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你不能倒下,你要活著回去質問她們啊”疾風說。
“不…不…”季念安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嘴裡還在說著什麽。
“師兄,把布塞進她的嘴裡,快!”南書怕季念安咬到自己的舌頭。
“將軍!大局為重啊!”疾風忙把布塞進了季念安的嘴裡老淚縱橫的說著。
“師兄,我要施針了,再這樣下去一旦發熱的話,容易把身體弄壞。”南書拿出了針說。
“好好好”疾風趕緊出去門外把守。
南書脫了季念安的衣服,然後把針在火上燙了一下一針針的扎了下去。
這一年的相處中,兩個人早就熟絡了起來,她喜歡和季念安在一起的感覺,雖然不知道自己對季念安是不是產生了不一樣的情愫,但是她不能看著季念安傷害自己。
“季念安!你若是還有一點清醒能聽見我的話,就聽我的現在運轉自己的內力跟著我的針走。”南書小心的施針說。
“額…”季念安坐在床上,傳出了痛苦的□□。
“我不知道你看到了什麽,但是你還有沒有完成的事,你不能這樣傷害自己。”南書能感受到季念安並不想配合自己,她在嘗試放棄。
“你怎麽就知道自己看到的就是真相,你又沒有問過!”南書情急之下大聲的吼了出來。
就是這一句話救了季念安,慢慢的南書就能感覺出來季念安在配合著自己。
“噗”良久之後季念安吐出了一口黑血倒在了南書的身上。
“你活過來了…”南書抱著季念安用手帕擦拭著她額頭的汗。
“這又是何苦呢?”南書摸著季念安的臉歎了口氣。
“槿寧…”季念安最後吐出了兩個字就徹底昏了過去。
“是因為她嗎?”南書眼神複雜的看著懷裡的季念安。
南書幫季念安穿好了衣服就準備去熬藥,一打開帳篷疾風就走了過來。
“怎麽樣?”疾風低聲問。
“沒事了,我去給她熬藥,她現在身體太虛弱了”南書說著就走了。
“麻煩師妹了”疾風說完就進了帳篷。
南書的藥很管用,季念安在傍晚時就睜開了眼睛,只是眼睛裡沒有神,空洞的看著棚頂也不說話誰給什麽都吃。
疾風是男子照顧她不方便所以晚上的時候都是南書留下照顧。
一連幾天南書就這麽照顧著她,從穿衣吃飯到如廁,也沒有問過季念安一句,她知道季念安需要自己想明白。
“吃飯了,你現在身體虛弱,需要好好吃飯”南書照常扶起了床上了季念安讓她靠在自己身上說。
“南書…”這是季念安七天裡說的第一句話。
“我在呢”南書一愣,轉而笑了笑應道。
“謝謝你”季念安說。
“不必,你能想明白就好”南書舀起了一杓飯遞到了季念安的嘴邊。
“我自己來吧”季念安抬手接過了碗吃了起來。
南書看著這樣的季念安笑了起來,她知道季念安活過來了。
10、成長
季念安從那日起就開始了和從前一樣的生活,每天練兵,看兵書,和將領們研究戰略。
“吃藥了”南書端著藥碗走了進來和正在看書的季念安說。
“多謝南書了”季念安接過了藥碗皺了皺眉頭一口氣喝了下去。
“不苦嗎?”南書笑著問。
“還好,就是有點燙。”季念安擦了擦嘴把碗放在了桌子上。
“你也知道燙~別看了,很晚了。”南書拿過了碗想要去洗洗。
“我來吧。”季念安伸手要去拿碗,不小心抓住了南書的手,像是觸電一般趕緊縮了回來。
“我有毒嗎?”南書苦笑一聲問道。
“沒…我只是…”季念安耳根一熱連連擺手不知道怎麽解釋。
“好啦~你忙吧”南書說完端著藥碗走了出去。
“好好的,你抓人家手幹嘛!”季念安懊惱的打了一下自己的手背。
南書走到帳篷外才松了一口氣,手捂住狂跳不止的心口,天知道她剛才有多想季念安不是解釋自己的不應該。
“師妹,將軍喝完藥了?”疾風走了過來問。
“啊?恩!”南書被嚇了一跳趕緊跑走了。
“這是怎麽了?”疾風撓了撓頭,這麽大歲數了還是看不懂女人不管多大的女人。
“將軍”疾風掀開了帳篷的簾子走了進去。
“疾風叔叔來了”季念安抬頭說著放下了手裡的書。
“疾風叔叔,這次胡子節節後退怕是有埋伏,我想著我自己親自帶隊深入敵營…”季念安說著自己安排。
“不行,將軍,我可以帶隊,你不行。”疾風聽到這大聲的反對著。
“疾風叔叔不要著急,你聽我說,邊疆怎麽說起來也是胡子的地盤,我們在地勢上不熟悉不佔優勢唯一的突破就是在這次,我聽說這回帶領大軍的是胡子的三王子,如果我可以生擒了他便可逼著胡子認輸。”季念安拿出了沙盤說著自己的安排。
“將軍,此舉萬萬不可,太危險了。”疾風還是不讚同,可行確實是可行。
“有誰比我更合適呢,就算被胡子發現,我也可以轉移大部分的兵力,你便可帶著大軍從正面突破。”季念安擺了擺手說。
“將軍!”疾風還想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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