我就是那個月亮,它也是冷的,我也是冷的。”蘇念指著月亮說,她手上的戒指在月光下越發的亮眼起來。
“你對於我來說是有溫度的。”陶於淵摸著自己手上的戒指說。
你的溫度是心與心的過渡,或許你是冰冷的,又或許不能和別人介紹你的存在,可只有我知道你確確實實是存在的,就在我身邊。
回到了Z市就又回到了之前的生活,陶於淵賴床不想上班,蘇念就每天催著她,讓她見見風。
只有手上的戒指能提醒陶於淵,生活並非一成不變。
“陶於淵,你到時間上班啦。”蘇念走到了床邊說。
“不要~我不要上班~”陶於淵習慣性的耍賴說。
“你這樣是要失業的!”蘇念說。
“不會的~”陶於淵把被子蒙過了頭悶悶的說。
“我本來就在你身邊,你要多接觸陽光。”蘇念不依不饒的要讓她起床。
“好啦好啦,我起來了。”陶於淵閉著眼睛坐了起來。
“需要我幫你清醒一下嘛~”蘇念說著湊了過去。
“不用了,不用了,我醒了。”陶於淵聽見蘇念的話馬上就睜開了眼睛,誰也不想一大早上就被吹陰風。
因為蘇念可以在地上行走了,陶於淵這幾天帶著她都是走著去店裡的。
還有一個變化就是,蘇念再也不用陶於淵收了陽氣才可以碰到她了,現在可以隨心所欲的觸碰她。
“你能不能不要在馬路上這麽大幅度的搖晃我的手,我真的看起來很像個傻子。”陶於淵捂著嘴小聲的說。
“哦,我說她們怎麽都看你。”蘇念點了點頭放小了搖晃的幅度,讓陶於淵看起來就像是正常擺臂走路一樣。
打開店門,陶於淵去了二樓給祖師爺上香,下來之後就是在蘇念的看管下收拾屋子。
“終於弄完了~”陶於淵放下了拖把坐在了椅子上長出了一口氣。
“真乖啊~”蘇念走過去摸著陶於淵的頭笑著說。
“呵,真是謝謝您的誇獎了。”陶於淵用兩個手指勾出了一個笑容說。
“勤勞使人進步呀。”蘇念說。
“我隻記得生命在於靜止。”陶於淵伸了個懶腰說。
“我感覺你要剪頭髮了。”蘇念掰著陶於淵的頭說。
“長了嗎…”陶於淵配合著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大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小桃桃~”一個賤兮兮的聲音傳來,陶於淵頭皮一陣發麻。
“你怎麽找來的。”陶於淵無奈的看著錢欣欣問。
“哎呀,我又不是沒長嘴,還不會問嗎。”錢欣欣撇了撇嘴說。
“你有事說事啊。”陶於淵說。
“我剛才你就要趕我,你好狠的心,我對你一片癡心…”錢欣欣瞬間戲精上身就要表演。
“你可能要錯付了。”蘇念叉著腰看著錢欣欣打斷了她的表演。
“還挺護犢子…”錢欣欣小聲的叨咕了一句。
“你快點的,有事說事。”陶於淵把蘇念拉了過來跟錢欣欣說。
“我這不是接了一個活,有點棘手,想著問問你能不能弄。”錢欣欣正經了起來說。
“你們不是有規矩,整不了的活不接嗎?”陶於淵問。
“這個嘛…有點特殊,實在親戚不能不幫啊,你看看給想個辦法啊。”錢欣欣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
“先說事。”陶於淵習慣性的拿起了煙盒,蘇念一把按住了她的手。
陶於淵和蘇念對視了一會,搖了搖頭縮回了手,錢欣欣看了看情況敘述了起來。
“這個呢其實是一場冥婚。”錢欣欣說。
“冥婚的活你也敢接?”陶於淵插嘴說。
“讓不讓人說了!”錢欣欣說,陶於淵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