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於淵心裡也著急,趕緊念著淨身神咒,一遍又一遍根本不管用。
陶於淵的額頭滲出的冷汗,如果連她也破解不了這個東西,那麽就證明還有更可怕的事情在等著她們。
“陶於淵!”蘇念的一聲驚呼叫醒了閉著眼思索解決辦法的陶於淵。
陶於淵看了過去,發現之前蘇念一直都是飄著的腳,此時竟然在地上。
“你…你怎麽下來的?”陶於淵問。
“我…我不知道啊,就剛剛你拉著我手的時候突然就可以了。”蘇念手足無措的說,她沒有接觸過地面,她也見過別的鬼是可以的,她嘗試過卻從來沒有成功過。
在兩個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桌子上的戒指漂浮了起來,穩穩的套上了兩個人的手,最後金光褪去,陶於淵就感覺身上的束縛沒有了。
嘗試著動了動腳,果然可以動了,旁邊的蘇念也走了一步。
“這是怎麽回事?”陶於淵嘗試著想要把戒指摘下來卻發現不管怎麽用力都無濟於事。
“啊…”陶於淵感覺有什麽東西鑽到了腦袋裡,痛苦的蹲了下來捂住了頭。
“無知小兒,爾等也敢和我作對!”
“你先走!別管我!”
“我們永遠在一起!”
“陶於淵,我會找到你,不管你在哪裡,等我…一定要等我…”
一段不知道是誰和誰對話的聲音在陶於淵的腦海裡響著。
“陶於淵…陶於淵…你怎麽了…”蘇念的呼喚聲慢慢替代了腦海裡的聲音。
陶於淵睜開了眼睛,呆滯的看著面前著急的蘇念。
“你別嚇我…你怎麽了…”蘇念不斷的問著,搖晃著陶於淵的手。
陶於淵猛的抓緊了蘇念的手,心裡湧現著沒有源頭的不舍還有心痛。
“蘇念…”陶於淵嘴裡喃喃的叫了蘇念一聲。
“我在呢,你怎麽了?”蘇念趕緊回著。
“沒什麽,我也不知道…”陶於淵揉了揉疼痛的腦袋,看著兩個人手指上的戒指。
“你嚇死我了…”蘇念說著抱住了陶於淵的頭。
“我沒事…沒事…別擔心…”陶於淵本能的回抱住了蘇念安慰著。
“你倆…”就在這個時候錢欣欣找了過來看到了蹲在地上的一人一鬼。
“怎麽哪都有你!”陶於淵攬著蘇念站了起來手上還在不斷的拍著蘇念的後背。
“我也想呢,我懷疑我上輩子是個燈泡。”錢欣欣認真的說。
“你過來幹嘛?”陶於淵沒好氣的問。
“啊!對!跟你借點錢,我剛才去那邊看到了一個小狐狸在拍賣,我想救她。”錢欣欣一拍腦門說。
“給你!”陶於淵掏出了一遝表文她也不知道是多少,但是她知道買賣精怪一般都是用冥幣加人民幣的。
“感謝大俠的大恩大德!”錢欣欣拿起表文就走了。
“好了好了,我沒事了,我們接著走走吧。”陶於淵輕聲細語的和蘇念說。
“你真的沒事了?”蘇念不相信的摸了摸陶於淵的頭,她記得剛才陶於淵捂著頭蹲在地上應該是因為頭痛。
“沒事了…你看,好好的”陶於淵笑著說,還拍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出了碰碰的聲音。
“都熟透了,你看。”陶於淵笑著說。
“疼~傻不傻~”蘇念也笑了,揉著剛才陶於淵拍打的地方。
“我們去找錢串子吧。”陶於淵說著就拉著蘇念的手朝著錢欣欣走了。
在她們的身後一個隱蔽黑暗的角落裡,一個罩著鬥篷的人正在看著她們。
14、冥婚
等她們到的時候,錢欣欣的手裡整抱著一個傷痕累累的小狐狸。
小狐狸的毛色是紅色的,小眼睛四處提防著周圍,爪子緊緊的勾著錢欣欣的衣服不放。
“到手了?”陶於淵走過去問。
“嗯,看她挺可憐的,還開了靈智了,就想著救救它。”錢欣欣撫摸著小狐狸的頭說。
“我看一下它的傷勢。”陶於淵說著上前抬手想要翻來被血痂粘住的毛發。
小狐狸老陶於淵要接近它,發出了激烈的叫聲呲著牙看著陶於淵低吼。
“你乖乖的,她要給你看看傷。”錢欣欣難得溫柔的和小狐狸說著。
小狐狸還真的像是聽懂了一般,在錢欣欣的脖子處蹭了蹭安靜了下來。
“你如果和我也能這麽正常的說話,我也不會那麽討厭你。”陶於淵說。
“去你的,我一般沉默寡言不愛說話。”錢欣欣說。
陶於淵也不願意和她鬥嘴,翻來了小狐狸的毛發看到裡面的傷口。
“是鞭子打的。”陶於淵確認了造成傷口的東西開口說。
“該死的人,如果是他們的兒女也能下得了手嗎!”錢欣欣憤憤的說。
“還有一些符咒造成的傷口,想來是被人逮到了想要馴服,沒有成功所以才會打它。”陶於淵拍了拍手上的血痂說。
“萬物皆有靈,有什麽辦法幫幫她嗎?”錢欣欣看著陶於淵問。
“我試試吧。”陶於淵說完把手按在了小狐狸的傷口上閉上了眼睛。
“清清靈靈,心下丙丁。右觀南鬥,左觀七星。吾能混元,天地發生。吾誦一遍,可治萬病。急急如律令。”一道道教專門治病救人的混元咒脫口而出。
過了十分鍾,小狐狸竟然在錢欣欣的懷裡睡著了,血痂也以肉眼能見的速度開始變成黑色的結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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